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大喜。
很内向:大师,你说的是真的吗?
世外高人:你与我有些缘分,我自然要出手相助。
世外高人:把你的姓名、地址发来,我给你邮三张桃花符。
很内向:大师,您的桃花符可以让我喜欢的人,对我死心塌地吗?
世外高人:你的意中人,是许沐滢。
看到熟悉的名字,男人顿时一阵欢呼。
很内向:大师,就是她!
世外高人:我有法子让她爱上你。
很内向:海市鹿鹿街道长颈鹿小区,190xxxxxxxx,王孝。
很内向:大师,这是我的收件地址,谢谢您!
……
下播后,姜练看了眼微信。
有条来自姜澜钧的未读消息。
点开一看,是条一百万的转账记录。
姜练顿时汗颜。
一言不发就转钱?这是姜家人的独特交流方式吗?
略一思索,她点击了收款。
并发了四个字:谢谢二哥。
姜澜钧是姜练大舅的二儿子,在同辈中,排行老二。
她该叫声二哥。
即便是看在钱的面子上。
收了钱,她盘膝而坐,开始修炼。
一人独居便意味着修炼无人打扰。
再一睁眼,已是第三天清晨。
吐出一口浊气,姜练兴致勃勃地去院子大展拳脚。
体内灵力充沛,她抬手凝气,一掌打向院中大石。
砰!
石头四炸。
姜练无比满意。
现在的她已经可以使用些基础法术,而不单单只靠符篆。
不过……
她翻出一张黄纸凝神提笔。
一分钟后,金光收笔。
拿着黄符朝天一扔,符纸寸寸化灰,一道雷击自天而降。
随着灵力提升,她可以画出耗费灵力更大的攻击符篆了!
“汪!汪汪!”
喜悦的心情尚未退潮,凶狠的狗叫便响了起来。
转身一看,隔壁二楼阳台,金毛正对着她不安地狂吠。
姜练做出“嘘”的手势:“没有危险。”
“汪!”
金毛叫的声音更大。
姜练瞪大双眼:“再叫就劈你了。”
“呜呜!”
金毛委屈地缩回身子。
“这才乖嘛,”姜练笑眯眯地返回屋子。
忽地,余光瞥到一抹白。
仔细一看,是白色的泡沫箱。
“汪!”
金毛又不安地叫了起来。
姜练看向金毛:“是我误会你了,抱歉。”
说罢,她重新看向白色泡沫箱。
她没有快递,这东西不是她买的。
可泡沫箱表面却歪歪曲曲地写着姜练二字。
显然,是有人送给她的“礼物”。
指尖一划,“滋”的一声,泡沫箱一分为二。
一个满是凝固血迹的死猫掉了出来。
姜练神情一凛。
杀害弱小生命吓唬人这种低劣的把戏,一点都不好笑!
将小猫埋在院中,她打开手机。
几十通未接来电,二十余条未读短信,密密麻麻沾满屏幕。
大部分来自周焕,只有一条是周念梨发的。
点开周念梨那条,刺眼的字跳了出来。
小猫可爱吗?
“周念梨!”姜练握紧了拳头。
叮——
就在此时,电话铃声再次响起。
姜练接听:“喂。”
“姜小姐,您终于接电话了,”周焕笑得小心翼翼:“您不是说会为我求情,请姜老先生不要再打击周氏吗?”
姜练冷漠:“破产了?”
“没有没有,”周焕讪笑:“可我损失了一半生意,还有些合作商因为这件事与我们终止合作了,你看……”
自以为暗示到位的周焕点到为止。
俗话说血浓于水。
不管大人之间有什么误会,他始终是姜练亲爸。
倘若他身陷危机,作为亲女儿的姜练必不会袖手旁观。
就像两天前,姜练虽口出恶言、神情冷漠,最终还是向姜砾求了情。
周焕有信心,只要他继续卖惨博取同情,姜练一定会继续帮他。
届时,周氏不仅能重回巅峰,甚至能借着姜家更上一层。
可等了片刻,电话那头没有一丝声响。
“姜小姐,您在听吗?”
姜练冷冷道:“有话直说。”
周焕终于忍不住道:“您能不能向周老爷子求求情,让他把生意全部还给我?当然,如果姜氏能和周氏合作,是再好不过了。”
姜练唇角勾起讥笑。
对姜萝做了那样狠心的事情,竟还枉想乘风姜家?
又蠢又贪!
正想出口讥讽,余光忽瞥到葬着小猫的土包。
“我不帮狼心狗肺、恩将仇报之人,从现在开始,我不会为你说一句话。”
周焕顿时焦急:“这话怎么说?我什么时候恩将仇报了?”
姜练冷笑:“我帮你在外公那里求情,你的宝贝女儿却寄东西恐吓我,这难道不是你的授意?”
嘟!
她挂断了电话。
挑拨离间不是周念梨的独家技能,她姜练,也会!
只是令她意外的是,周焕竟全心全意往已经结仇的姜家面前扑,全然忘了钱慧雪的存在。
看来,她要加点催化剂了。
给姜砾发送“继续打压周家”的消息后,她动身前往钱家。
医院。
电话被挂,周焕再打过去,发现自己已经被拉黑。
想到周练的话,他黑着脸快步走向504病房。
“小念!”他黑着脸:“你对姜练做了什么!”
正在给李素琴喂粥的周念梨脸色一沉,“啪”地一下把勺子摔在碗里。
滚烫的粥四溅,被烫到的李素琴身子一个哆嗦,却不敢有怨言。
婚礼一事后,小念性情大变,对她动辄言语羞辱,有时还掐着她腰间软肉拧。
她痛苦万分,却不得不忍。
毕竟是她揭开周家龌龊、坐实小念身份,成了周家罪人。
更重要的是,她多处受伤、无法行动,一切都要靠小念和慧雪。
李素琴眸子微动,看向坐在不远处沙发上的钱慧雪。
那件事后,不仅小念,就连以往对她百依百顺、万分孝顺的钱慧雪,都变得尖酸刻薄。
钱慧雪与周念梨,赫然拧成了一根绳儿。
果不其然,听到这边的声响,钱慧雪缓缓走来。
“姜练那个贱人对小念做了那样不可原谅的事情,还不许小念反击?”钱慧雪冷笑:“周焕,你不会是看姜萝背景强大,想回去做她的舔狗吧?”
周焕咬了咬后槽牙。
是又怎样?
那可是姜家!
他和姜萝曾是夫妻,计划与姜萝复婚,比筹谋小念嫁进谢家容易多了!
可眼下周氏形势严峻,他不能得罪任何人。
“当然不是,”周焕暧昧地抱住钱慧雪:“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从头到尾,我爱的只有你。”
“但周氏情况不容乐观,只有姜练肯帮我在姜砾面前说句话,我一时心急,才冲了些。”
“求那个贱人?”周念梨咬着牙:“爸,你能不能有点儿骨气?”
“依我看,强龙不压地头蛇,”钱慧雪欣赏着刚做的美甲:“求她,不如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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