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尧对顾爸的体贴让人很是讶异,他亲自推着顾爸走出病房,而顾诗音则是在一旁,身后还有佣人拿着日常用品,这画面在众人眼中,俨然是一副温馨的画面,也落进了那些早就埋伏着记者的灯光下。

    宋景尧将顾爸安顿好后,本要离开,但却被顾爸的留下来吃午饭,他最后答应了下来,顾诗音见状,心里有些喜悦,但又有些狐疑,只是她并未表露出来。

    ……

    在家的孟葭百般无聊,在十点钟左右,接到林佩雪的电话,让她回家里吃个便饭,孟葭本是想拒绝的,但林佩雪说有事找她,她只好前去。

    她到达林佩雪家时,已经是十一点了,而宋峰穿着家居服,正坐在客厅里看报纸,见孟葭的身影出现,即时放下报纸,脸带笑意:“孟葭来了。”

    “嗯,爸你在看报纸。”孟葭穿着厚厚的大衣,手中拿着一些水果走了进来。

    宋峰走上前去:“怎么让你拎这么重的东西,啊尧呢?”

    “没事,这不重。”她脸上露出浓浓的笑意。

    “啊尧没来?”宋峰拿着水果走到古木桌边,将水果搁置在上头。

    她跟着走到身后,笑应:“他忙去了。”

    宋峰即时蹙眉,语气变的有些不悦:“周六还忙什么?”

    孟葭若无其事应:“也没有什么,就是顾爸出院,他去接顾爸出院。”

    “坐吧!”宋峰对着孟葭道。

    孟葭将身上厚重的大衣褪下,将它搁在沙发上,随即坐下,刚坐,只听见宋峰沉厚的声音:“他出院可以让别人去接,还把老婆抛下,去接前女友的父亲,这像话吗?”

    这时,林佩雪的欢快的声音传来:“孟葭,你来了。”

    她从厨房那端走了出来,孟葭往她看去,一脸笑意:“妈,我刚到。”

    “天冷,没冻着吧!”林佩雪边说边走,不消一会,便走到了她的跟随前。

    “不会,我穿的多。”

    这时,林佩雪转头望了望,脸上闪出疑问:“啊尧没来?”

    却不想宋峰接了话:“他对别人比对自个的老爸还上心。”

    林佩雪一听,脸上闪出疑问盯住宋峰,只见宋峰气怒冲冲道:“他去接那个救过他的顾爸出院了。”

    孟葭看着宋峰似乎在吃醋,赶紧解释:“爸,其实是我叫他去的,他本来不想去,我想着,人家救过你,怎么也得去接一下,你别怪他。”

    林佩雪听着两人的对话,似乎明白了其中的深意,眸中闪过一抹精光,脸展八面玲珑:“还是我们孟葭识大体,老头子,你也别吃醋,是孟葭的意思。”

    宋峰突然一叹:“你看看现在外边风言风语的,他现在还与顾家走的这么热络,那些记者现在是专盯着你们,而且你们婚礼在即,我可不想你们因为这些新闻产生矛盾。”

    这时,佣人端上了一杯热气腾腾的水,搁在了孟葭的跟前,林佩雪则道:“孟葭,先喝点热水,温温身子。”

    孟葭朝她闪了个笑意,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接着应宋景尧道:“爸,外边的人怎么说就让他们说去,我们心里明了就行。”

    “众口烁金,也能毁金。”

    宋峰这一句话,倒让孟葭无言以对,一旁的林佩雪眼角闪过精光,堆上笑意:“老家伙,孟葭都相信啊尧了,你就别在这儿添乱了。”

    宋峰接着又道:“孟葭,爸刚看到你们过上好些的生活,希望一直下去,而现在你们正好有了孩子,我真的不希望孩子出生后,会生活在家庭不稳定的状态下。”

    孟葭一脸真诚:“爸,你放心,我们知道怎么做的。”

    “嗯。”宋景尧才点了点头。

    这时,林佩雪倒是说了句:“孟葭,今天就在家里好好与妈聊聊天吧!”

    “嗯”

    这时,宋峰站起身,接着对孟葭说了一句:“孟葭,你跟我到书房来一下。”

    孟葭有点吃惊,但还是应了一句:“哦。”

    宋峰话落,便转身往书房去,孟葭在起身前,则是对着林佩雪道:“妈,那我去一下。”

    林佩雪一脸笑容:“嗯,你去吧!”

    待孟葭走向书房时,望着她的背影,眸中一片暗沉……

    走进宋峰的书房,孟葭不安问:“爸,你找我有什么事?”

    在来书房之前,她心中闪过许多想法,爸为什么找她,现在走进来,她就心急的问出原因。

    “你先坐下。”宋峰一脸沉着,不急不慢。

    她只好依他言坐下,等待着他的问话,在她刚坐下之际,宋峰就开门见山。

    “孟葭,爸叫你进来是想告诉你,我听见你与啊尧有了孩子,我真的是非常开心,以至开心到晚上都梦见抱孙子,我知道,你可能对孙子这两字会敏感,但是爸就是喜欢男孩,也希望你肚子里的是男孩,但如果真是女孩,爸也不会怪你的,毕竟这是谁也不能保证的事。以至你后边还要不要生,那是你们的事,我也不会免强,但是我想告诉你,爸爸名下的股份及财产,都是留给我孙子的,如果啊尧或是啊睿生了儿子,我都会把这份财产归到他们名下,但是我最希望两兄弟最好一人一个儿子,这样就可以平分,不会导致兄弟两心里不平衡,但是如果只有一方生了儿子的话,爸会把财产的百分之七十给孙子,孙女只留百分之三十,毕竟这是宋家的财产,我不希望流落到外人手里。我现在告诉你就是希望你心里有个底。”

    孟葭坐在对面,一脸平静,听完宋峰的话,她心里波涛暗涌,老一辈的思想果真迂腐,但是她也不能怪他,她父亲郭侍平何尝不是这样想,不希望把自已的心血流到外人手中,如果不是这个思想,或许就不会有郭子凯的反变了。

    这就是人的可悲,永远不踏不过千古不变的根宗思想,时代变了,但人的思想依旧还停留在千年封建的地步,这不是人的可悲又是什么呢?

    想到这,她泛起个无奈的笑意:“爸,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过你放心,你把你的财产归谁,我与尧都不会有意见,因为那是你的权力,至于你说男孩及女孩,其实我觉的现在男女都一样,我不执着男孩女孩,是我生的,我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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