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即将擦肩而过之际。
胜叔猛地一把拽住白玉郎,转身面相女帝就要弯腰行礼:“小姐万安,这位是……”
女帝面带微笑,柔声道:“街上人多眼杂不必多礼,有事儿回府上再说。”
“好好好,您请。”
胜叔点头哈腰,姿态放得比碰见白月娥还要低。
那一脸惊魂未定的样子,明显是十分恐惧眼前的女子,看的白玉郎一脑门问号。
就算对方真是女帝,胜叔一介草民是怎么认识她的?
女帝媚眼含春的看了眼白玉郎,领着文儿继续朝白府走去。
走出几丈远后,文儿开口道:“圣上,您觉得白公子样貌如何?”
“棒极!比画像上还要俊俏,若是能将他召进宫中,那些面首不要也罢。”
“可他毕竟是白家的人,您看这事儿?”
“不急,先去白家探探底。”女帝扶额,故作忧愁的说道:“嗐……若是我与白家没有这层关系就好了。”
“圣上放心,这件事情我会做好的,绝对不会让您落下骂名。”
女帝忽然顿住,扭头冷眼看向文儿,冷声道:“你想做什么?杀了白月娥吗?你不会真以为她是吃素长大的吧?更何况我师出白家,你想陷我于不忠不义?”
“圣上,我……”
“你不必跟着我了,回宫去领五十棍,再有下次,你自行了断吧!”
“遵命!”
文儿一脸坚毅的转头就走,一丁点反驳的意思都没有。
另一边。
已经走到繁华街上的白玉郎,听胜叔解释道:
“当朝女帝名为李云姬,师从大宗师白孝忠,也就是您爷爷。”
“当年女帝为了习武,在咱府上还住了几年呢,对待我们这群下人那叫一个客气!”
胜叔脸色变得骄傲起来。
“我也算是给女帝当过一段时间的贴身随从,女帝这人很随和,每次来府上都会给我们这群下人带些东西,都是贫民百姓吃不到的稀罕物。”
“她一直称自己是半个白家人,从不让我们喊她圣上,只让我们叫她小姐,在街上见面也不必行大礼,不过她毕竟是皇帝,每次我看见她……嘿嘿,心里面还是挺怕的。”
原来如此。
没想到白家还与女帝有着这样一层关系。
白家能将家业发展的这么大,想必是没少沾女帝的光,背靠大树好乘凉嘛!
不过对于胜叔的话,白玉郎心里是嗤之以鼻的。
自古以来皇室就不是一个能讲究感情的地方,更何况伴君如伴虎,和皇室走的越近,被当枪使的几率就越大。
一个能统领一国的君主,甭管男女,都不会是啥省油的灯!
白玉郎岔开话题问道:“你说我爷爷是大宗师?大宗师是官职吗?”
“不是,是一种称呼,只有顶尖高手才配被人称之为大宗师,想成为大宗师可不是说说就行,是要靠拳头打出来的名号,放眼天下的大宗师,一双手就能数得上来,不过还活着的恐怕没几个了。”
“您爷爷活着的时候,是咱白家最辉煌的时候,唉……可惜老爷虽贵为宗师,可还是没能逃过生老病死。”
“我以前听人说过,说老爷活着的时候,一直在寻一本名叫《阴阳秘术》的秘籍,说是修炼大成者能得道成仙,长生于世。”
白玉郎心头一震。
连大宗师都在寻找这本秘籍,看来寻找这本秘籍的人不在少数,竞争很激烈啊。
都穿越了还这么内卷。
擦!
“少东家,您是大宗师的后人,我觉得在不久的将来,您一定会成为新一代的大宗师!”
“呵呵,借你吉言。”
……
傍晚。
胜叔带着白玉郎来到了安乐阁。
站在安乐阁门前,白玉郎装作正经的问道:“你带我来这种地方干嘛?”
这老小子怎么知道我想来这种地方,他挺会拿捏人性啊。
“您不是想解闷吗?安乐阁的姑娘各个都是解闷的高手!”胜叔拍着胸脯子保证道:“少东家,您今晚进去走一圈,我保证明天您还想让我带您来!”
白玉郎:“……”
果然呐!
姜还是老的辣,人也是越老越骚。
他盯着胜叔看了半晌:“胜叔,我一直觉得你挺正经的。”
胜叔挠头,嘿嘿一笑:“春风吹过小山岗,枯藤老树也芬芳嘛……”
这老登,骚的还挺有文化。
“你带我来这种地方,我姑姑知道了不会生气吧?”
喝不喝花酒的白玉郎倒是不在乎,他对这方面有兴趣,但不饥渴。
主要是不能给白家丢脸,执绔的称号顶在头上总归是不好听。
“您放心!月娘跟我说过,男人有点这方面的爱好也正常,无伤大雅,您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
“???”
白玉郎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太对劲,但又实在想不出不对劲在什么地方。
以白家在京城的地位来讲,应该不会让自家的子弟来这种地方吧?
就算管不住的话,也不可能纵容吧?
毕竟当年义父就是因为安乐阁的姑娘才与家里闹掰的。
算了。
想不通,既来之则安之吧。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嘛,来都来了。
“进去看看也行,来这地方也不一定非要找姑娘,喝喝酒也是好的。”白玉郎迈开大步,领着胜叔走进安乐阁。
他还是收敛了些,没让胜叔表明自己是白家人的身份,拉着胜叔找了个角落坐下。
俩人屁股刚坐下,胜叔就感觉脑袋被人打了一下。
他一抬头,看着面前站着一位三十出头的浪荡中年,立马笑着说道:“这么巧啊肖公子,您也在啊。”
浪荡中年面色红润,明显是喝了不少的酒。
“我说老唐你都多大岁数了,咋还来这种地方?这地方是你一个奴才该来的吗?”浪荡中年言语轻浮,眼神鄙夷的看向白玉郎,又冲胜叔问道:“这是你儿子啊?”
“不是的肖公子,这位是……”
“你不用跟我解释,我没兴趣认识他,你来的正好,去我那边帮我端茶倒倒水。”
胜叔紧忙站起身,刚要说话,却被白玉郎一把摁了回去。
突如其来的变故,令浪荡中年有些不悦,面色不善的看向白玉郎:“怎么着?你几个意思?”
“兄弟,这是我的随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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