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日子是啥意思?
商玉溪在那天,又是做了多么让他不敢面对的事?
等等问题,崔向东都不知道。
他只能如实回答:“具体那天是什么日子,您又做了些什么,我不知道。因为韦烈在生前告诉我时,并没有给我解释什么。韦烈还说,希望我能永远都不要对您,提起这个日子。只是我没想到,我还真用到了。”
崔向东说到这儿,看了眼坐在身边的商皇。
商皇不拿楼小楼来说事,崔向东绝对不会动用这个核武的。
呼。
听崔向东这样说后,商玉溪轻轻吐了一口气。
韦烈已经挂掉,死之前也没把某个日子的确切消息告诉崔向东。
这就代表着除了商玉溪之外,就再也没谁知道他那天做过什么事了,心中顿时轻松。
他摆了摆手:“先吃点东西,稍后再说。”
不等崔向东说什么,商玉溪就拿起筷子,开始吃饭。
崔向东也刚好有些饿——
只是不等他拿筷子,坐在他身边的商皇,就抢先拿起来,帮他夹菜后,左手托着放在了他的嘴边。
崔向东愣了下。
商皇垂下眼帘,轻声说:“我想和你幸福的过一晚,也算是把我们之间的恩怨情仇,一笔勾销了吧。”
崔向东张开了嘴。
低头吃饭的商玉溪——
哎。
这就是以前是商贾时看不起崔向东,现在贵为商家幺公主后,却为得到他就啥也肯干的小妹哦。
当着我这个大哥的面,你就不能矜持些?
起码也别像伺候地主家的傻儿子的丫鬟那样,殷勤伺候他啊。
喂他吃菜还不算,还给他擦嘴。
给他擦嘴还不算,还把擦过他嘴角的拇指,放在你自己嘴里吸一下。
这,成何体统!
商玉溪心中郁闷,却假装啥也看不到的瞎子。
因为他很清楚,小妹现在的心情可谓是相当糟糕,复杂。
尤其堂堂的江南商家,还得凭借小妹一个女孩子,去做男人们做不到的事!
商玉溪就心如刀绞,甚至更有一种把桌子掀翻,大喊大叫的冲动。
砰的一声。
商玉溪端起酒杯,和崔向东的杯子重重一碰,昂首喝下。
满嘴的苦涩!
说道:“以前我和同志们聊起咱们的先辈们时,都会因他们为了给亿万百姓打拼幸福的江山,什么事都敢做,什么牺牲都敢付出的那些事,而感到心痛!却也知道那时候的我们,确实太落后!先烈们只能那样做。我们以为,我们继承先烈的遗志,埋头苦干这么多年后,腰杆子总算是挺起来了。”
他看着崔向东。
眼睛竟然有些发红,声音嘶哑的低吼:“可南边海域的羞辱,就像给我们当头来了重重一棒!那是敌人在对我们竖起小手指,轻蔑的耻笑我们。”
商玉溪伸出了小手指。
儒雅的面孔,明显开始扭曲:“你们华夏人在我们的眼里,永远只能是这个!你们只配付出最辛苦的劳动,给我们生产廉价的低端产品!永远永远的,只能在这个世界的最底层!你们要想得到,你们最想要的某个东西!即便给我们再多的钱,也别想得到。你们只能用你们男人的命!你们女人的清白来换,来偷,来抢。”
崔向东静静地看着商玉溪。
放在桌子膝盖上的双拳,用力的攥紧。
他知道。
商玉溪此时的情绪,之所以明显的失控,是多方面的原因。
我们工业基础的薄弱和落后。
有钱也买不到的尖端产品,只能用男人的命,女人的清白去换的不甘和羞辱!
尤其是不得不低头的残酷现实——
让这些年来始终被光环围绕的商玉溪,备受打击。
砰。
商玉溪从包里拿出一张白纸,重重的拍在了崔向东的面前。
他的情绪稍稍稳定了下:“这是东洋人对我们商家的要求,你看看吧。给你看这些,是希望你能明白。我小妹并不是你们所想的那种无用花瓶!当我们需要她做出牺牲时,她也能毅然决然的答应。这份羞辱,我商家将会世代铭记。商家不断子绝孙,就永远会记住商皇今天所付出的牺牲。”
崔向东拿起了那张纸,却没看。
而是拿出打火机,直接点燃。
看什么啊?
就算崔向东用脚丫子去想,也能想出东洋人开出的条件,是多么的苛刻甚至非人的羞辱。
看了那些人的条件,崔向东就别想再吃饭了。
“呵呵,我就知道,你没有脸更没有胆子去看。”
商玉溪呵呵冷笑,抬手点着崔向东的鼻子:“崔向东,你,配不上我小妹。”
是的。
崔向东看着在碟子里,迅速变成灰烬的那张纸,很从容的回答:“商书记您说的不错,我确实配不上令妹。因此,我才决定以后死心塌地的,给秦袭人当丈夫。对令妹敬而远之。”
商玉溪——
嘴巴动了动,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商皇用力咬了下唇,端起酒杯把半杯,一饮而尽!
“商书记,您刚才说我们华夏当前落后,想获得某些高尖端的东西,来武装我们自己不受羞辱和欺凌,就得去付出男人的命,女人的清白,去偷去抢的这番话,是铁一般的残酷现实。”
崔向东说:“但我不会因此,太过难受。”
商玉溪的脸色一变。
无声嗤笑:“呵呵,你当然不会难受。毕竟为了弄到我们急需、却苦于技术落后造不出来的小小机床,你又不会像我们这些人这样,不得不让自己的兄弟去送命,让自己的姐妹付出清白。你要做的,就是讨好老人家。只要能讨好老人家,我们用命用清白换来的这些东西,照样能为你直接服务。”
“商书记,你这样说我可就不爱听了。我不难受,是因为我很清楚,想得到什么就得付出什么的道理。”
崔向东拿过了桌子上的公文包,慢条斯理地说:“在这个世界上,包括老美和东洋在内的世界各国,要想在我们华夏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他们同样得用男人的命,女人的清白来换。我们每年有多少肩要职的人,会被敌人的美色所俘虏,变成碟客?我们都很清楚。区别就是国外的‘商皇’所求的,不是我们所求的机床罢了。”
商玉溪的嘴巴动了动,想反驳崔向东,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因为崔向东说的很对。
“还有。”
崔向东从公文包里,拿出一本资料书,轻轻放在了商玉溪的面前。
缓缓地说:“我想搞到高尖端的机床!并不一定,非得用我兄弟的命,用我姐妹的清白去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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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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