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
何雨柱顺手,拿起鸡毛掸子。
“过来,跪好!”
陈雪茹:“柱子,教训孩子也不别晚上啊!”
“明天再说!”
何雨柱看着她:“我太过宠爱你了。”
“你看看你把孩子都教成什么样了!”
陈雪茹:“我····”
何雨柱:“别跟我胡搅蛮缠,撒娇也不管用。”
陈雪茹给牧春花使眼色。
牧春花抱着女儿:“来,爸爸回来了。”
何雨柱:“你也不行,别以为用姑娘就能对付我。”
“我最近给他们擦屁股都烦死了。”
牧春花:“别打,好好说教不行?”
何雨柱:“不打?”
“棍棒底下出孝子,不打他们是不行了。”
还有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俩儿子。
“胡同里齐家的玻璃窗,你们俩谁砸的?”
何爱国跟何爱民低着头。
“不说是吧。”
“不说,今天我就打到你们讲实话。”
何爱民:“大哥,我怕挨揍。”
何爱国:“爸,别打弟弟,我砸的。”
“可我不是故意的,就是扔石子不小心砸到的。”
何雨柱气笑了。
“你还振振有词,理直气壮。”
“虽然你护着弟弟,有当哥的样子,但你犯错就犯错。”
“我一厂之长,亲自去给人家赔礼道歉,你让我丢尽了脸。”
“我抽你十下,希望你以后能够长点记性。”
何雨柱伸出鸡毛掸子:“把扔石头的手伸出来!”
何爱国:“爸,我知道错了。,”
“能不能不打?”
“你说呢?”
何爱国看着陈雪茹,希望陈雪茹能够替自己出头。
陈雪茹护着儿子:“你要打,就打我吧。”
何雨柱:“你还真以为,我希罕你,就不敢动你了?”
陈雪茹委屈道:“你不爱我了,你以前可不是这么对我的。”
何雨柱:“你给我起开,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得教育他们。”
何雨柱把陈雪茹扯到一边:“你给我站着看好了。”
“你儿子以后再犯错,我还打他,你要是心疼,就好好教育,少让他们出去惹祸。”
“啪!”
“爸,疼、”
何雨柱:“不许哭,像个爷们一样忍住。”
“啪啪·····”
“别缩手!”
吓得何爱民都不敢睁眼睛看了。
陈雪茹给女人使眼色,希望小棉袄能阻止何雨柱!
小爱华:“爸爸,别打哥哥了。”
何雨柱:“宝贝你乖,你听话。”
“哥哥犯错了要受到惩罚。”
“可是,可是,可是哥哥好疼,都哭了。”
何雨柱:“只有这样才能让他记住,以后不许调皮捣蛋。”
打完了老大,何雨柱继续道:“是谁把尿罐子放在门梁上,浇了人家乔老师一身?”
何爱民还没挨打,就哭了。
“大哥,我怎么办啊?”
何雨柱:“呵呵,还问他?”
“他自己都自身难保。”
“把手伸出来。”
牧春花哀求道:“柱子,别打了。”
“你也一边去,跟雪茹站在一起看着,。”
陈雪茹:“咋办?”
牧春花:“让爱华去找她爷爷吧。”
何雨柱光顾着打孩子了,大女儿偷偷出去他都没发现。
“爷爷,爷爷,”
“哎哟,小祖宗,大晚上你怎么跑出来了。、”
何爱华拉着何大清的手:“爷爷快去舅舅哥哥,爸爸喝多了打人呢!”
何大清打了个哈欠:“你哥哥挨打了?”
“嗯!”
小爱华用力点头,然后手口并用,比划着:“爸爸用鸡毛掸子,打了大哥手心,现在要打二哥。”
“还罚跪,让他们跪着呢!”
何大清一听:“反了他了。”
“这么小孩子就又打又骂,还罚跪!”
“走,爷爷跟你去。”
尤敏:“大清,发生什么事儿了?”
“你休息吧,我去看看,柱子喝多了耍酒疯,打孩子呢!”
