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滴!”
池宴忱不停的鸣笛惊吓我,他的车头也已经超越我的车头!
因为刚刚被他弄得太狠。
我浑身都在发抖发软,就连踩着油门的脚,也在控制不住的打颤。
“滴滴滴。”
池宴忱故意鸣笛狂轰油门,这个发出渗人的气浪声。
我心一慌,加上握着方向盘的手也在放抖,方向盘瞬间瞟了。
“呯呯呯——”
“胱胱砰——”
我的车头偏离马路主线,撞上了一旁的护栏,“呯--呯--”
一连撞翻上百个护栏,直接冲过了马路对面,险些和对向来的车一辆车碰头。
这么高的车速,一旦真的对撞,只怕我们两辆车都要车毁人亡。
“啊--”我吓得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立即又往反方向打方向盘。
“嗡嗡--”
劳斯莱斯12缸的超强悍发动机,动力猛的吓人。加上我方向盘打的过大,导致整个车子像失控的猛兽,原地甩了起来。
“啊啊!”
我惊叫连连,死死握着方向盘,缓缓松开油门。如果此时猛踩刹车,在巨大惯性的推动下必然是会翻车。
车子像陀螺一样,愿的甩了几个圈!
直到彻底松开油门,车子才终于停了下来!
后面的车辆大概也都吓傻了,纷纷停车观望。
池宴忱也停了车,他下了车子,迅速向我的车旁跑来。
我的天灵盖一直在嗡嗡作响,魂儿都吓飞了。
刚刚那短短的惊险十秒,在此刻是那么的煎熬漫长。我仿佛又经历了一次从生到死的漫长过程。
“砰砰砰!”
“沈星乔,开车门。”池宴忱脸上阴晴不定,似乎比我还要恐怖,他在不停的敲打车门。
我又缓了几秒,感觉刚刚吓飞的魂魄,才又重新回到躯壳。
“嗡嗡!”
我立即又发动车子,调整好方向盘,一脚油门,继续向前面飞驰!
透过后视镜。
我看到池宴忱癫狂又气急败坏的跺了几下脚,而后,返回到他开的的车内。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也逐渐看不清他了。
约一分钟后。
池宴忱又阴魂不散的追了上来,不远不近的跟在我的车后。只不过,他的车速明显降了,也不在鸣笛惊吓我。
尽管如此,但我依然甩不开他。
很快!
车子有开了两三公里,穿过一条马路后,终于到了警察局门口。
我停了车。
踉踉跄跄推开车门的刹那,我衣衫不整,浑身虚弱发抖的支撑不住,直接从驾驶位栽了下来,“救命…救命…”
我冲着前面的警察呼救。
只是可惜,我喉咙嘶哑了,加上紧张过度,根本喊不出声。
紧跟着,池宴忱也下了车,他三步并作两步的追上我,恶狠狠的威胁我,“沈星乔,你做什么?”
说着话,他弯腰将我从地上揪了起来。
“你放开…你放开我…救命!救命啊…”
我已经没有力气高声呼喊,只能拼命向远处的几个警察招手。
远处的几个警察,也意识到情况不对,以及向这边走来查看。
“救命啊!”
池宴忱立即将我横抱起,抱着我又向回走。与此同时,他的助理和保镖也赶来了。
六七个保镖推开车门下了车。
一个警察走到跟前,严肃的寻问,“什么情况?怎么回事?”
一个助理立即掏出名片,向警察介绍,“没事没事,只是家庭纠纷,我是池先生律师。”
“严律师,你好,你好!”
“没事没事,你们忙你们的,口头吵架,不碍事!”
警察听了,又想上前查,但被池宴忱的律师拦住了。
距离较远,我听不见律师在和警察说什么?警察听了,也没有在上前询问。
“救命…救命!救命啊…”我心里一阵绝望,极力冲着身后的警察招手。
池宴忱将我团的更紧,我的骨头几乎被他勒断。我无法呼救,大脑也在一瞬间要失去意识。
我不断的咬自己的舌头,让疼痛来保持清醒。我很清楚,如果我今天被他带回去,可能就真的不见天日了。
“救我…”
池宴忱脸庞布满阴森恐怖的戾气,他的嗓音低沉又充满致命的压迫感,“沈星乔,给我闭嘴,你真是好大的胆子,你再多喊一句,信不信我真的弄死你?”
我心腔一颤,整个人五脏六腑都要被他勒变形了,“池宴忱,你放开我~”
“做梦吧!”池宴忱一直抱着我走到了奔驰车的门口,司机已经迅速的打开车门,准备将我塞进去。
我心里一阵的绝望,真是天要亡我!
我仰头看着蓝天白云,头顶有飞鸟叽叽喳喳的飞过,可此刻在我眼里全部都变成了抽象的!
“在哪里,在哪里。”
“大家快冲。”
“乔乔,乔乔,我来了。”
绝望之际,我的耳边忽然听见欧兰高亢激动的声音。
我虚弱的扭头张望。
只见身后,欧兰领着一群扛着摄像机的记者和媒体,潮水一般像这边跑来。
“大家快冲,有人要杀妻,你们要抓住这波流量!”
记者们听了,跑的更快了。
毕竟,这样的猛料一旦爆出来,那真的是炸裂全港的新闻。
一大批的记者和媒体,争先恐后的向这边冲来!
“池宴忱,你快放开乔乔,你要带她去哪?”欧兰已经率先跑到跟前,拦住了池宴忱。
“池先生,请接受一下采访好吗,你们怎么会在警察局门口出现?”
池宴忱脸色一黑,立即想将我塞进车里。
欧兰见状,直接堵在车门前,“砰”一声,把车门关了。
“乔乔,你怎么了?你怎么浑身都是伤啊?你是不是被池宴忱打的呀?”
“天呐!乔乔,谁把你打成这样?还有没有王法了?是谁这么丧尽天狂?居然敢在警察局门口行凶伤人。”
“咔嚓咔嚓!”
“都让让都让,拒绝采访!”几个保镖迅速上前阻拦
因为刚刚事发突然,池宴忱的保镖这有六七个赶来了。但眼下这么多的记者,根本就拦不过。
“池宴忱,你放下乔乔,她伤的这么,要赶紧送她去医院。”
“谁拨打一下救护车!”
“池先生,请问你家暴的消息是真的吗?”
“池太太,你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是你的丈夫打的吗?”
池宴忱有个很恶劣的毛病。
做那种事的时候,他一兴奋,就很喜欢咬我嘬我。我的脖子上胸上,甚至是脸上,时常都会留下乌紫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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