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房间内,原本趾高气昂的官员们此刻个个面如土色,仿佛看到了末日的降临。
苏子谦干笑一声,上前一步,拱手施礼,语气中带着几分讨好。
“下官幽州太守苏子谦,拜见黄金捕头大人。”
“免礼,你这贪官的礼,本官承受不起。”
楚天歌摆手拒绝,语气中透出一丝冷嘲热讽。
苏子谦面色一滞,欲发作时,楚天歌的话语已响起。
“本官奉命来幽州平乱,却未见叛军,反倒是先见识了一群肮脏不堪的畜生。”
他的话语如同锋利的刀刃,直插在场每个人的内心深处。
楚天歌继续说道。
“你们这群贪官,居然还好意思高谈阔论,自称忠于皇帝?
真是可笑至极。”
“与非法粮商勾结,置数十万无辜百姓的生死于不顾。”
楚天歌的声音越来越冷,杀气腾腾。
“像你们这样的贪官,本官该如何处置?”
楚天歌的话语中杀机毕现,段风亭、姜云石等官员吓得面无血色,纷纷望向苏子谦求助。
他们知道,苏子谦才是他们的主心骨,此刻唯有他能解救众人。
苏子谦深吸一口气,向前迈步,试图稳住局势。
“黄金捕头大人此言何意,下官不解。”
“不解?我看你心里明镜似的。”
楚天歌冷冷地回应,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苏子谦故作镇静,脸上露出一丝微笑,试图用言语化解眼前的危机。
“本官素来清廉公正,仁爱百姓,从不染指贪污受贿之事。
黄金捕头大人或许听信了外界的谣言,定是对下官有所误解。”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自信,仿佛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能被他的谎言所蒙蔽。
苏子谦继续说道。
“下官在幽州任职多年,一直以维护地方安宁为己任,从未有过丝毫懈怠。
黄金捕头大人若有什么具体的指责,还请明示,下官定当洗耳恭听。”
苏子谦笑眯眯的,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全然不认。
他的话语中透出一种从容不迫的气度,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段风亭、姜云石等官员瞬即领悟苏子谦的意图。
他们知道,苏子谦这是在试图用言辞来掩盖真相,拖延时间,寻找转机。
尽管楚天歌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但没有确凿证据。
空口无凭,仅凭楚天歌一人之言,岂能敌得过他们众口一词?
段风亭、姜云石等官员均松了口气。
段风亭上前一步道。
“楚大人,我们这些做官的,自然要以百姓的利益为重。”
姜云石也跟着说道。
“楚大人,下官等人虽然有不足之处,但也一直在努力工作,为地方的稳定和发展尽心尽力。
如果有任何问题,下官愿意接受调查,以证清白。”
其他官员也纷纷附和,一致表示愿意配合楚天歌的调查。
整个房间内,官员们的气势似乎重新凝聚起来,仿佛重新找回了自信。
就算你是六扇门的人,即便你偷听了我们的谈话,又能怎样?
没有证据,你根本奈何不了我们。
一时间,众官员看向楚天歌的眼神中带上了挑衅与嘲讽。
他们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自信,仿佛在这片土地上,他们才是真正的主宰。
这里是幽州,是他们的地盘。
在这儿,龙得盘着,虎得趴着。
他们坚信,凭借手中的权力和背后的势力,足以应对眼前的一切挑战。
面对这群有恃无恐的官员,楚天歌冷笑着,笑容里满是讽刺。
他的眼神中透出一股凌厉的杀气,仿佛能穿透一切虚伪的表象,直击他们的内心深处。
“尔等觉得没有证据,本官就不敢动你们了?”
楚天歌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敲击在众官员的心上。
“本官欲除尔等,何须证据?”
他的话语中透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决绝。
言毕,楚天歌骤然行动,速度之快,令人目不暇接。
他随手一挥,掌风呼啸,仿佛利刃划破空气,刹那间掠过苏子谦的颈项。
空气中响起沉闷的“噗”声,随之而来的是苏子谦脖颈上裂开的血痕。
鲜红的血液喷洒而出,足足三尺之远,溅在了旁边的段风亭与姜云石身上,场面令人触目惊心。
在众人惊恐而呆滞的目光中,苏子谦的头颅缓缓脱离身体,骨碌碌地滚动,直至停在了他们的脚边。
那双眼睛仍旧圆睁,充满了难以置信与愕然。
他从未料到,楚天歌真的会对他痛下杀手。
对于段风亭、姜云石等官员而言,楚天歌敢于动杀伐之心已让他们震惊,更不必提所杀之人乃是一州之太守。
这一刻,所有的自信和傲慢瞬间瓦解,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恐惧和绝望。
段风亭和姜云石面如土色,身体不住地颤抖,仿佛下一刻他们也会遭受同样的命运。
其他官员也纷纷退后,惊恐地看着楚天歌。
“啊!!”
“苏大人遇害了!”
“快逃,快逃啊!”
惊醒过来的段风亭、姜云石等人尖叫着,四散奔逃。
他们的眼中充满了恐惧,仿佛看到了地狱之门已经打开,死亡的阴影笼罩在头顶。
然而,就在他们即将逃出房门的那一刻。
楚天歌只是轻轻一招手,运用起移星换斗大法,将企图逃逸的官员尽数吸回。
强大的气场仿佛无形的绳索,将他们牢牢束缚在原地,动弹不得。
随后,楚天歌再次出手,两次掌风过处,又有七八名官员身首异处。
鲜血四溅,尸体倒地,场面血腥而恐怖。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令人作呕。
“还想逃?”
楚天歌冷言道,声音中透出一股不可抗拒的威严。
他一步步逼近剩下的官员,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他们的心脏上,让他们感到无比的恐惧和绝望。
段风亭、姜云石等人匍匐在地,连连磕头,乞求饶恕。
“黄金捕头大人饶命,黄金捕头大人饶命啊。”
他们的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哀求。
“小的不敢了。”
他们不断地磕头,额头已经渗出血迹,但仍然不敢停下。
“都是苏子谦逼迫我们,他是主谋,一切与我们无关。”
段风亭这个墙头草更是指向苏子谦的无头尸首,将责任悉数推卸。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卑微和讨好,仿佛只要能保住性命,什么都可以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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