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邪诛心的可怕不言而喻。
毕竟是以人的精血为引所布置的禁术。
单来雨下了狠心。
就算是不能伤及鬼相的真身,也要让这分身付出足够多的代价。
一道道灰色气流在鬼相的身躯蔓延,不断破坏他的生机,腐蚀他的生命。
鬼相到底也是强悍,虽然只是分身,但是一手净身咒加持于身,镇压万邪诛心,战斗力虽然有所减弱,但是依旧与龙煞入体的司徒哲斗的不相上下。
司徒哲显然是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
各种招数也是频繁出击。
不给鬼相任何化解万邪诛心的机会。
秦宁死死的盯着战斗局势,抓住机会就得想办法在鬼相的腰子上捅上一剑,不过一旁的万天楼显然不打算就这么消停下来。
他看了一眼身后。
现在去追游小七显然已经晚了些。
所以目光不由的放在了秦宁的身上。
游小七为灵血,可化解龙煞取得当初刘伯温在此镇压的秘密,不过要想化解龙煞显然不只是需要灵血,秦宁的天赦命格同样可以做到。
在万天楼不怀好意的目光看过来之时,秦宁就已经感觉到,脸色微微发沉。
万天楼手宝刀一扬,而后淡淡的说道:“游小七走了,你便替她走一遭吧。”
“那就得看你的本事。”秦宁嗤笑了一声。
万天楼冷哼。
随后整个人如雷霆一般就是杀了过来。
秦宁自然不会坐以待毙,一个金光咒加持在身上,淡淡的金光护在身体四周,万天楼身上的酆都鬼母的鬼气也被隔绝在外。
“垂死挣扎!”万天楼眼寒光闪烁。
丝毫不在意秦宁这个师弟的身份。
其实,这师兄弟二人本来就没什么感情可言。
甚至还有不小的仇恨。
“那就做个了断!”
秦宁的脸色骤然变的疯狂不已。
他松开手天子剑,只剑指虚空一点,那天子剑瞬间冲着袭来的万天楼而去。
剑化万千。
直接将万天楼笼罩其。
而趁着这个时间,他双手不断结印,嘴亦是喝道:“地劫地空,万魔为宗,坐北斗内,立南斗,逆我咒者,倾死灭亡!”
“魔心咒!”
正不断化解天子剑的万天楼脸色一震。
魔心咒并非是天相门绝学,而是曾经魔门的不传之秘,以身入魔,以血饲魔,一经施展有无可匹敌的威力。
同样,施展魔心咒的代价十分沉重。
天弃地怨。
但是秦宁没有这个顾虑。
他是天赦命格。
只要不是太过火的,都可以躲过天灾地祸。
这魔心咒一出。
秦宁身上的金光咒立刻化为滔天魔焰,酆都鬼母的鬼气,此时却好似被魔焰同化了一般,使得秦宁的气势不断暴涨,一时间竟是压得那鬼相和司徒哲都是同时收手。
“这就是你的后手吗?”
司徒哲望着化身如魔神般的秦宁,眼闪过一抹精光,而后在是向着鬼相出手。
而此时的秦宁。
双眼瞳孔泛着诡异的紫色光芒,只是一招手,天子剑瞬间便是回到他的手,只右手一抖,天子剑上亦是猩红焰火暴涨,一道道符闪烁,秦宁冷笑了一声,一剑挥出,那无数符铺天盖地的向着万天楼就是压去。
“该死!”
万天楼脸色一变。
他纵然在强。
也不敢直面应对此时秦宁的疯狂进攻。
毕竟那铭刻着的数百道符同时爆发,绝对有着将他斩杀的威力!
万天楼不断抽身撤退。
而秦宁则是狞笑了一声,疾步冲杀而去,刚才打出的符,纷纷化为魔兵,一个个舞刀弄枪的将万天楼是层层包围。
万天楼也是不甘示弱,只深吸了一口气,身上却是灵光照耀,那些魔兵好似极为惧怕一般,纷纷是原地嘶吼,不敢上前。
此时的万天楼看起来像是仙人下凡。
一点灵光打出。
数十个魔人纷纷化为无形。
秦宁低吼了一声,剩余的魔人不在惧怕,疯狂的向着万天楼涌去。
万天楼这次没有躲闪,甚至没有防御。
酆都鬼母在现。
他双手不断结印。
一缕缕仙灵之气散发,恍若仙神,与那身后的酆都鬼母气息截然不同,但却又恰到好处的融为一体。
“回仙咒!小心!”
司徒哲察觉到这一幕后,忍不住惊呼了一声。
秦宁顿时暴起,手天子剑也是向着万天楼的脑袋就是劈去。
回仙咒是打开酆都鬼母双眼的咒印。
秦宁断然不想让他完成。
万天楼此时出奇的镇定,面对那些符咒所化的魔人进攻,他压根不在意,哪怕身上伤痕累累,手的动作没有丝毫的凝滞,反而是越来越快。
“妈的!”
秦宁骂了一声。
天子剑眼看着就要劈在这万天楼的脑袋上。
那酆都鬼母去是忽然出手,一把将天子剑握住,秦宁脸色一惊,急忙是加大了力道,一层层魔焰输出,将那酆都鬼母的右手直接燃烧殆尽,万天楼闷哼了一声,嘴角鲜血涌出,但也就是这么一会的功夫,回仙咒已经完成。
原本紧闭着双眼的酆都鬼母豁然抬头,此时双眼睁开,如无尽轮回一般,操控着死亡与湮灭。
“呵!”
秦宁眼寒光一闪。
他当然不会就这么束手就擒。
只疯狂的吼了一声,手天子剑重重劈砍而下。
万天楼急忙侧身,但天子剑依旧是劈在了他的左臂之上。
鲜血四溅。
万天楼的左臂脱离了身躯。
他踉跄退了几步,身后那已经睁眼的酆都鬼母却是悲痛的尖叫起来。
那声音悲戚,哀怨。
尤其是那双眼,更是多了几分恨意。
秦宁不由自主的看向那双眼睛,只浑身一颤,眼鲜血流淌而出,而万天楼右手趁机一掌拍出,正打在了秦宁胸口,秦宁倒飞了出去,只是此时的他看起来没有任何声息一般,双眼血泪流淌不断,却看不到丝毫的情绪和生机,身体重重的落在了周天星斗大阵之,无尽的龙煞瞬间将他掩埋。
“他死了。”
鬼相看着这一幕,玩味的说道。
司徒哲不为所动,而是道:“你说他死了?我说他醒来之时,便是你命丧之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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