何大清跟着大孙女来到后院。,
“何雨柱,你给我住手。”
“爷爷·····”
俩孩子要站起来,扑向何大清。
何雨柱吼道:“给我跪好。”
然后:“您别管,我这教育孩子呢。”
何大清:“你明明就是耍酒疯。。”
何雨柱:“行,我跟您掰扯掰扯。”
“咱先说,我为什么打老大。”
“他把人家玻璃窗给砸了,人家找我这个当爹的,我不仅赔礼道歉,还要赔人家玻璃窗,这都小事儿。”
“子不教父之过,我当众给人家道歉,羞不羞臊?”
“丢不丢了“
“传出去,人家会说我何雨柱不会教子,我脸往哪放?”
何大清看着大孙子:“爱国,这是真的?”
何爱国:“爷爷,我不是故意的!”
“你啊你!”
“柱子,你是厂长,谁敢在背后嚼舌根?”
“我是厂长咋了,我儿子就能无法无天了?”
“人家嘴上不说,背后指不定怎么戳我脊梁骨呢!”
何雨柱然后指着老二:“他呢,把尿罐子放在门梁上,把人家乔老师,从头到脚浇个满身都是!”
“他该不该打?”
何大清:“这·····”
“爷爷····”
看着可怜的孙子,何大清准备睁眼说瞎话,。
“都是外面的孩子,带坏了我孙子。”
“啥?”
“外面孩子带坏?”
“他们俩都成胡同里的孩子王了。”
“谁能带坏他们俩?”
何雨柱;“今天,您也看着,要是您真心疼他们,以后就别溺爱了。”
“这次是用鸡毛掸子,下次我就用擀面杖,用皮带!”
何雨柱继续道:“咱们说下一件事。”
“你们抢了人家风车,还扔在地上,毁坏,谁做的?”
“哇哇哇······”
“爷爷救命啊!我手都肿了。”
何雨柱一看,老二主动承认了。
“啪啪啪啪·····”
听着鸡毛掸子抽在肉上的声音,何大清立马跑过去。
“柱子,我求你了,就给他们一次机会吧。”
何雨柱:“您又护着,您能护着他们一辈子?”
“我是他们的父亲,我也心疼,但是不打不行啊!”
“您让开。”
何大清终究是年纪大了,没有何雨柱有劲,被何雨柱拉开。
何雨柱继续道:“往公厕粪坑里扔石头,仍炮竹的是谁?”
何爱国闭着眼睛,身子往后躲,但手却伸出去了。
何雨柱也没惯着他。
何大清:“柱子,不能再打下去了!”
见何雨柱还要发问,何大清看着孙子的手已经肿的跟馒头似的了。
连忙再次阻拦。
“你看看,你儿子的手!”
何雨柱看了看,然后道:“跟我小时候比,差远了。”
何大清:“别放屁,反正你不能再打了。”
何雨柱:“你咋就不理解我的良苦用心呢!”
何大清:“乖孙,快跟你爸爸认错,诚恳点。”
“告诉他,你们以后乖乖的不再犯错了。”
俩孩子哭唧唧:“爸爸,我们以后不敢了,再也不犯错了。”
何雨柱心想,差不多了,也不能真的把孩子打坏了。
“行,我就给你们一次机会,在惹祸,我就用皮带抽你们,”
然后还不忘继续吓唬儿子:‘反正你们妈妈还年轻,打死了,我就再生。’
陈雪茹哭笑不得:“你还有没有点正经的了?”
“让他们去洗漱,睡觉。”
“看见他们俩就烦。”
“大姑娘过来,爸爸抱。”
何大清不理解:“柱子,你为什么对儿子这么眼里,对女儿这么好呢?”
何雨柱:“您想知道?”
“行,今天我就告诉你为什么!”
何雨柱对着大女儿亲了一口。
“爱华,告诉爸爸,你是爸爸的什么?”
小爱华:“我是爸爸的宝贝!”
何雨柱笑道:“宝贝真乖!”
“您看到了?”
“这就是我喜欢女儿的原因!”
“您喜欢雨水,难道不是这样?”
何大清看着一旁的何雨水,想想的确是这样。
他还就喜欢,何雨水跟他撒娇,爸爸长爸爸短的。
“跟你们宣布一下,我之前收了许大茂的姑娘当干女儿。”
“柱子,为啥啊?”
“这不是许家人重男轻女,不重视女娃么!”
“我收了当干女儿,以后他们也能对孩子好点。”
“孩子有什么错?”
