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越吻越凶。
情事上,她从来就不是主导地位,被吻得太舒服了,整个意识都开始混沌起来,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直到胸口一亮,即使在空调开着的车里,她也感觉到了。
舒虞猛地抓住解开她衣扣的大手,氤氲的眼眸中尽显的是妩媚娇色,额,还有一丝紧张。
“这车里呢。”
前面还有人!
周寒野扯了扯嘴角,将她的腰一环,抱着坐在了自己的腿上,头埋进了她的脖颈间,直接咬上了她的锁骨。
舒虞倒吸一口气,双手下意识地捂住嘴,她捏动着身体想要逃离,但是周寒野这混蛋,根本没有放过的她的意思。
以她的力道,逃出的可能性为零。
她娇嗔瞪着这个作恶的男人,但他完全不以为意,甚至抱着她腰的大手已经往下挪。
手脚并用,再叫上他侵略性的目光,舒虞紧绷的意识因为他的恶劣而动摇了。
太过香艳刺激,舒虞只能死死地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来,她知道这狗男人就是在报复她的不听话。
小心眼的东西。
浑浑噩噩的意识里只剩这点对他的怨怼,身体的舒愉让她鼻尖沁出汗水,都被他一一吻去……
她不知道车子什么时候停下的,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昏沉过去的,猛然醒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坐在他的身体上。
看着他微微敞开的黑色衬衫,黝黑的皮肤和八块腹肌,目光所及之处,都是美景,只是这美景之上,什么时候多了一到浅浅粉红色的疤痕。
舒虞浑身一僵,周寒野自然也感受到了她的变化,顺着她的目光低头看向自己的胸膛。
拿到因为集训而受得伤就这么清晰地袒露在她的眼前。
“你怎么又受伤了?”舒虞指腹划过,她甚至还没问问他后腰处的伤好了吗?可这人在她不知道的时间里又给自己添了一处新伤。
他是有多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舒虞眼圈红了。
周寒野紧绷着的脸因为她忧伤的眼眸而舒缓,但只是那一瞬间,他猛地将她的肩膀一按……
舒虞被他的动作给惊的呼出声来。
“你……浑蛋啊。”
“不是说用习惯了吗?怎么……还这么不经用。”
“……!”舒虞涨红着脸,羞怒地上前就一口咬了他的下巴……
对于她的凶残,周寒野早就见识过了,勾着唇角,将她完整地抱在怀里,让她转了过去。
“手撑着背椅。”
他刚下了吩咐,舒虞还没来得及……
整个车子在雪中轻轻的晃动。
也就是量好车,地盘够稳的。
车里的暖气开得很足,外面的雪下的很厚。
接近凌晨的时候,舒虞本是累的不行,可却完全不想睡,身上盖着一层薄薄的毯子,背靠着周寒野,两人依偎着,裸裎相待,没了相见是的针尖对麦芒。
舒虞的手指一下没一下地在他新的伤口处摩挲着,感觉到发心落了吻,她抬头,两人四目相处的瞬间,情不自禁地吻再度而来。
吻得绵长,吻得……不舍。
舒虞甚至感觉自己的眼角都湿润了。
分手?
她当初还以为自己够洒脱,说分真的能分,放他去做他想做的事。
可现在。
舒虞想起顾怀金跟她说的话。
有野心好一点,人就该有点野心,才不负人生走这一遭。
“你,为什么要拒绝联姻?”舒虞眉眼带着笑地问他。
明知道联姻于他只会百利而无一害。
但他拒绝了。
虽然那时候她是气鼓鼓的,但内心,是高兴的。
“是不是为了我?”舒虞得意地继续笑问着。
周寒野表情依然很淡,但是他那眼眸里,是化不开的深邃柔情。
“话变少了。”舒虞笑他,得来的却是怜惜在她额头上的亲吻。
“别那么不听话。”他低沉的说来。
手臂却不由得收紧。
这真是心不应口啊。
“到现在了还是不肯叫我等你吗?”舒虞好奇地问。
周寒野脸上暗了不少。
如果是一年,两年,甚至年,他都可以。
十年,十五年?
也可以吗?
他要捆缚她十五年的光阴,让她在承受在无尽地等待中,漫无目的地生活着,只为了等他?
“舒虞,往后我只会越来越忙了,可能年都在营地,也可能半生都要去争那些功勋,这样见面的机会,只会越来越少,明白吗?”
舒虞看得出来,他在隐忍,也在压抑,而这些……与他而言,是必须要去做的。
“喔,意思就是我用习惯了也不顶用,毕竟你不能随叫随到,是吧?”舒虞笑着说来。
周寒野蹙了蹙眉心,伸手在她腹部摸了下,同样也找到了她身上唯一的疤痕处。
“不要去伤害自己。”他的脑海里挥散不去的是她对生命的儿戏之言。
以前,徐翔走了之后,他也觉得自己是条烂命,所以过了三年混沌的日子。
可现在。
虽然受了伤,但他很惜命,在他受伤的时候,脑海里都是她的模样,他必须得活下来,无论如何,他都得保护好自己这副躯壳。
只有这样,他觉得自己还能有机会再去看看她。
哪怕,只是看看。
所以。
此时的他,同样无比的希望。
她能爱自己。
“哪怕是为了再来见我,你也不能受伤。”他嘶哑地低语着。
舒虞喉咙一紧。
伸手抚摸着他的脸,酸涩涌上心头,她勾了勾唇角。
“周寒野,你知道吗?以前没什么人能伤害我,因为我不会给他们任何的机会,哪怕是我发现我前夫是个同时,我只是气愤了一下,并不觉得自己为他难过,我悲催的是我的原生家庭,所以才会放纵的找上你,为了解脱自己,受伤这件事,除了你,别人应该做不到。”
她认真的。
“那就让我也没有这个资格。”他更认真。
他要她,平安无虞。
舒虞撇了撇嘴。
“你倒是狠起来连自己都捅一刀啊。”
周寒野凝视着她。
舒虞嗤笑一声。
“我不,我好不容易才会爱人,你不能剥夺了这个权利,虽然说心疼男人倒霉一辈子,但不痛不痒的人生,怎么可能是完整的呢,那样就不会感受到重逢后的惊喜和激动有多来之不易,有多……震撼和美妙,我想要我的人生活得和你一样,足够精彩,足够令人赞叹。”
就像他冲过终点,下车时,众人拥趸而去的景象。
那样辉煌的人生,她是羡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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