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回家,也发现家里多了人。
徐慧珍跟秦淮茹,对何大清也是尊重无比。
这让何大清感觉,在这个家里的地位又升了不少。
只是何雨柱一回家,这种感觉就消失了。
做饭的时候,何大清跟尤敏念道。
“你说为什么雪茹跟春花都能生儿子,慧珍跟淮茹怎么就生出来俩丫头呢?”
尤敏:“嗨,他们还年轻呢,不着急,再生呗!”
“嗯,是这个理儿!”
于丽发现何雨柱,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样子,想问问。
但看着紧锁眉头的何雨柱,她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些什么。
或许,她不知道自己以什么身份去关心何雨柱,自己的立场在哪里。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
何雨柱开车去接了孩子们。
“爸爸····”
“大哥。”
何雨柱点点头:“老大,你去坐后面。”
爱国:‘啊?’
何雨柱:“咱们去接你姑姑。”
“好耶。”
因为何雨水比较宠溺他们兄弟,何家兄弟跟何雨水的关系好到不行。
“爸,爷爷呢?”
“回去给你们做好吃的了。”
来到学校,何雨柱没等多久,学校就放学了。
何雨水走出来,左瞧右望,没发现何大清,却看到了何雨柱的车!
“雨水,真羡慕你。”
“我大哥也不是总来接我的,你就别羡慕了。”
“海棠,明天见!”
何雨水开心的来到车前。
上了副驾驶的位置!
“姑姑·····”
何雨水扭头,从兜里掏出来水果糖,分给他们。
“大哥,怎么是你来接我呢?”
“家里来人了!”
何雨水疑惑道:“咱家也没什么亲戚啊?”
何雨柱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说道:“我给你多找了俩嫂子!”
何雨水·······
“你太花心了。”
“我也不想啊,都是她们主动扑上来的。”
何雨水:“你就不会拒绝啊?”
何雨柱:“我拒绝了·····”
就是拒绝的没那么坚定。
何雨柱继续道:“还有俩侄女。”
何雨水捂头:“这下家里可有热闹瞧了。”
何雨柱:“别担心、”
“雪茹已经接纳她们了。”
何雨水:“你牛!”
何雨柱然后交代着儿子:“家里多了两位阿姨,还有两个妹妹,你们以后不许欺负妹妹知道吗?”
何爱国:“好,我是大哥,我不欺负。”
何爱民:“我是二哥,我听大哥的。”
就连尤凤霞都跟着表态:“好开心,我又有小侄女了。”
路过供销社,何雨柱买了好些东西。
都是给徐慧珍跟秦淮茹买的。
回到家里,何雨柱把东西给她们送过去。
“还缺什么,就告诉我,明天下了班我给你们捎回来。”
“什么都不缺的。”
何雨柱:“我走了,雪茹没为难你们吧?”
徐慧珍:“你怎么不问问春花有没有为难我们?”
何雨柱:“不可能,花儿那人,典型的人美心善,心软着呢!”
秦淮茹:“你也真狠心,扔下我们自己跑了。”
何雨柱:“这一关总要你们自己过,我要留下来护着你们,雪茹就更不开心了。”
“指不定,怎么闹呢!”
徐慧珍:“挺好的,你就别担心了。”
“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我们也不是认识一天两天了。”
何雨柱:“那我先过去看看,要是我不过去,她又该有脾气了。”
何雨柱走后,徐慧珍叹道:“这个柱子,被雪茹拿捏的死死的。”
“哟,还舍得回来啊!”
何雨柱嬉皮笑脸:“你跟孩子都在,我怎么可能不回来呢!”
陈雪茹:“没去看看你的新欢啊?”
何雨柱:“胡扯,你永远的都不会成为旧爱。”
“你这么说多伤我的心啊,你可是我的心尖尖啊!”
陈雪茹:“去去去。”
“肉麻。”
“你啊,往后说什么我都不信了。”
牧春花在一旁偷笑。
做完饭,尤敏来喊大家吃饭。
何雨柱坐在一家之主的位置上。
“今天家里多了人,不过都是一家人,以后大家好好相处!”
“我想说的是,家和万事兴。、”
“好了,吃饭吧。”
何大清:“爱国,爱民,来爷爷给你们夹菜!”
然后又给孙女,还有家里行来的红云跟彩云夹菜。
全都照顾到了,没落了一个孩子!
