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欢喜地扑到我怀里,紧紧抱着我说个不停:“这就是阿修罗吗?我感觉全身的力气随时要爆炸,精力无穷,根本挥霍不完。”
“特别是丹田,变成了一座大湖,一眼望不到头,最关键的是佛光的纯度,以前是淡金色的,现在变成纯白色了,我不用试都知道,我的每个术都比之前提升了好几个档次!”
我感受着姑娘柔软胸脯的挤压,也为她感到高兴,这的确是件值得庆祝的事。
卢晓莹的身体比我更适合修行,臂骨中的佛光她只吸走了一多半,还剩下不少,但接下来我俩轮番尝试,却再也吸不进去半点了。
接下来想继续替身,我们需要找寻到更精纯的佛光才行,我想到了郑青海把守的制邪庙,那里距此并不遥远,却已成为雨林众多势力争相角逐,抢占的核心要地。
据公输门的说法,人间鬼王张之淼,已经于今日出发,去攻打制邪庙了,也不知他打下来没有。
这场斗法我很想观看,可惜没那个时间,接下来,我将目光锁定在石桌背后,那两扇巨大铜门上。
铜门通往何处?
好奇之下,我对着铜门打出手势,伴随着刺耳的金属摩擦声,铜门缓缓开启。
门后,是一个狭长的小房间,这里曾经是一个书房,但在岁月的洗礼下,书架早已碎裂坍塌,竹编的书卷也都腐朽到无法辨认了。
屋内漆黑一片,我打着手电进入查看,屋内所有的物件都已经腐朽成烂泥了,但两侧墙壁上,却清晰刻着一幅幅壁画。
我喊来眼镜一同观看,这些壁画来自古代,画风诡异奇特,带着很明显的外域风格,连考古专业出生的眼镜,都瞧不出它们是哪朝哪代的。
虽然细节有不少缺失,但壁画的大致内容还在,我们用手电不停照射着,石壁上被深深刻画出许多类似海洋的线条,海面上漂浮着一只只轮船那么大的巨龟,龟背上站着许多人。
上方还被点缀出了日月星辰,每幅壁画的风格都大致相同,不知具体是何含义。
卢晓莹在外边盘腿打坐,我和眼镜在屋中不断查看,很快眼镜就有了发现,指着其中一副壁画大声道:
“李哥你快来看,这是徐福!”
我上前一瞅,这副壁画大部分内容已经很模糊了,但主要角色却被刻到入石三分,那是个身穿蓑衣的男人,正跪坐在巨龟身上,抬头指着头顶的星辰。
古代的绘画技艺本就简陋粗鄙,光靠一件蓑衣,并不能确认这个人的身份,眼镜之所以认出此人是徐福,依靠的是下方的秦代文字。
“后之视古,其犹月夜望远耶;视其有物,不能审其形。以为人,则人矣;以为石,则石矣。”
眼镜说,这是徐福的墓志铭,当年,秦始皇一心想求长生不老药,曾多次派徐福前往东洋找寻,当然了,徐福也并没能找到不老药,怕空手而归被秦始皇处死,徐福最后定居在了东洋,凭借其强大的方术而受到当地人的爱戴,至今,仍有不少东洋人认为自己是徐福的后代。
根据东洋历史记载,徐福后来成为了某一任的天皇,但这段历史并没有被我国认可。
我知道这事,但我不知道的是,徐福在前往东洋前,曾不止一次地来过滇南,当时的滇南还是个蛮夷小国,当地的土著食人,来这里是有很大危险的。
但徐福还是来了,他是来为秦始皇找寻传说中的“不老泉”的。
随着眼镜对壁画下古文的解读,我惊的头皮一下下乱跳,我已经从黄四姐那拿到了不老泉的入场券,但关于不老泉的一切,我却一无所知。
“上面有没有说不老泉的位置?”我连忙问。
眼镜嘴里叼着手电筒,看了一圈下来,摇头道:“没有,但是这段文字中记载,他的确在这里找到了不老泉。”
“可是不老泉,和徐福想象的有很大出入,这地方似乎并不是字面意思上的,泡一泡就能长生不老的温泉,徐福来到现场考察之后,很快就失望的离开了。”
徐福给了不老泉八个字的评语:“泉美涤身,去欲归真。”
眼镜给翻译成了大白话:“这泉景色漂亮,但它不是给人泡澡用的,你要是进去泡了,你的人性会被洗去。”
人性?会被洗去?
那我就好奇了,这个传说中的不老泉,究竟用来是干什么的呢?
眼镜认为,这些壁画应该是当年徐福的随从,或者后人留下的,当年徐福带了三千人浩浩荡荡地杀向东洋,他路过滇国后,有一小部分随从不愿意继续跟随,就选择定居在了这里。
后人们专门为徐福修建了庙宇,还在庙中石壁上刻下了墓志铭,来缅怀他当年的壮举。
我觉得不对劲,一定有什么线索被遗漏了,我们强打起精神,继续在小屋中找寻着。
我拨开墙壁上的书架,用衣袖擦去腐朽的污秽后,看到了一副古代地图。
地图中明确标记了三座阴庙的位置,在阴庙右下方,清晰刻画出了一个水池的图案。
地图上的信息非常庞杂,我不确定这个图案是否代表着不老泉,但是从地图比例来判断,如果位置是真实的,那么不老泉,有极大的可能已经处于老挝境内了。
我将这副地图壁画完整地拍摄下来,打算回去找桑千丝请教。
我已经隐隐感觉到了不老泉的重要性,就算像徐福后人描述的那样,它和长生不死无关,我相信它对我的渡劫之旅也有着巨大的帮助。
否则,四姐也不会把不老泉的入场券看的那么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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