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是动了歪心思,万劫不复,也是分分钟的事。
那顿饭成了压死宋观棋的最后一根稻草,她彻底装不下去了。
宋观棋找道上的人要到了那种药物,据说,功效目前世界最强,没有男人抵抗得了。
她对傅青洲的许多事都如数家珍,导了一下这10年来的时间线,判断傅青洲应该是个没开过苞的。
傅青洲这个人感情和身体都有严重洁癖,他不肯贡献出第一次,恰恰说明了对第一次的重视。
宋观棋已经失去理智,思考也很片面,她竟然魔怔了似的觉得,只要自己能跟傅青洲睡了,他就会乖乖留在自己身边。
于是她誓死要拿下傅青洲的一血。
那天终于找到了机会。
跟傅青洲出去见客户回来,宋观棋开车,她就势递了瓶水给后座的傅青洲。
因为每次给傅青洲递水都是她先拧开,倒不至于让他起疑。
“辛苦了,傅总,您喝点水。”她说。
满意的从后视镜里看到傅青洲举起了瓶子。
过了大概10分钟,傅青洲突然说:“这是什么水,怎么喝完这么热?”
宋观棋心中暗喜,嘴上道:“大概天气热了,您把外套脱了吧。”
于是,傅青洲把外套脱了。
他看上去很烦躁,又扯松了领带,解了衬衫扣子。
宋观棋心口扑通乱跳,急得不行。
回到了金融大厦,她没有开进去,而是继续往前。
“你准备去哪儿?”傅青洲哑着嗓子问。
又到了一个路口,宋观棋才停下来,把车停到了一个酒店地下停车场。
“你这是要干什么?”傅青洲皱着眉,很烦躁。
“不干什么,”宋观棋说,从驾驶位探过身去,捧傅青洲的脸。
她凑过去,呵气如兰:“在一起10年了,今天我给你尝尝味儿,好不好?”
傅青洲不悦地偏头,打开她的手。
他明显没有力气。
“别闹!”
“没闹。”宋观棋拉开车门去搀扶傅青洲,很轻易就把他从车上扶了下来。
傅青洲看上去神志不清:“去哪儿?”
宋观棋诱哄:“去了你就知道了。”
她个子高,驾着傅青洲倒也不显得多吃力,直接带她上电梯,到了一层酒店前台。
“开一个钟点房。”她说。
说话间,温穗带着助理过来给客户订房,正看到他们。
她立在门口的世界时间摆件后,观察着他们。
也许未必是她躲得好,而是宋观棋太急,她拿到房卡,就拖着傅青洲去坐电梯。
温穗在后面看着,傅青洲状态明显不对。
宋观棋给傅青洲下药了。
这个认知,让她不得不迅速跟上去,举起手机。
“宋观棋,你对傅先生下药了,傅先生现在是非清醒状态,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会承担刑事责任。”
宋观棋这才发现了她的存在,她并不惊慌,笑道:“温律师,难不成这世界上就你懂法律吗?
少在这里混淆视听,傅总只是喝醉了而已。
我送他去休息。”
电梯一路到了六楼,宋观棋出去,刷开了她订的房间,托着傅青洲进去,接着“砰”的一声,在温穗面前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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