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啊。”
大领导激动的不断挥拳。
傅老：“咱们俩现在就去轧钢厂。”
“对，现在就去，回来的时候正好把咱们那份运回来。”
何雨柱这边，看到了厂里来人，终于放松了。
运输队，队长。
“何副厂长。”
“嗯，大家都搭把手，把粮食都装车。”
“还是何副厂长您有本事啊，这下子大家能敞开肚皮吃了，您可是厂里的·····”
“好了，别拍马屁了，抓紧干活，中午没准咱们就能吃上这白米饭。”
装着粮食的卡车，一辆辆的离开货站。
何雨柱也坐上了自己的吉普车。
“伊莲娜，我送你去我家，为了表示感谢，我请你吃饭。”
“不，何雨柱同志，你要请我喝酒！”
何雨柱笑道：“好，请你喝酒，”
何雨柱开车先把伊莲娜送回家，然后都没进家门就走了。
陈雪茹看到了敲门的伊莲娜。
“别看了，你男人送完我，就走了。”
陈雪茹：“他干嘛去了、”
“应该回单位了。”
何雨柱回到厂里，大家正热火朝天的，往库房里卸货。
何雨柱：“老孙，留出来三分之一！”
“啊？”
“有三分之一是答应给布里的。”
老孙有些舍不得：“要不少给点？”
何雨柱：“布里可是给咱们拿了钱的，别瞎想了。”
“以后还有，。”
“让食堂的人，中午多做一些，让咱们工友同志们，都吃上一顿白米饭。”
孙洪生：‘成，这事儿我来交待，你快去办公室吧。’
“领导来了，正在等你。”
何雨柱来到李怀德办公室。
“大领导，傅老。”
“柱子，辛苦你了。”
“不辛苦，为厂子，为工友，是我的荣幸。”
大领导：“这件事给你记一功，不过你小子刚升了职，真不知道能奖励你什么！”
何雨柱：“我家人多，住不开，您要真想奖励我，就奖励我一套大房子。”
李怀德：“柱子家人的确不少，你父亲又续弦了，还带着孩子，这一大家子·····”
李怀德当然是向着何雨柱说话了。
傅老：“有困难怎么不提出来呢！”
何雨柱：“嗨，这不是不想给您添麻烦吗。”
大领导：“楼房是没有那么大的。”
何雨柱：‘平房就行。’
大领导：“我让我秘书给你踅摸一套。”
“回头有信了，他会找你的。”
何雨柱：“谢谢大领导。”
“我已经让下面人给布里留出来三分之一了。”
大领导：“嗯，那我们就回去了。”
“这件事别对外宣扬。”
“您放心，闷声发大财的道理我懂。”
何雨柱继续道：“肉类咱们要不要？”
傅老瞪着大眼睛：“这还用问？”
大领导：“能弄到？”
何雨柱：“能，我打算用粮食去换冬储的白菜，萝卜，冻梨，冻柿子，用这些换猪肉，牛肉。”
大领导：“你看着来就行，需要我们做什么，我们全力配合你。”
何雨柱：“有您二位给我兜底，我就什么都不怕了。”
大领导：‘这肉？’
何雨柱：‘等我谈好了价格，我就告诉您。’
“好，东西我会给你准备好。”
何雨柱：“您二位中午不留下来吃饭？”
“不了，你看你胡子拉碴，满眼血丝，回去休息两天吧。”
何雨柱：“您不说，我也得回去好好休息两天，这一路又冷又吃不好······”
看着站着都打瞌睡的何雨柱，李怀德劝道：“先回去吧。”
何雨柱点头：“各位领导，我会了。”
“马华。”
“师父。”
“告诉你师爷，下午提前回去，家里来客人了，他得做饭。”
马华：“我知道了。”
何雨柱：“你也别搬运了，你去家属区我家三楼，告诉雨水，晚上家里做好吃的，让她别做饭，晚上我给她送来。”
何雨柱开车回到家，陈雪茹跟伊莲娜聊着天，
“回来了。”
陈雪茹帮他把大衣脱鞋来，挂上。
何雨柱：“我要进屋睡觉，不吃饭别喊我。”
陈雪茹：“伊莲娜，你要不要去西厢房也休息一会儿？”
“好，我的确也累了。”
何大清这边，下午两点就去找温志杰，