何雨柱休息了。
周副厂长还在厂里。
“佟志,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周副厂长,我想不出来。”
“佟志,这可是你表现的好机会啊!”
“这件事你做好了,我会上报,想办法提拔你的。”
你要这么说,我就有精神了。
“周副厂长,这样,我回去好好想想。”
周副厂长:“行,不过要尽快,要是别人先想出来办法,我也没有好理由好机会,提拔你!”
“技术科的副科长要退休了,你正好有机会接替他。”
佟志:“我明白,。”
回到家,梁拉娣发现佟志吃饭的时候,有些魂不守舍,经常走神,。
“这么晚回来,是有什么事儿吗?”
“没有,就是厂里技术上的一些问题。”
“不过,我可能有机会要升职了,周副厂长说我有机会接替我们技术科的副科长!”
梁拉娣惊喜道:“真的啊?”
佟志:“嗯,是有机会,但还容我慢慢思考一下,这件事也不是十拿九稳。”
半夜,梁拉娣发现,佟志蹲在地上,抽着烟,。
摆弄着各种螺丝刀,跟钳子。
“还不睡?”
“你先睡,我这再琢磨琢磨。”
佟志一晚上没睡,终于有点头绪了。
但何雨柱这边早上醒酒后,拉着陈雪茹、
“看到这俩螺丝刀子了吗?”
“嗯?”
“画一把螺丝刀,一遍是扁头,一遍是花头!”
“在花一把钳子,要尖嘴的·····”
何雨柱说这跟系统给他出的主意。
陈雪茹:“你是怎么想出来的?”
“这样的话,一把螺丝刀就能两用了!”
何雨柱:“呵呵,我聪明呗。”
“这种扁钳子,用来专门掐电线,还有这种····”
何雨柱拿着陈雪茹画出来的图纸,上班去了。
他一走,何爱国跟何爱民终于放松了。
“哥,我们还出去吗?”
“我是不敢出去了,你要是敢,你自己出去吧。”
何爱民:“我也不敢,我怕爸爸打我。”
“可是咱们昨天跟人家都约好了啊!”
何爱国:“那也不出去,妈也不会让的。”
“我手疼死了。”
何雨水:“你们俩还想着出去玩?”
“信不信下次,你爸能把你们屁股打开花?”
“小姑,你可千万别跟我爸爸讲啊!”
何雨水:“放心吧,不会的。”
“你们俩乖乖的啊!”
“小姑你干什么去?”
“我啊?我出去玩啊!”
何雨水心想好不容易放假了,要出去转转。
俩孩子羡慕的看着小姑姑,嫉妒的眼睛都红了。
何雨柱来到厂里,就通知李怀德,马书记,周副厂长去会议室开会!
“柱子,大清早什么事儿啊?”
“你们看看。”
何雨柱拿出来画的图纸:‘这是我想出来的。’
李怀德看完递给别人:“柱子,你这脑子怎么长得。”
“这种好主意都能想到。”
何雨柱:“我觉得有这几种改良过的产品,应该能救一下轻工厂。”
周副厂长:“不错。”
“不过,以后也会其他厂子仿造的。”
何雨柱:“我还有一个想法,就是做出来多种花头的螺丝刀。”
何雨柱侃侃而谈,大家很都他吸引了。
李怀德拍板:“就按柱子讲的来。”
“柱子,这件事到时候全厂通报表扬,也会跟上面报告,给你请功。”
何雨柱:“这个无所谓,主要是这只能救轻工厂一时,轻工厂以后还是要转型。”
“我想了很多,轻工厂如果能改成自行车厂,不仅轻工厂盘活了。”
“咱们总厂也会跟着沾光,收音机,手表这些轻工厂也能自主研发,但需要的时间太久了!”
“等轻工厂盈利了,就制造自行车,直行车的工艺相对来说粗糙一些。”
“而且,咱们总厂跟机修分厂,也能生产配件轻工厂生产零件,组装。”
“这一套下来,总厂分厂都得益。”
李怀德:“那还等什么?”
“去车间找有经验的老师傅,先按照图纸,收工制作出来当做样品。”
“只要制作出来,咱们就开始跟轻工厂合并,交给轻工厂开始投入生产!”
何雨柱:“这个就要交给周副厂长了。”
周副厂长:“没问题,我会让车间的技术工人,尽快做出来,拿给大家过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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