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婉将花生种子与向日葵种子,红薯种子,辣椒种子及各种瓜的种子全部拿出来进行育苗播种。

    因她的地现在正在建房修墙的,且整个院子要重新进行布局改造,就不太方便种植了,陈家三兄弟还有五爷爷家各拿出了一亩地进行栽种。

    陈小婉换了一身短打,亲自下地了,也亲自教大伯娘三婶四婶还有村里的婶子们,五奶奶也跟着来了,说就是菜园里的事,农家人哪里能不学呢!

    陈小婉就笑了,可不是这些啊!都是妇人们菜地里的事。

    她啊!极有运气,现如今得来的这一切都不费什么力气,感觉和做梦似的,她只盼啊梦醒的晚一些。

    红薯种子不多,陈家三兄弟和村长都说,紧着这些新物种,今年啊他们不种水稻都可以。

    陈小婉道:“也不用好田,有些个边边角角就成,育苗成功了栽就成。”

    辣椒种子也全部落了地,用了两分地,回头出苗,再分到各家菜地里去,这里种红薯和瓜就行。

    花生是真的老老实实的种了十来亩,主要是去年收的都没有吃,加上村里人也有留种,再加上村里人种的,估计有二十来亩,今年的大头。

    向日葵陈小婉讨了个巧,没用正规的地,全在村里向阳的地里边边角角,田埂上,还将小山种了小半个山坡,也将村外那景点的山坡给种满了。即然是景点,得一年四季有景才好。

    只是后面打理需要些时间,陈村长说没事,交给他。朱大娘在山边的山角也偷偷的种了一块地。

    瓜果比较占地,但陈大伯与陈村长各拿出两亩地专门种这个,也是尽够了,如果都发芽的话,那还是可以的。

    只是三月中的时候,司农司又来六个人,这次还是司谦带队,说是来观察这些作物种植与生长情况 。

    还给陈小婉带过来一堆种子,说是圣上派人收集的,留了一半在京城皇庄,还有一半就拿到她这里了。

    陈小婉就看着种子发傻,让她一个没有一亩地的人种地,这脑回路,她的特长是会认,不是会种,干活从来不是她的强项。

    “司大人,您看看这连山村,哪里还有地来种这些东西。”

    司谦皱着眉头去找赵县令与陈村长商量,他也是真的清楚连山村真没有多少地,只是现在圣上就信连山村能种出他想要的农作物来。

    赵县令头疼、他县衙缺人、县衙要人、连山村要人、各地监工要人,正常办工要人,司谦来了连山村的官驿也要人。

    司谦很好说话,他和连山村的人也熟了道:“人你那边不用派了,我们就住个宿,饭菜也不用,连山村外不是有个客栈吗?让他们送一份就好了。”

    赵县令看着他无语道:“那客栈你是没有去看过吧!”

    “这样吧!人我确实是没有了,你们自个也带了下人,自己安排一下,我派两个婆子给你们做个饭吧!”

    至于连山村的地几个商量了一阵,征连山村一半的地,每亩补贴二两银子,一年两季按四两算。

    陈村长问:“哪谁种谁收,种子谁出收成算谁的。”

    司谦又抓脑。

    问:“现在陈郡君用的地是谁的,怎么个说法。”

    “都是陈家人自己的,还有老头子的几亩地,种子是郡君出的,郡君教了种植,地里人家帮忙打理,收成五五分,回头村里再出钱购买种子,或是各家自己购买种子。”

    司谦就问:“那我们也这样分行不行,回头剩下的种子,朝廷再收回四成,一成留给连山村。”

    “那郡君呢!白给育种育苗播种,教人的了。”陈村长道。

    司谦就扣脑子,过一会道:“郡君是朝廷封赏的爵位,郡君不能什么也不做,就拿俸禄吧!”

    赵县令:“咳咳咳”

    但陈村长是或许人也,那可是护崽子护的紧的主道:“那请大人让圣上收回爵位吧!我身上这个也不要了,圣上封赏的爵位本就是对以前二季稻,果子树,山药,还有花生等的奖赏,现在还要帮朝廷种地,哪有这样的道理,而且这是你们司农司的事情吧!。”

    “司大人将司农司的事情转交给我们的郡君,意欲何为,出了岔子谁担。”

    “再说了那条律例写郡君需要种田的,圣旨上面也没有写, 你们这是欺负人!”然后转身就走了。

    司谦就看向赵县令,双眼满是恳求,整个人都开始蔫了。

    赵县令就看着他道:“陈村长说的对,哪条律例写了封爵了就要为朝廷义务办事的,而且是女爵,又不是有官职在身,你将你们司农司的事强加到郡君身上这不合适吧!”

    “还有陛下知道吗?徐大人知道吗?”

    司谦就抠脑袋很是有几分颓废,看着人的精气神就蔫了下去。

    赵县令又道:“连山村所找到新物种,包含二月稻在内,都是他们自动自发的,没有要朝廷一份帮助,也没有要本县帮助,找到本县的时候,基本事情都已经成了,相当于是白献给朝廷的。”

    “相反这庆平县及周边几县的百姓能吃饱,渡过个这个寒冬,都是连山村的功劳,且随着时间越久,普及越广,连山村的功劳会越来越大,这是利在千秋的事情。”

    “封个郡君,一个县男,细算起来朝廷还薄待了,至少还要加个封号才成。”

    “你不是莽撞的人,这般说法,可是朝廷发生何事了。”

    司谦就一把坐下道:“你我都是世家子,这中间牵扯也应该很清楚。圣上下旨封爵没有经过朝议,事情传开后朝中重臣就再三上书弹劾,说不合规矩,也没有女子越过夫婿单独封爵的事。又说连山村这几年赚了百万两银,丝毫没有交税。去年寒冬教人做火炕火墙,也还收了银子,丝毫不顾百姓于生死之中。”

    “岂有此理,我看那些唯老不尊的酒囊饭袋才是不顾百姓于生死之中。”赵县令拍案而起。

    “你们谭知府与几个县令一起上的折子”。

    赵县令

    “还有小五在宫中很是得圣上看中,德妃甚为喜欢,常常唤到宫中陪伴,更关键是那小子一身皇子常服”。

    “小五这事我知道,圣上本来想带小五小六一起回宫的,当时说了和皇子一起养,作个伴读。只是小六不去,小五一心想要学武才去的。”

    “那小子现在是熊卫亲自在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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