“小温，我家里有事儿，要提前回去。”
“何师傅，家里有什么事儿，需不需要帮忙？”
何大清：“不用，就是柱子说家里来客人了，让我回去做饭。”
温志杰：“这样啊，天冷路滑，那您慢点。”
何大清背着手，出了轧钢厂坐车回家去了。
“儿媳妇，柱子呢？”
陈雪茹：“回来就睡，到现在还没醒呢。”
何大清：“听这呼噜声，看来是真累了。”
“对了，客人呢？”
“去雨水的房间休息呢。”
何大清：“我去做饭，客人有没有喜欢吃的菜？”
陈雪茹：“是个歪果仁，您做什么都行，反正她也没见识过。”
何大清：“交给我了。”
陈雪茹看了看时间：“花儿，我去小酒馆一趟。”
牧春花：“好，家里有我呢。”
何雨柱睡觉之前，交代陈雪茹去买一些烈酒。
二锅头肯定不比伏特加差。
陈雪茹就想到了小酒馆。
“雪茹老板来了。”
“老蔡，慧珍她们呢？”
“哎，没什么客人，她们都在后院呢。”
陈雪茹：“给我装二十斤最烈的二锅头，我去后院打个招呼。”
蔡全无：“六十度？”
陈雪茹：“对。”
“这，何处长能喝吗？”
“家里来客人了，就喜欢喝烈酒，不是给他喝的。”
“而且，我们家柱子升职了，现在是厂长了。”
陈雪茹故意没说副字，就是要显摆自己的男人。
蔡全无听了，也跟着开心，要不说老蔡这人能交呢。
“成，我去酒窖给您搬酒，然后我骑车把酒给您送家去。”
徐慧珍：“多少钱？”
蔡全无：“不要钱。”
“当我恭喜何处长高升。”
“要不是何厂长帮忙，也没我蔡全无的今天。”
陈雪茹：‘行，你的心意我替他收下了，咱们不提钱，提钱太俗。’
陈雪茹来到后院，
“慧珍，淮茹，”
“雪茹，这个时间你怎么来了，不哄孩子啊！”
“我来买酒，家里来客人了。”
徐慧珍：“你家还能缺了好酒？”
陈雪茹解释：“我一个歪果朋友，就喜欢喝度数高的烈酒。”
“过些日子，咱们一起聚聚，你们去我家，。”
“有什么喜事啊？”
“柱子升职了，现在是副厂长了。”
“呀，这的确值得好好庆祝。”
聊了一会儿家常，陈雪茹秀了优越感就走了。
徐慧珍：“这个柱子，升职了也不说来告诉我们一声。”
秦淮茹：“就是，看给陈雪茹美的。”
“说柱子刚出差回来，等过两天他忙完，看看他来不来吧。”
陈雪茹坐车，自然是比蔡全无骑车快。
回到家里，就从家里拿出来一些水果，还有腊肉。
她陈雪茹自然是不可能白收人家的东西。
“老蔡，搬进来吧。”
“好嘞！”
“这些你带回去。”
“您这·····”
“别这个那个，这是给孩子的。”
“好，我也替孩子谢谢您。”
蔡全无走后，陈雪茹就准备把何雨柱喊醒。
哪知道一进屋，何雨柱已经醒了。
“姑娘，你怎么给你爸爸闹醒了？”
何雨柱：“没事儿，我姑娘想我了。”
陈雪茹：“你就惯着她吧。”
“我去小酒馆，买了二十斤六十度白酒。”
何雨柱：“嗯，这下伊莲娜应该满意了。”
不过何雨柱心想，陈雪茹肯定是去炫耀的，作为夫妻，他太了解陈雪茹了，过后自己得抽个时间去小酒馆了。
陈雪茹哪里都好，就是喜欢争强好胜，爱攀比，事事要比别人强。
大领导这边回来，就开始给布里的人，按人头发放福利，剩下的都存储起来，让食堂给大家做着吃。
“小陈。”
“领导。”
“你去给何副厂长，踅摸一出大一点的房子。”
“领导，多大？”
“他们家人多，起码也得两进的院子才能住得下吧？”
“他父亲，继母，继母还带着孩子，他跟媳妇孩子，还有妹妹····”
“能有三进的院子是最好了。”
小陈：“还真巧了。”
“东直路上，咱们单位有一套三进的院子。
离轧钢厂也不远，院子也比较宽敞！”
大领导：“这事儿交给你，带着柱子去看看，他要是满意，房子就给他了。”
“好的领导。”
晚上，何雨柱没有陪伊莲娜喝酒，而是谈事儿。
