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
漫天的繁星。
春风吹过的荒郊野外。
树林。
一辆踏板摩托车。
随着电池电量的下降逐渐变暗的灯光中。
崔向东在邪恶的女人,发出邪恶的笑声中,拼命的挣扎,怒吼。
他吼的越响,楼宜台就越是来劲,笑声越响。
这一刻的崔向东,就是她这个女王的玩物!
她要像猫玩老鼠那样的,把他玩尽兴后,再杀了他。
“滚开!”
就在崔向东的清白,快要被这个邪恶的女人夺走时,终于用那把弹簧刀,割断了绳子。
他的双手,恢复了自由。
崔向东激动的只想泪流满面。
瘫坐在他怀里的楼宜台,却对此毫无察觉。
只是深陷邪恶的笑:“哈,哈哈!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原来,这才是真正的生活。陈士刚啊,陈士刚,你这辈子都无法给我。我舍不得杀他了。因为他,太好玩了!”
“我既然舍不得杀他,那为什么不把他圈养起来呢?”
楼宜台心中一动,邪恶的笑声停顿时,忽然耳边传来了打耳光的炸裂声。
彻底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
还没等到她反应过来,就感觉火烧般的剧痛,从背上传来。
疼的她无法控制的,惨叫了声。
猛地抬起头!
然后呆住。
只因原本被捆在树上的崔向东,竟然恢复了自由,左手拿着她的狗腿刀,右手里拿着一根腰带。
崔向东满脸的狞笑——
“臭娘们,我让你想坏我清白。”
“我让你三番两次的,想要杀我。”
“我他娘的不抽死你,都对不起我老婆啊。”
“你不是挺厉害吗?”
“你不是想杀我吗?”
“来啊!”
“你他娘的,再给老子杀一个看看。”
崔向东,此时就像一尊魔神。
丝毫不顾楼宜台的凄声惨叫,只是抬脚踩住她的脖子,把她的脑袋狠狠碾在脚下,手中的鳄鱼皮腰带上下翻飞,全力狠抽。
楼宜台懵了。
彻底的懵了。
不但懵,关键是疼啊。
哪儿还有刚才那种“我要把他囚禁起来”的美好想法?
只是凄厉的惨叫着,拼命躲闪。
可她的脖子被死死踩住,就像毒蛇被踩住了七寸那样,任由她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
十几分钟之前——
楼宜台还在天堂里遨游。
现在呢?
她就被打进了十八层地狱!
偏偏她除了受着之外,就再也没有别的选择。
火烧般的疼痛,让她再也无法承受。
终于。
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启动,让楼宜台总算从痛苦中解脱,迅速昏迷了过去。
“呸。”
看她不再挣扎后,也确实打累了的崔向东,冲她吐了口口水后,丢开了腰带。
弯腰伸手试了下她的鼻息,确定她只是昏迷后,左手拿着的狗腿刀闪烁了几下。
他要一刀捅死这个女人。
从此以绝后患!
可几次举刀,却又几次放下。
“有道是再一再二不再三。下次再见到你,我肯定会弄死你。我呸。”
崔向东终于没有下定杀人的决心,再次呸了一口。
才把狗腿刀插在地上,带上绳子,走到摩托车前抬脚上车,反踹启动。
轰轰!
小踏板发出一声欢快的吼叫,好像一只小毛驴那样,顺着河岸向西疾驰。
他带走被割断的尼龙绳,是不想让楼宜台醒来后,从绳子上看出是被刀子割开的。
木传志说的很清楚,崔向东在被打了闷棍后,被搜身了。
他既然被搜身了,身上怎么会有刀子呢?
不知道是啥来头的楼宜台,肯定会追究孙大圣等人的责任。
那样,还真会连累木传志。
木传志如果被连累,极大不符合崔向东的利益。
木传志不但救了他,更是肩负着一定的重担,绝不能让木传志出事。
他拿走绳子后,楼宜台就只会以为在她深陷邪恶时,崔向东挣开了绳子。
她只会懊悔自己深陷三无境界中,却忽略了崔向东可能会挣开绳子。
崔向东还能肯定,楼宜台绝不会告诉任何人,今晚她都遭遇了啥事。
“妈的,没想到老子竟然被这个娘们给吃了。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崔向东悻悻的骂着:“她说她丈夫是个牙签,不行。可她也不能想糟蹋我啊?我老婆还没同意不是?”
胡思乱想中。
崔向东骑车来到了县城内。
小踏板也恰好没了油。
他随手把小踏板停在路边,拍了拍鞍座:“你辛苦了啊。等天亮后,就会有人把你推走,卖到外地去。别跟着那个邪恶的娘们,混不出好结果来。再见!”
和小踏板说再见后,崔向东又走到被打闷棍的地方,捡起了被朱老六丢掉的两袋盐。
“孙大圣,朱老六,老子现在不动你,呵呵。”
崔向东冷笑了几声,披着午夜的星光,回到了袭人的小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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