宋景尧滞住望着她问:“真的?”
“当然真的,哎呀,老公,你怎么跟女人一样疑心疑鬼了,这样有有损你男子气概。”孟葭嘟嘴道。
被损的他,怔了她一眼,不语继续开车,孟葭才松了一口气,脑中想着,有空时她上网查查去。
……
回到家,孟葭先冲好澡,躺在床上,望着手上的镯子,那镯子在灯光强照下,像清水般通透,折射着耀眼的光芒,让她无法直视。
“这镯子还真不是普通之物,原来我还是有妃子命,竟然能带上这么一个稀有物。”她呢喃着,光芒刺的她心花怒放。
而这些话正落进了走出浴室的宋景尧耳里,他眯着笑意走到床边,坐到了她的跟前:“老婆,你岂止是妃子的命,你就是皇后的命,你就是我的皇后。”
这话能溺死人,所以孟葭被溺的异常舒服,同时在宴会场里要发作的话也被溺沉到心底去了。孟葭不由暗衬,这次算你识相,就放你一马。脸上绽放出笑意:“老公,你真会甜言蜜语。”
“这不是甜言蜜语,这是我的真心话。”宋景尧凑上前去,偷了一个香。
突然,孟葭眯着眸子,打量着他,宋景尧被她突如其来的变化弄的不知所措,但脸上依旧笑靥,痞问:“老婆,你这目光是在向我暗示今晚的运动可以开始了吗?”
“你以前究竟是做什么的?”孟葭冷冷的问道,今晚的问话才刚刚开始,他想做运动得看他的回答是否让她满意。
宋景尧被如此跳跌的问话弄的一愣一愣,滞了片刻才出声:“老婆,你又是哪不高兴了,我以前一直是景天的总裁,宋氏集团的总裁,你的前夫。”
孟葭决定把话挑明,娇唇一启:“你以前说查到陈思齐的罪证是靠那条道,好,这个我选择相信你了,但是今晚肖烟的事,你让勋不管用什么方法一定要查清楚,你的语气不像是一个平常人会用的,那是至高无上的长官命令下属,勋对你的命令而且还没有什么反驳,你究竟是什么身份,而且你与勋对每件事都了如指掌,我不信一个只平常的商人会这么知道这么清楚详细,你们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身份。”
孟葭每一句话都击到了正点上,而且还让宋景尧找不到破点,这时他才明白,他老婆的观察力还是很强的,心思也细腻,想糊弄她不是这么容易的,想到这,他也正色回了一声。
“老婆,其实我真的是你老公,很平常的一个人,今晚我会让勋这样做,是因为肖烟的眼睛很像一个人?
孟葭一听,双眸即时瞪大,不可思议的望着他,追问的话即时问出口:“像谁?”
宋景尧眉一挑,用轻幽的语气回应她:“一直消失的尚芙俏。”
孟葭猛怔,这么一说她倒想起来了,曹沁的眼睛与肖烟的眼睛是一模一样的,都是大眼睛,而且双眼皮,带着灵气,难怪她会觉的她的眼睛这么熟,原来是这么回事,但是与尚芙俏相似又怎么样?难道他认为是尚芙俏的姐妹不成?
“与尚芙俏的眼睛相似又能怎么样?你认为她与尚芙俏有血缘关系?”她摆出懵懂之色问道。
“老婆,你真聪明。”宋景尧放了个迷烟弹,但是这次孟葭不买帐了。
“别灌蜜,赶紧把下边说清楚。”孟葭剜了他一眼。
宋景尧挑挑眉,把肩上的毛巾拿在手,开始擦拭着湿碌的头发,嘴里也开始解释着。
“尚芙俏一直失踪,上次我们的官司因她没有进行下去,现在已被撤销,现在要想告倒陈思齐,必须找到尚芙俏,现在陈思齐还没扳倒,一定会卷土重来,要想扳倒他,必须找到尚芙俏。”
听着这话,孟葭的脸一沉,心情瞬间变的异常烦闷,这种反复的算计什么时候到头,这种生活,她不想再被打扰。
宋景尧漫不经心擦着头发,突然发觉孟葭沉默不语,即时停住动作,凝视着她暗沉的脸:“老婆,怎么了?”
孟葭皱着眉宇,回望着他,叹了一声:“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平静。”
宋景尧将毛巾挂在了椅背上,然后转身对着孟葭安抚:“老婆,陈思齐是再拆不散咱们的,我只是不想生活被他打扰,所以必须铲除根瘤。”
孟葭扁扁嘴:“老公,我不想你与他斗来斗去,又揪心又费神。”
宋景尧抱住她,轻声道:“你别担心,只过好自已的生活,一切都由我来操心。”
孟葭回抱他,把头靠在他的胸膛上,她的担心用抱完全传递给了宋景尧,宋景尧移了身位,钻进了她的被窝,抱着她躺在床上,让她直接着趴在他的胸口。
孟葭突然又问:“那你说肖烟与尚芙俏会不会有关系呢?”
“这个不好说,所以我让睿去查。”
“肖烟是肖长风的私生女,那么查一查她的母亲就行,如果她的母亲是个病患,那么就一定能知道她与尚芙俏什么关系了?”孟葭推理着喃道。
“这些你别操心,勋会解决的。”宋景尧道,同时手在她身上慢慢游移。
“那查到什么情况一定要告诉我。”她突然抬首望了一眼他。
“老婆,我不想让你不开心,这些事你就别参与了。”宋景尧现在一点也不想让她知道,担心给她的心理上造成压力。
“不行,这事与我有很大关系,不许瞒我。”孟葭同时附加警告震慑。
某人触到她的眼色,只好点头应道:“好,都听你的。”
孟葭才罢休,依旧趴在了他的胸膛,处在下方的某人开始蠢蠢欲动,孟葭又接着刚才的话问:“你还没回答睿为什么对你那么言听计从呢?”
某人即时怔忡,但片刻就传来声音:“老婆,我与睿是很好的朋友,他刚回国,当个操盘手太闲了,所以我就求他帮你,平时我有什么事就让他帮忙查一下,毕竟他电脑方面比较在行。”
“操盘手不是很忙吗?怎么可能闲呢?”孟葭揪了个问题。
“因为他师傅一般人的活不接,只有接了才有事干。”他耐心分晰着。
孟葭想了想,这话倒是合情合理,不过总觉的两人之间太过神秘,她终究有些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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