牧春花怀里的小爱佳,啃着自己的小手,大眼珠子滴溜转。
小爱华:“妈,小妹馋了。”
陈雪茹:“老实吃饭,她才多大啊,都没长牙呢!”
“哦!”
这顿饭吃的并不轻松,只是大家都装作轻松的样子,。
吃完饭。
何雨柱:“家里还有房间,你们俩还住一个房间啊?”
徐慧珍:“今天先这样吧,明天再说。”
秦淮茹:“主要是红云跟彩云两个,一直一起习惯了。”
何雨柱:“成吧,等再过二年,孩子大一点了,就让他们姐妹几个住一间房。”
“爱国跟爱民,现在就单独住了。”
小爱华举手:“爸爸,你忘了说我了。”
“我跟姑姑一起住呢。”
“嗯,我们爱华也棒棒的,都不要爸爸妈妈陪了。”
吃过饭,何雨柱切了个西瓜,大家坐在院子里吃西瓜纳凉。
孩子们在院子里疯玩。
陈雪茹:“柱子,粮食紧缺,现在五十斤粮食就能卖一根小黄鱼、”
何雨柱:“不是说二十斤白面就能卖一根黄鱼吗?”
陈雪茹:“我说的是棒子面,是粗粮。”
“如果是精细的玉米面,是三十斤!”
“大米白面是二十斤!”
何雨柱:“还不到时候,再等等。”
“等到十月份秋收以后再看。”
陈雪茹:“嗯,到时候这价格怕不是还得翻一倍。”
何雨柱:“能换古董自然好,没有的话,换金银珠宝也不是不行、。”
“反正,我能弄到。”
陈雪茹:“我是这样想的。”
“不如下次跟伊莲娜合作的时候,让她多发一些粮食来,咱们暗中扣下来。”
何雨柱:“这个有些风险,押运的人必须要信得过的。”
“老赵自然信得过,可是其他人不行。”
陈雪茹:“你就排你信得过的人,走一趟。”
何雨柱:“我明天跟老赵琢磨一下吧。”
晚上,何雨柱本想安慰一下徐跟秦,但奈何,他不敢啊。
许大茂这边,找了几个街溜子,使用了金钱攻势,阎解成要遭殃了。
阎家给阎解成,又介绍了相亲对象。
还是连蒙带骗,跟人家说有房子,有工作。
阎解成这对象算是处上了。
就在他幻想能够搂着媳妇睡觉的时候,却发现。
有人来他工作的底盘的捣乱。
阎解成本来是个没脾气的人,但架不住天天来捣乱。
最后扭打起来,可是他懵逼了。
呆愣愣的,看着自己的小拳头。
忍不住自问,我这么厉害?
一圈就把人打到了?
看着躺在地上哀嚎的了,阎解成有些凌乱。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的临时工作丢了。
人家告到街道去了,为了给挨打的人一个交代,。
阎解成又失业了。
许大茂不解恨,主动找到阎解成的对象,。
“姑娘,你是阎解成的对象吧?”
“你是谁啊?”
姑娘谨慎的看着许大茂。
主要许大茂长得不像好人呐。
“我是谁?”
“请叫我好人。”
“姑娘,我告诉你,你别阎家跟阎解成给骗了。”
姑娘明显不信许大茂说的,转身要走。
“姑娘,你不信我,不想听就算了。”
“可回头被骗了,就怨不得人了。”
见许大茂说的笃定,姑娘犹豫了。
许大茂懂得察言观色,知道有戏。
“姑娘,阎家是不是跟你说,他们家是书香世家?”
“对,没错!”
许大茂摇头晃脑:“他阎埠贵就一个小学教员,屁的书香世家。”
“还有,阎家肯定跟你说,他们家有房子吧?”
“我告诉你,他们一家好几口子,就靠阎埠贵一个人的工资生活,用什么买房子?”
姑娘:“你这就说错了,阎解成也是有工作的!”
“噗嗤。”
许大茂嘲笑道:“他阎解成,一个街道临时工,扫厕所的算那门子工作?”
“你还不知道吧,阎解成因为打人,连这个扫厕所的临时工作,都丢了。”
“至于阎家的作风,你去打听一下,整个胡同谁不清楚?”
“这个媒人没按好心,这是忽悠你往火坑里跳呢。”
许大茂的目的达到了,说完就走了。
阎解成的对象,被许大茂说动了。
不管真假,自己去打听一下总没错,。
第一站是街道。
来了街道,就打听阎解成。
“同志,我想找一下,你们这的阎解成。”
“谁?”
