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李成二没有再回夜当,而是直接在荣吉的门口等着,同时我也微信上给袁木孚说了一下。
过了不到二十分钟,他就急匆匆地过来了。
他穿着一身迷彩服,背着一个迷彩大背包,头发有些蓬松,看起来有些日子没洗了。
远远的,我还在他身上闻到一股汗臭味儿。
所以他一走近,我就捏着鼻子说了一句:“袁大哥,你这是多久没洗澡了。”
袁木孚直接把背包递给李成二说:“你的香灵草在里面,这次陇州之行,幸不辱命。”
看着袁木孚风尘仆仆的样子,我总觉得他这次陇州之行,好像和我们蛇庙之行一样的凶险。
我仔细看袁木孚,想看看他有没有受伤,我也想从他的面门中看出一些东西来,可袁木孚把自己相门的起色内敛的厉害,不给我好好看一会儿,我还真瞧不出什么来。
不等我细看,袁木孚就拍拍我的肩膀说:“别看了,让你们在这里等我,是有件事儿要告诉你们。”
李成二光顾着查看背包里的东西,没有在意这边的事儿,我则是有些不耐烦地说:“袁大哥,你倒是快说啊。”
“瞧你那猴急的样儿,这件事儿我得慢慢说。”说着,袁木孚直接在荣吉前面的台阶上坐了下去。
接着他给自己点了一颗烟抽了起来。
我疑惑道:“没见过你抽烟啊。”
袁木孚说:“是没在你面前抽过,我抽了有几年了。”
说着他就给我和李成二递烟,我俩都不抽烟。
见我俩不接,袁木孚兀自笑了笑说:“陇州一行把我折腾傻了。”
袁木孚虽然藏了自己的相门的气色,但是却隐藏不了自己的疲惫,他的眼窝下陷,眼珠子有熬夜的血丝。
看来他是很久没有睡觉了。
我便对袁木孚说:“袁大哥,要不你先休息,明天再说,我看着事儿也不是很打紧。”
袁木孚抽了一口烟,吐了一个烟圈说:“我在陇州遇到暗三门的人,而且还查到了一些徐坤的线索,我现在怀疑徐坤和暗三门的人走到了一起。”
李成二听到这句话忽然愣住,然后转头看了看袁木孚疑惑道:“你确定?”
我也是很疑惑,但我问的是:“暗三门是什么?”
袁木孚笑了笑说:“我差点忘记,你才刚刚接触夜当,还不知道暗三门,我给你简单说一下吧,以前我们荣吉有十二家天字列会员,可在某一年,其中的三家忽然背叛了荣吉,然后给荣吉制造了不少麻烦。”
“当时我们的祖师爷,也就是你爷爷和我爷爷的师父,他亲自出面摆平了三家,并将三家彻底清除出荣吉,把他们赶到了国外,让他们无法再在我们华夏大地上做生意。”
“后来还定下了规矩,荣吉夜当天字列会员,不得过九家。”
“还有一段时间,因为某些原因,荣吉关停,九家会员差不多也解散了,各顾各的,还有一些把精力转到了国外,直到你爷爷和我爷爷联合成立了新荣吉,然后在他们两个人的努力下,九家天字列会员才算是真正的归位,而且还开发了很多的地字列会员,有了今天的荣吉。”
我听的迷迷糊糊,然后忍不住问了一句:“荣吉到底是一个怎样的组织?当铺?似乎不是!”
袁木孚笑了笑说:“我们荣吉在接触古董的时候,也会接触很多的历史传说,还有一些妖邪秽物,而我们荣吉的存在,就是为了清除一切害人的邪祟。”
我还准备问问题,袁木孚却打断我说:“因为这事儿涉及到了徐坤,所以我已经把消息告诉我父亲,我父亲让我给你提一下暗三家和徐坤的事儿,但是过多的内容,就不让我说了,他让你慢慢领悟,慢慢的消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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