“伊莲娜，一斤蔬菜，水果换几斤粮食？”
伊莲娜：“一斤换二斤米面，如果是玉米换三斤！”
何雨柱摇头：“我知道你们的家乡粮食便宜，果蔬贵。”
“一斤换二斤细粮我同意，但粗粮要换四斤！”
伊莲娜：“何雨柱同志，讲价不是你这样的····”
何雨柱：“伊莲娜，你忘了，我不是商人！”
“好吧，我同意了。”
“何雨柱同志，一斤果蔬只能换一斤半肉，这个不能再讲了。”
“好，就换一斤半！”
即便是果蔬贵，何雨柱知道，能换一斤半一斤不容易，因为这是冬季，要是换了其他季节，绝对换不到一斤半。
何雨柱：“我以茶代酒，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吃完饭，何大清把饭菜带回去。
“今天怎么又做这么多好吃的？”
“今天柱子回来了，家里也来客人了，不然我也不能回来这么晚。”
尤敏：“柱子回来了啊，出差还顺利吗？”
何大清：“顺利。”
“你跟凤霞吃饭吧，要开学了，给凤霞准备准备。”
凤霞；“爸爸，我跟您一起上学吗？”
何大清笑道：“是啊，我上班，你上学。”
“看咱们家凤霞，一提上学，多开心！”
“爱国跟爱民一听说要上学，一个个愁眉苦脸，小脸都皱成麻花了。”
尤敏：“有柱子在呢，他们兄弟，即便读书不成，未来也不会差了。”
“自然是对读书没那么渴望了。”
“咱们家凤霞不同，她要不读书识字，以后连工人都当不上。”
何大清：“凤霞好好读书，到时候接我的班，去轧钢厂上班，。”
“爸爸，我会努力读书的。”
吃完饭，何雨柱继续睡觉。
连伊莲娜什么时候走的，他都不知道。
翌日。
“伊莲娜走了？”
“去宾馆了。”
“她让你有消息就去宾馆找她。”
何雨柱：“嗯，我知道了。”
“昨晚给雨水送饭了吧？”
“送了，你就别操心了。”
何雨柱：“我今天休息，再睡会，。”
何雨柱一连修了三天，才去上班！
“喂，大领导，傅老，一斤果蔬换二斤细粮，四斤粗粮。”
“好，那就赶紧实施，别全换细粮了，这次也换一些粗粮，这样吃的更长久！”
何雨柱：“我知道了。”
“还有一斤果蔬，能换一斤半的肉！”
“柱子，肉也不能少了啊。”
何雨柱：“那这次，就换一半粮食，一半肉。”
商议完，挂了电话，
“李哥，让采购科的人，全都出去，去乡下。、”
“已经细粮换一斤白菜，或者一斤萝卜，冻梨，冻柿子也是如此。”
“如果不要细粮，用厂里的粗粮换，三斤换一斤。”
李怀德：“不压压价格？”
何雨柱：“老乡们也不容易，咱们也有差价赚，而且这样兑换的速度能快一些。”
李怀德：“我去给采购科开会！”
杨厂长坐在办公室里，沉默不语。
他现在终于知道，原因了。
可是他不舍得放弃，眼前的一切。
“小杨啊，考虑好了吗？”
“老领导，我不甘心啊！”
“我告诉你吧，这次柱子准备弄回来一批肉。”
“昨天你们厂吃细粮，所有人都会感激小李跟柱子，你已经失去威望了。”
“下一次吃肉，你会损失更多的威望，好名声都被他们得去了。”
“别到时候灰溜溜的走，当断则断。”
杨厂长叹口气：“哎。”
“好，老领导，您尽快给我安排一下吧。”
“小杨，你应该跟他们搞好关系，你去了其他厂，有柱子在，还会缺物资吗？”
杨厂长知道，要是自己能弄来物资，不管他去哪里，都会迅速收揽人心。、
杨厂长：“我知道了。”
“你递报告吧，我这边给你安排。”
挂了电话，杨厂长继续沉默。
许久，站起身来，出了门，朝着李怀德的办公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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