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笙的这些举动可把张日山搞郁闷了,他还是第一次感觉自己有点委屈,他什么也没干就被人讨厌了。
“副官,你快出去,没看见人家姑娘害怕你嘛?”齐铁嘴看着紧紧把自己缩成一团的白笙没好气说道。他拿过张日山手里的饭盒转身不再理会他。
齐铁嘴拿着两个饭盒一点点的移动到白笙身边把饭盒打开,一阵阵饭香飘了出来吸引了白笙的注意,白笙小心的把头抬起来看着齐铁嘴手里的饭盒咽了咽口水,可当她看见床边蹲着的张日山立马又把自己的头藏进胳膊里。齐铁嘴无语的看着一直打量着白笙的张日山,没好气道:“我说张副官,你能不能别老盯着人家姑娘看,你没看见她在害怕你吗?你赶紧先出去,这里有我呢”
张日山原本还在打量着白笙,这下被齐铁嘴这么一说,他也不好意思再留在这里了,他尴尬的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起身走了出去。
“姑娘,你饿不饿啊?这个是给你吃的”齐铁嘴看见张日山出去了,他打开了一个装着满满一盒肉粥的饭盒,他拿出勺子把粥递给了白笙。白笙看着自己眼前的肉粥愣了一下又快速夺过狼吞虎咽的喝了起来。当喝到肉时,白笙脸色刷一下白了,她强忍着恶心咽了下去。当粥喝到一半时,白笙小心的看了齐铁嘴一眼,发现齐铁嘴也在吃东西没有注意到自己,她把剩下的白粥递到了啾啾的嘴边,她抚摸着啾啾的伤口,红着眼睛把粥送到啾啾嘴边,想让它也吃点。
旁边人小心翼翼的动作自然也入了齐铁嘴的眼里,他默默的吃着自己的饭,不做打扰。
可白笙见啾啾不吃东西,她急红了眼睛。她抓着啾啾的嘴巴就要把粥往它嘴里灌,看了半天的齐铁嘴被白笙的举动吓的呛了口饭。
“姑娘,人面鸮是吃生肉的,那粥你还是自己吃吧,它不吃这些的”齐铁嘴实在没忍住提醒道。
听了这话的白笙打了个激灵,她看了看齐铁嘴,又扭头看了看啾啾,她把啾啾往齐铁嘴身边推了推。这可把齐铁嘴吓的哇哇大喊 ,他慌忙的爬出床底,就连饭撒了一地都顾不上管了。
这声音也把白笙吓到了,她推着啾啾的手顿了顿。门外的张日山也听见了齐铁嘴的喊叫声,他立马冲了进来拿枪指着床底的一人一鸟。
齐铁嘴看见张日山进来了,他赶紧躲在张日山身后,小心的看着白笙。
“我说你这姑娘咋这么没良心,我们都给你饭吃了,你却让你的人面鸮吃我,你白眼狼啊?”齐铁嘴委屈的从张日山身后探出头对着床底的人骂道。
而白笙则被齐铁嘴骂蒙了,她一脸茫然。
“啾啾,需要,吃东西”
白笙小心的看着俩人结结巴巴哑着嗓子说道。
张日山和齐铁嘴见白笙终于说话了,他们立马再一次凑到白笙的床边蹲下。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哪里人?你为什么会在那辆火车上啊?”张日山看着白笙急忙问出了自己想知道的问题。
“……”白笙还是有点害怕身着军装张日山,她忙慌再一次低下了头。
两人看着再次沉默的白笙气的俩人咬牙切齿,真td太气人了。
“八爷,我回去了,今晚我还有事要忙,再见”张日山直接转身走人,他怕自己再不走就会被气死在这。他这辈子就没遇到过这么折磨人的人。‘半天不说一句,说了又当哑巴,麻蛋。’张日山气呼呼的想骂人。
张日山带着一身的火气开车回到了张启山身边,张启山诧异的看着还没消气张日山一脸惊奇。
“副官,你这是咋了?”感受到身边灼热气息的张启山实在没忍住好奇问道。
原本还在生闷气的张日山突然听见佛爷喊他,又听了佛爷的问话他一脸郁闷又委屈,“佛爷,你还记的你昨天救的那姑娘嘛?”
“记得,她咋了?”张启山看着郁闷的张日山认真道。
“就被那姑娘气的”张日山生着闷气郁闷道。
“哈大夫不是说那姑娘精神可能有问题吗?她骂你了?还是~”张启山笑着看着生闷气的张日山笑着调侃。
“佛爷你快别调侃我了,那姑娘,比哑巴还哑巴,最起码人家哑巴还真的不会说话。可那姑娘倒好,问了半天啥话不说话,中途突然说话了还是因为她的鸟,当我问话时她又哑巴了,半天说不出个屁来。气的我心脏疼”张日山揉着自己的心脏没好气道。
“咳咳,那还真是会气人哈。”张启山用咳嗽掩饰这自己想笑的冲动,低头轻声道。
张日山原本还在生气,当看见自家佛爷低头颤动的肩膀他抬头望天无语=_=。
“佛爷,你想笑就笑吧。您这样憋着多辛苦”张日山用危险的目光看着张启山。
“我没笑”张启山咬着牙,咳了几下一脸认真回答,如果不是张日山看见佛爷他那还没压下去的嘴角,他也许还真会相信他。
“我还有事,走了”张日山突然不想看见自家佛爷了,立马找了个借口离开了张启山的办公室。当张日山刚刚把门关上后张启山他那放肆的笑声毫无忌惮的响了起来。
张日山看着手里的门栓,‘看来是佛爷工作量太少了’张日山内心肯定道。
另一边的医院里,齐铁嘴看着张日山离开的背影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而床底的白笙听见齐铁嘴的笑声她好奇的从床底探出了头一点点的从床底爬了出来手里还拽着啾啾的脖子。
“啾啾,饿了”白笙看着齐铁嘴突然出声。
还在哈哈大笑的齐铁嘴听见这句他回头就看见了这一幕,他止住自己的笑声后退了一大步。
“饿了”齐铁嘴咽了咽唾沫小心问道。
白笙轻轻点头,道:“饿了”
“那你们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给它买肉”话落,齐铁嘴就慌不择路的冲出了病房。
“301病人,你该吃药了”齐铁嘴刚出去,一个护士拿着单子看着门上的301就对着白笙喊道。
白笙看着一身白衣的护士,她对着护士伸出胳膊,眼里一片平静。
而那护士则是一脸迷茫看着白笙伸出的胳膊,那护士从兜里拿出一块方糖放进了白笙的手里,她以为白笙是想要糖。
这时刚好有一位拿着手术工具的医生路过两人面前,白笙看着那医生盘子里的针管,在俩人惊恐的目光中熟练的抢过针管扎进了自己的血管里,她抽了满满一管血后,又把针管递给护士。那护士啊了一声晕了过去,而已经惊呆了的那医生在护士的喊叫里回过了神,他扶着护士慌忙的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在他们的眼里,白笙已经被列为神经病一类人了。
白笙看着没有接自己血的医生,她奇怪的看着他们逃离的方向发起了呆,她手里的针管的针头还在不停的冒着血球,一滴一滴的砸在地上。
“你怎么出来了?这谁让你抽的!!!”提着一袋生肉的齐铁嘴回来就看见白笙手里那满满一管的血,流血的胳膊已经表明了那管血的来源,齐铁嘴瞪大了眼睛生气的对着白笙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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