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雪所在的位置突然出现十几个和他一模一样的身影。
此时,雪左手作花掌心朝上,右手作兰竖立于左手上方,右手前方凝聚出数道冰锥,随后冰锥瞬间缩小成针……
成荫表情微动,
……这是……冰绝霰踪?雪又要孤注一掷了吗?
“嗖嗖嗖嗖嗖——”
有了幻化冰镜的加持,雪此时飞射过来的冰针足有数百根,但实际只有十几根是真实攻击。
泰银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右手一挥尝试控制这数百根冰针,奈何这冰针移速极快又难以辨认真假,虽然他全力控制住了大部分的冰针,但还是有少部分刺进了他的身体。
“噗——”
泰银猛地吐出一口鲜血,看向雪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歹毒之色,成荫注意到了这一点,立刻警惕了起来!
只见泰银左手前推,方才被他控制住的冰针便直直朝对面射去,雪大惊失色,他此时消耗巨大已无再战之力,高举手臂,
“我认输!”
可泰银似乎并不想给他这个认输的机会,半空中的冰针突然加速直往雪的太阳穴上刺!
“该死!”
雪正欲闪躲,裁判及时地挡在了他身前,随后朝着泰银怒喝:
“对手已经投降,你为什么还对他下死手!”
泰银见计谋未得逞,眼神里透露出一股阴冷,无所谓地摆了摆手,
“啊,我没有听到。”
“哼!”
狠狠瞪了一眼泰银,裁判宣布:
“比赛结束,自由神教——泰银胜!”
宣布完后裁判又转向雪,
“记得好好感谢一下成荫,要不是她传音提醒我,我可能都没那么及时能出手救你。”
雪表情一滞,视线朝成荫所在的地方望去……
成荫与他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就是成荫拖着状态不佳的身体也一定要来看雪比赛的原因,她要替寒爷爷……守护好冰霰庭的未来!
雷劦直勾勾地盯着成荫和雪相视一笑的画面,他看到的又是另外一番景象了,因为他自动给这两人加上了粉色滤镜,顿时醋意再次涌上心头!
一旁的雷雨没好气地把雷劦的脸掰了过来,小声道:
“吃的亏还不够多是不是?难道你非要把成荫气走你才肯罢休?你知不知道有些事情要学会睁一只眼儿闭一只眼儿?我跟你说,有些东西你看得越紧就越抓不住,尤其是人!别说成荫了,我都快被你给搞窒息了!”
“……”
“成荫的性子这么烈,肯定不会和其他人乱来的,你别看了行不行!”
雷劦鼻子重重出了一口气,成荫侧头狠狠瞪了他一眼。
洞察力极其敏锐的她,方才雷劦的一举一动还有他和雷雨的对话都没能逃得过她的感知……
雷劦吃醋的坏毛病根深蒂固,成荫纠正了好久也没能给他纠正回来!
可纳闷儿的是,他从小要什么就有什么,吃穿不愁,什么也不缺,为什么他的获得感和占有欲会如此强烈?
成荫对此百思不得其解……
“雷雨,下一场比赛麻烦你帮我搜集一下情报,还有抽签也麻烦你,我先回去休息了。”
“好,嫂子你放心。”
说罢,成荫独自起身向外走去,雷劦追上去从后面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成荫挣扎了两下,知道这会儿倔不过他,只好认命……
两人回家的路上一言不发,成荫紧盯着雷劦的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雷劦,要是你再不改一改这爱耍性子的坏毛病,我们俩迟早得玩儿完!”
“……”
雷劦沉默不语,只是默默低头抱着成荫继续往前走,成荫恼怒,
“你确定你要跟我玩儿冷暴力?”
雷劦眼神闪躲,
“不是……”
“我问你,你是不是小时候受到过什么心理创伤或者一直得不到什么想要的东西?你这种爱吃醋和占有欲强的性格到底是从哪儿来的?都可以算得上是一种病态了!”
雷劦摇摇头,
“我也不知道,我只会对你这样,之前从没出现过这种情况。我只要一看见你和其他男的在一起我就受不了,难受到快要发疯!”
“唉~等比赛结束后我就带你去看心理医生,必须得把你这个问题解决咯,否则后患无穷!你隔三岔五就要犯浑一次,一犯浑就跟疯了似的,我真怕哪天你彻底失控会伤到我!”
雷劦瞬间眼睛变得通红,委屈起来,
“我怎么可能伤害你?你比我的命还重要,我伤害我自己我也不会伤害你啊!荫儿,我改!我改还不行吗?求你别这样想我……”
看着此刻无比真挚且卑微的雷劦,成荫是既心酸又心疼,
“你别这样,你给的太多,我还不起……”
“不用你还,一切都是我自愿的,只要你……别离开我就行……”
……
晚上,雷雨送来消息,
“你下一轮的对手和雪今天的是同,自由神教的泰银。”
成荫微微颔首,并没有表现得很惊讶,剩下得选手就这几个,碰上得概率自然很大。
“好,我知道了,麻烦你了。”
雷雨笑了笑,
“不麻烦嫂子,你比赛辛苦,能替你分担一二我特别乐意。”
看到成荫和雷劦重归于好,雷雨松了口气,她是真怕这俩脾气倔的人又出什么幺蛾子!
单独把雷劦拉出来嘱咐几句之后,她才稍微放心一点儿地离开了。
……
成荫正坐在床上冥想,这时她突然幽幽地来了句:
“雷劦,你说……今天这事儿……我该怎么罚你?”
躺在床上的雷劦一下子直了起来,正襟危坐!
成荫视线缓缓瞟向他的下身,他被吓得赶紧捂住自己的小雷劦,
“除了这个……其他的你想怎么罚我都依你!”
成荫满意地点点头,
“谢谢你告诉我,只有‘这个’……才能让你长记性。”
雷劦浑身止不住地颤了颤,
“不是吧……你来真的?这个真的超级难受!太敏感了……我受不了这个,全身都感觉像是蚂蚁在爬,真的很不舒服!”
成荫坏笑看着他,
“那要么你回你家的大别墅去睡?那里又大又宽敞,最是舒服!”
雷劦绝望地看向成荫,
“我不回去!那……你……你能不能轻点儿?只弄半个小时成不成?上次那种弄法真的会被你玩儿坏的,这可是关乎到你终生‘性’福的大事儿啊!”
成荫不屑地扫了他一眼,
“少装可怜!你身体这么好肯定扛得住。一口价,一个小时!下次要是再敢犯浑就继续往上加一个小时,以此类推!”
“我靠……”
雷劦就像是个泄了气儿的皮球,
“唉~好吧……”
他好似认命地脱下了自己的裤子,
“轻点儿……求你……”
成荫背对着坐到了他的肚子上,手里悄悄展开一块白色的纱布,露出一个无比阴森恐怖的笑容!
“我保证……会轻‘亿’点点的……嘿嘿嘿嘿嘿嘿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卧槽!”
……
完事儿以后成荫先去洗了个澡,她怕自己玩儿过火所以这次没有出去,找了个垫子坐在地上盘膝冥想,顺便观察观察床上雷劦的情况。
至于雷劦,他又一次可怜巴巴地捂着自己的下半身,眼角上还挂着泪花……
是的,他被成荫折磨哭了!
“你说实话成荫,你是不是想让我断子绝孙!”
成荫抿着嘴偷笑,但嘴上依旧不饶人,
“谁让你犯浑来着?你自己主动往枪口上撞的,这事儿不怪我。”
雷劦好像用尽了所有力气,说话都有些有气无力……
“你这招……是在哪里学来的?”
成荫嘴角勾起一丝微笑,
“从……片片……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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