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了她三年的别墅,现在她又躺在这儿,她转了一圈,又回到原点,只是这次,身边多了一个爱她的丈夫,以后在这儿,不会孤独。
“老婆,早。”耳旁响起一声低沉沙哑的声音。
她转首,望着眼前这个俊逸的男子,笑了笑:“我们现在回到了以前的房子,以前这儿没有你,但是现在却有你,以后你也会一直在么?”
“当然,你想赶我走,我都不会走的。”宋景尧轻吻了她。
她展出灿烂的笑容,接着手复在小腹上:“我们的孩子没事吧!”
“好好的,他还要出来喊爸爸妈妈呢?”宋景尧笑了笑。
“爸爸呢?”她又问。
“爸爸也很好,有医生替他治疗,你放心,等你身体好了,我们就去看他。”
一切都安好,她叹了叹口气,接着往他怀里钻了钻,搂住他:“老公,你怎么知道我在那里?我没有留任何线索?”
确认一切安好,现在该是她问清楚一切的时候了。
宋景尧突然沉默,她抬首凝望着他:“怎么不说话?”
他凝望着她,眼神深沉:“你还记得你有一次喝醉了,我送你回家,然后替你洗澡的那次吗?”
孟葭愣了愣,接着点头道:“那次你替我洗澡难道不热血沸腾么?”
宋景尧刮了刮她的鼻子,“我被你折腾坏了,不过我还是忍了,回到家我可是冲了半个小时的冷水澡。”
她噗卟一笑,宋景尧不悦道:“你还笑。”
“好了,我们回到正题,你继续说。”孟葭嘟嘴催促。
宋景尧叹了叹:“你记得我留下的手表吗?那只手表是我故意留下的,后来你让睿还给我,但是我让睿拿回给你了。”
“记得,那只表后来我就放在包里,见到你后,又忘记给你了。”
“那只表里边装了定位器,所以我没有收回来。昨晚我到郊外,发现空无一人,就知道中了调虎离山计,但是打你手机却打不通,我就知道出事了,我赶回来,发现你的包不见了,于是我就利用手表的定位器找到你的位置。”
孟葭听着他的话,紧蹙眉宇,良久才抬头:“原来那表有追踪器,你把它一直放在我身上?”
她的声音非常宁静,听不出她的情绪,但是宋景尧清楚,这是她不悦的预兆,赶紧解释:“老婆,我就是担心你危险,我只好出此下策,老婆,你就看在我这么用心良苦的份上,不计较这次吧!”
宋景尧一脸哀求,孟葭用异样的眼色睨望他,不急不慢道:“要我原谅你可以,那得看你老不老实。”
宋景尧一听,道:“老婆,你问。”
孟葭用凌厉的眼神盯住他:“这些这么先进的武器,你是哪儿来的?别与我说你买的。”最后一句透着浓浓的威胁。
宋景尧嘻笑:“老婆,你真的贼精,好吧,我就向你坦白。”
孟葭在他的怀中找了个舒适的位,躺好,一副洗耳恭听之色,接着传来宋景尧带有磁性的声音:“这么先进的武器是我制的。”
孟葭一僵:“你会制?”
“你这么小看你老公,制这些可是我的强项。”
孟葭顿了顿,又问道:“如果真是你制的,改天你制我看一下。”
“好,你想看我就露两手给你看。”他吻了吻她的头丝。
孟葭想了想,昨晚他出现的阵仗那是非常特别,便出口再问:“昨晚你带这么多的人出现,那又是怎么回事?”
“带人当然是救你呀!”
“宋先生,你别想打诨混过去,这些人一看就不是平常人,你现在是在掩饰什么?”孟葭从他怀中离开,起身居高临下的睥睨他。
宋景尧挑挑眉,一脸笑意,将她从腰上一搂,再次把她抱在怀中,低喃。
“老婆,你别着急,一会我慢慢告诉你。”
“老公,我都嫁给你了,你究竟还有什么不能让我知道的,你不是说对我绝对坦诚的吗?为什么你给我的感觉是非常神秘,这样让我更没安全感。”孟葭语气放软,她决定软硬兼施,套出他最底层的秘密。
因为她察觉出,他一定还有秘密没告诉她。
宋景尧怔怔的望着她,良久才道:“老婆,那我告诉你了,你可要淡定。”
孟葭闪着美眸,朝他点头,“你放心,我的心脏再强电击都会保持正常跳速!”说完还拍了拍胸口以示强大。
他笑,接着道:“你听过‘卡门’这个组织吗?”
孟葭一怔,接着点头:“当然,我在国时听过,这是一个极具神秘的组织,而且还与国政府沾边的。”
“看来我老婆还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
“赶紧说。”她催。
“‘卡门’的规纪是非常严格的,里头的成员不能向任何人透露身份,就连自已最亲密的人,谁要是违反规纪向人透露身份,会受到最严厉的制裁。”宋景尧道。
“什么制裁?”孟葭纳闷问。
“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宋景尧的声音突然如冷冰的寒风。
震惊是孟葭此刻的感觉,她皱眉叹道:“这也太残忍了,与古代那些极刑没区分,谁定的?”
她话刚落,接起的是更脆落的声音:“我。”
她猛怔,从床上坐起身,裹着被子,用看野兽的表情凝望他,但是她的眼神里并没有一丝害怕,而是讶异且不可置信。
空气中的气氛顿时凝固,流淌着两人的眼神相撞,丝绕且复杂,她就这样望着他,而他也无声的迎视着,似乎在等待着她的判决。
良久,传出她平静的声音:“你是‘卡门’的门主?”
他点了点头:“是的。”
得到确认,她的心不知是何滋味,她的丈夫竟然有着如此惊人的身份,‘卡门’这个情报组织,就算国政府都需要它,可她身边的丈夫竟是国政府都忌它三分的头头,那他回来中—国不就是横行天下了。
如果中—国政府知道他就是‘卡门’的门主,会不会担心他出卖中—国情报呢?还是中—国政府也需要依靠它。
但转想,从凌乔至的事件看,应该是中—国政府也要卖他三分情面,怪不得邵正勋对他的话是从不反驳,还有以前他冷酷无情,全是因为他是‘卡门’的门主,怪不得他不愿向她透露身份?
能制出这么冷酷的规纪,一定是个冷血无情的人,她怎么嫁了一个这么有能耐的丈夫,那么她以后的生活就脱离不了他了?
而躺着的宋景尧一脸无色,望着脸上千变万化的妻子,担心她会害怕他,对他敬而远之,所以现在他只有等,等她给答案。
半响,孟葭樱嘴开启:“那你现在自已透露了身份,那是不是要把自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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