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
他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许初愿眼神平静地看着他,淡漠出声,“我不认为,除了这事儿,还有什么话,可以跟薄先生说的!亦或者,薄先生的意思是叙旧?
叙旧的话,就有点可笑了,毕竟我们都离婚六年了,对于一个前夫,更没旧可叙了!”
薄宴洲听着她一口一个薄先生,肺快气炸了。
“好一个没什么可说的!你没有,我有,许初愿,没忘记自己做过的事情吧?当年,招呼不打一声,就离婚,之后又为了报复我,做出那种事……抛夫弃子挺有一套啊你?
现在,你居然能毫无心理负担,站在这,说没什么跟我说的?”
许初愿被扣下这么大一顶帽子,整个人都愣住了。
她表情,更是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我抛夫弃子???”
这狗男人,在说什么东西???
没记错的话,当年,是他说的,和谁结婚,都可以。
后面,还让他母亲,拿了离婚协议书过来。
再说,弃子……
这个就更可笑了。
自己生的两个宝宝,一个夭折,一个一直都待在自己身边。
自己什么时候放弃了?
再说,她当初有孩子的事儿,他也不知道吧?
想了想,许初愿没忍住,冷嗤出声,“薄宴洲,你没事吧?离婚的事情,不是如你所愿吗?你怎么好意思,反过来质问我的?
再说了,就算当初离婚的事情,真是我主动提及,那又如何呢?我一个结了婚的人,几个月过一次夫妻生活,长年独守空房,和丧偶也没什么区别,还不如没有!
再者,你自己也说了,谁当你的妻子,对你来说都没区别!既然这样,离婚就是我们最好的选择,大家各自欢喜。”
许初愿的话,说得极其硬气。
因为那些旧事,勾起她一些不好的情绪,她双手使劲儿抵着他的胸膛,想要推开,“所以,你可以滚开了!”
薄宴洲却纹丝未动。
他似乎被许初愿的话惹恼,眼神沉得要滴水,呵笑出声,道:“和丧偶没区别?我倒是不知道,原来你当年这么寂寞!不过……没记错的话,那时你对我,可是挺满意的,每次结束,都还缠着要……”
他的语气,咬牙切齿,可话却又无比暧昧。
许初愿没想到,这男人会提这茬,当即恼羞成怒道:“闭嘴,我没有很满意!你也就那样!”
薄宴洲听到这话,脸色骤沉,“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男人眼神危险,紧盯着她。
许初愿恍若未觉,语带讽刺,道:“我说,你当初也就那样!没有多厉害!”
她这话,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和直白的‘你根本不行’,完全没任何区别。
像薄宴洲这样一个骄傲的男人,自然感觉受到了羞辱。
他脸色瞬间冻结,一双漆黑的凤眸燃上怒火,恨不得掐死这个女人。
“好一个‘你也就那样’!许初愿,原来你对我当初的能力,那么不满,这么说来……我得好好证明一下我自己了?”
说到这,他一把扯住许初愿的手腕,将她带出了安全通道。
随后,直接进了电梯上楼。
许初愿后知后觉,才意识到自己处境不妙。
她想去按电梯的按键,手腕却被男人紧紧攥着。
许初愿震惊又不敢相信,直直盯着薄宴洲,嗓音微颤地问,“薄宴洲,你想干什么,要带我去哪儿???”
薄宴洲冷笑道:“去哪儿?自然是去开房。”
他的语气,无比自然平淡,就好像在说:今天天气很不错。
许初愿完全惊呆了。
开、开房???
这男人没毛病吧?
自己不过是嫌弃一句,他居然要带自己去……
疯了吧!
“我不去!”
许初愿立即挣扎起来,“你放开我!否则我就喊人了!”
这男人那么要面子,一定丢不起这人。
许初愿心里是这么想的,却没想到,薄宴洲嗤笑了一声,说道:“你喊,这整个会所,都是薄氏旗下的产业……你看看,喊完之后,会有谁来管你!”
说话间,电梯‘叮’地一声,停在某个楼层。
薄宴洲不顾她的挣扎,将她带出电梯,两人拉扯着,进了一间豪华套房。
门关上后,薄宴洲反手将人抵在门板上。
许初愿终于慌了。
这男人……似乎是来真的!
“薄宴洲……你……你冷静点,我们有话好好说!”
薄宴洲单手扣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解着衬衫的扣子,咬牙切齿地轻嗤,“我和已经离婚的前妻,有什么话可说的?与其跟你废话那么多,不如直接做……”
话音落下,他就直接逼近,倾身,在她唇上落下一个重重的吻。
许初愿脑子都懵了。
这个男人……居然真的吻了自己!!!
她愤怒挣扎起来,“放……开……”
这狗男人,怎么可以这么对她!
然而,她拒绝的话,被男人吞没在唇齿间。
带着惩罚和愤怒的吻,没有丝毫怜香惜玉。
许初愿被咬疼了,挣扎得更厉害。
可男人扣紧着她的腰肢,另一只手将她双手都压在门上。
她的力道,根本无法抗衡。
男人所有的气息,全都笼罩下来,占据了她所有感官。
他薄唇狠狠吮着她,舌头趁着她挣扎的功夫,更是伸进去搅弄,纠缠不休……
许初愿糟糕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在短暂的刺激下,竟有些发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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