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苏悦又凶狠狠的警告了一句,“沈星乔,警告你,不要跟我玩花样。还有,我们之间的交易不要告诉池宴忱。”
“你如果跟透露一个字,当心你儿子的命。”
“好,我答应你。”
“那就这样。”苏悦说完,直接将电话挂断了。
我也走到了大门口。
透过门铃的监控,看到外面站着一位穿西服的陌生的中年男人。
“你找谁?”我通过监控对话,询问了一句。
门外的中年男人,一脸和气的说:“我是别墅的管家,池先生很久联络不上了。刚刚我通过室外监控看到有人来了,以为是池先生回来了,所以过来看看。”
“哦,我是他太太。”
“池太太,那麻烦您把这月的工钱和别墅的维修费交一下吧。我联系不上池北霆,员工们的工资都拖延了一个星期了。”
“哦哦,好的,晚一点我让财务过去处理。”
“好的。”
送走了管家后,我心里面稍稍松了一口气!还好,对方只是来要工资的,不是来者不善。
我吞了一口重气,又走到沙发跟前,掏出手机清算我的所有资产。
大致清算了一下我的总资产,共计有200多亿。如果能用这些钱换回我的孩子,那也是值得的!
“这些分钱要把沈星耀的部分留出来,还要留一部分做日常开销!”
我正在盘算着。
屋门外,拍门声和门铃声同时响起,“呯呯呯,叮咚叮咚。”
我被吓了一大跳,慌忙又跑到门前查看!
透过监控看了一下。
门外居然是池宴忱和几个保镖。
他脸色阴翳,正急躁的不停按门铃。
“喂,池宴忱,你别再摁门铃了,我现在心里很烦。”
池宴忱冲着门上的监控,厉声怒吼,“沈星乔,赶紧开门。”
“咚咚咚。”
我再不开门,他估计要把门给拍碎了,我只能打开门,“你怎么过来了?”
“沈星乔,你这个可恶的女人,你为什么总是喜欢自作主张?”
“你一个人偷偷跑回这里做什么?”
我听了,一脸无奈和烦躁,“池宴忱,我都跟你说了。我现在脑子很乱,我想静一静。”
池宴忱一脸阴沉,凶狠狠的说:“你想静一静,就非得跑到这里来吗?”
说完,他就一瘸一拐的要过来拉我,“跟我回去!”
“你放手,我不会跟你回去的。”
“你必须得跟我回去。”池宴忱扯住我的手腕,强行将我拖了出来。
保镖们怕他跌到,慌忙上前扶着他。同时,裹挟着我,一起向外走。
我用力想将他甩开,“池宴忱,你能不能别这么霸道?”
“沈星乔,你能不能别这么犟?我发现你现在怎么一身都是反骨,一点都不乖巧听话?”
我听了,更是气的肝疼,“你又来了,我很讨厌你用这种语气跟我说!”
“你放手啊!”
池宴忱不管不顾,强行将我拖到了车旁。
艾迪和阿潮赶紧打开劳斯莱斯的车门,扶着他,推着我,强行把我弄上了车。
“砰!”
车门重重的关上。
“司机,开车。”
“是,池总。”
十多个保镖们,也迅速上了前后两车子。
“沈星乔,从现在起,你必须时刻留在我身边。你如果再偷偷跑出去,我把腿给你打断。”池宴忱的语刎,一如既往的霸道强势。
我最讨厌他这副专横跋扈的样子,“池宴忱,你真的好烦呢。你能不能别总是这样控制我?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让我很窒息?”
池宴忱吞了一口重气,悻悻的靠在真皮靠椅上,“我不想跟你吵架,我只是担心你遇到危险!”
我听了,冲他重重翻了个白眼,不想和他说话!
司机已经一脚油门,呼啸的开出来了别墅区。
“等等,现在是要去哪里?”
池宴忱冷哼一声,“你说呢?当然是跟我回家。”
“跟你回家,去哪?帝臻宫吗?”
“不然呢?”
“停车,快停车。我不要跟你回去,更不要看你妈那张臭脸。”
池宴忱伸臂揽着我的肩,强行将我困在怀里,“别再闹了,你是跟我住在一起,又不是跟妈住一起。”
“池宴忱,你能不能不要再强迫我?你这样子让我真的很讨厌你!”我用力想挣开他的手,一脸憎恶的瞪着他!
他的控制欲真的太强,谁跟他在一起都会有窒息的感觉!
池宴忱听了,有些恼怒不忿的看着我的眼睛,“……你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
我顿了口气,气狠狠的说:“池宴忱,你的控制欲真的太强了。你知不知道,我跟你在一起的感觉非常的窒息。就像被关在笼子里的鸟,没有一点的自由。”
“我不要再做你的宠物,我也不想再跟你在一起。”
池宴忱听了,英俊深邃的脸庞浮现一抹冷谑,“你说完了吗?”
“说完了!”我疲惫的将目光转向车窗外,不想再和他交流。
说的多了,又要吵架。
而他及其又毒舌,每次吵架都能把人气个半死。
“你现在情绪不稳定,我不会跟你一般见识。”
我听了,刚压下去的火,蹭的一下又飙了起来,“我是说真的,我跟你在一起真的很窒息,相处起来非常的……非常的难受,你懂吗?”
池宴忱听完,微挑眉弓,认真的说:“好,那你想要怎样的相处模式?你说出来,我可以配合你。”
“池宴忱,你难道不明白吗?我们之间的感情已经变质了。”
“乔乔,我们从前不是这样的。我们从前明明相处的很愉快的,我们还可以回到从前那样!”
我直接打断他的话,“你不要再说了,我从前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其实也并不快乐。只是那个时候我太爱你,加上年纪小。所以,愿意为爱退步。”
“现在我长大,我想活的自我一点。不想再委曲求全,更不想费尽心思去取悦别人。”
“哼~,我的宝宝还真是长大了,有自己的思想和主见了,我也替你感到欣慰。”池宴忱说着,像长辈一样露出一个‘慈祥’的笑,然后,伸手撸了撸我的头顶!
他的眼神,就好像老父亲看着自己养大的女儿!而他的动作,就像在宠溺的摸一只宠物狗。
我气的肝疼,生气的打开他的手,“池宴忱,你是不是有病?请你以后学会尊重别人,不要再这样摸我的头。我不是一只旺财,不需要主人的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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