“阎解成。”
“没有这个人!”
“啊?”
“他说是在你们街道上班啊!”
“姑娘,我们这里真没有这个人!”
里面走出来其他的街道工作人员。
“这个阎解成我知道,不是我们街道的人,是临时工,但因为有暴力倾向,被开除了!”
阎解成对象,心想,这跟刚才长得贼眉鼠眼那人,说的对上了。
然后就来到南锣胡同,开始打听阎家。
这不打听,不要紧。
一打听,能把人气的火冒三丈。
这是什么人家啊?
连吃咸菜都要分的清清楚楚。
当父母的记账,孩子从小到大花了多少钱,都记得清清楚楚。。
等孩子长大工作了,再还给自己?
周扒皮都没这么狠吧
一切都是假的,傻姑娘明白了。
自己这是被媒人跟阎家人,合伙骗了啊!
不过。
这个姑娘不是个肯吃亏的性子。
但也不是傻子,她没有一个人去找阎家晦气,而是回家叫人。
这姑娘家虽然没钱,但人多啊。
上面五个哥哥,就她一个妹妹,全家都很宝贝这个妹妹。
一听说妹妹被骗,全家都激动了。
而且,一个个拎着擀面杖,铁锹等气冲冲的,先去找媒婆。
“你们要干什么?”
媒人也被吓坏了。
“老虔婆,你敢骗咱们家妹子,我今天就教你知道知道,骗人的后果。”
“给我砸,把她家的玻璃,锅灶都给我砸了。”
媒婆的邻居准备上前阻拦。
“你们都别掺和啊,挨打了别怪咱。”
“你们也太霸道了,哪里来的,跑我们院子来撒野,。”
“呵呵,这可怪不得我们,今天我们就是要砸了她家饭碗。”
“我妹子多好的姑娘,被这个老虔婆骗去跟一个窝囊废相亲。”
“说人家住房,有工作,还什么书香世家。”
“结果呢,一个扫厕所的临时工,还被辞了。”
“家里就一个小学教员,愣是吹成书香世家,”
“房子更别提了,那家人连饭都要吃不起了,吃个咸菜还要按人头分,这不是坑人吗?”
“这样的媒婆,不砸了她吃饭的家伙式,还留着干嘛?”
“留着祸害人啊?”
这下,邻居们不好说什么了。
的确做的事情,太不地道了。
随着玻璃被砸,做饭的铁锅也被砸,媒婆后悔死了。
后补当初,不该鬼迷心窍,收了阎家的礼。
这下子,偷鸡不成蚀把米,自己赔了。
怕是以后都没人敢找自己,保媒拉纤了。
名声坏了哟。
她现在是有理说不出,理亏啊!
这些人离开媒婆家,剑指阎家。
阎家就住在前院,这个家家户户吃饭的时间。
四合院突兀的响起了,被砸的声音。
以及阎家人惊恐的叫声。
四合院的禽兽们,最喜欢的就是供货,吃瓜看戏。
阎埠贵:“你们也太放肆了。”
“今天你们不说出一二三来,我就报j察,去找大檐帽。”
“好啊,你去找啊,阎老头,我正好想跟人家说说,你这个道貌岸然的臭老九,是如何欺骗我妹妹的。、”
阎埠贵:“你别胡说八道。”
“我什么时候骗你妹妹了?”
“你不要毁人清白!”
清白?
“你踏马的,有什么脸说出这句话,”
“你以为你岁数比我大,我就不敢打你?”
“把他们家的玻璃跟做饭的锅,给我砸了,。”
阎埠贵要上前阻拦,被人家一个巴掌打的头冒金星,晕乎乎的找不到东南西北。
他媳妇哭嚎着:“不能砸,不能砸啊。”
“各位邻居,你们就看着,一群外人欺负我们家啊?”
院子里能管事的易中海走了。
刘海中也走了。
其他人,本就对阎埠贵有怨言,怎么可能主动站出来呢!
最后还是聋老太太,为了自身考虑才不得不出面。
“来,打我!”
“你这老太太,死一边去吧。”
“你敢骂我?”
“骂你咋了?”
“死老太婆。”
不生气,不能生气。
现在我不是院子里的老祖宗了。
“你们是土匪吗?”
“上来就开始打砸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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