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四章 下象棋
丛嘉怡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安心的味道,小声埋怨,“你怎么才回来啊,天都黑了。”
池鹤年闷笑两声,“你是不是一觉醒来天都黑了?”
丛嘉怡被戳破,有些不满地哼了一声。
她抬起头,悻悻道,“我饿了。”
忽然想到刚刚池鹤年说给自己带了礼物,又朝着他伸出手,“礼物呢。”
池鹤年拉着丛嘉怡的手叫她在沙发坐下,又嘱咐闭眼,丛嘉怡安静闭上眼睛,就听见一声开灯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她慢慢适应着睁开眼睛,就看见池鹤年举起一个透明的水晶球摆在里面。
他晃动两下,水晶球里面便下了一场大雪,一个胖墩墩的雪人戴着一个红色的帽子,还有个长长的鼻子,双臂展开着立在中间。
飘飘扬扬的雪花洒在它满身满头。
丛嘉怡眨巴眨巴眼睛,莫名又有了一种想哭的情绪。
池鹤年望着她的双眸看了半晌,一拍脑门想起来自己忘记什么了。
他走到墙边的日历上看了两眼,又快步朝着厨房走去,“晚上还吃面吗?不想吃的话,给你做个蛋炒饭吃?”
“吃面吧。”客厅响起丛嘉怡瓮声瓮气的回答。
池鹤年打开火,又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大院婶子们送来的酒酿,倒进锅里,等到开了之后又打了一个荷包蛋,放了点小圆子,还放了三勺红糖。
丛嘉怡将小雪球摆到桌子上,正看着高兴呢,忽然吸了吸鼻子,她好像闻到了酒酿混合着红糖的香气。
转头就见池鹤年端着一碗红糖酒酿走了过来,“先把这个吃了。”
池鹤年抬手按按她头顶竖起的一撮头发,仔细叮嘱,“这几日不能碰凉水,不许再光脚了,出门也要戴好手套和围巾。”
丛嘉怡看看桌子上散发着热气的红糖酒酿,再听池鹤年的话,当即反应过来,她怕是快要生理期了。
难怪最近总是喜怒无常,又想要发脾气,又难过的想要哭。
察觉到这点,她心里便生了几分歉意,抬手扯住转身的池鹤年,小声道歉,“我错了,对不起。”
池鹤年看着她软乎乎跟自己道歉的模样,心里软了软,转过身屈膝半蹲在她的面前,“你错哪里了?”
他盯着丛嘉怡的双眸,认真道,“我是你的丈夫,你不高兴了,心里难受了,就该让我知道的,你没有做错什么,别难怪。”
“快喝了,一会儿饭就好了。”
顾忌着那一碗酒量,池鹤年的晚饭没做太多,按照丛嘉怡的饭量减少了三分之一,他自己则也准备了一份晚饭。
待晚饭后,池鹤年便想要哄着丛嘉怡睡下,马上就到生理期了,这段时间若是不好好睡觉,只怕到时候又要不舒服。
可惜丛嘉怡睡了一下午,是一点睡不着,干脆拉着池鹤年在桌边下起了象棋。
直到半夜的时候,丛嘉怡终于撑不住了,不停打着哈欠,生理性的眼泪也开始不停地流。
她有点不舍地看看棋盘,又抬头迷蒙着双眼看池鹤年。
池鹤年举起双手,“我不动棋盘,我保证,明天我们继续下,现在去洗手睡觉吧?”
丛嘉怡这才放心点头,去了洗手间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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