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瓜群众起哄道:“对,媳妇会让你跪搓衣板。哈哈哈…”
徐慧芝说:“我公公,就是小酒馆的老东家贺老爷子的亲弟弟,他现在吃了上顿没有下顿,都快饿死了。徐慧真住着贺家的房子,难道不应该接济一下。”
围观的人叽叽喳喳地讨论着,现场的氛围还挺热闹的。
王立新此时只能装作不认识何雨柱,否则大家会以为他徇私枉法,偏袒亲戚。
他挠了挠头,说:“这两位同志,我看这件事说来话长,不如我们去派出所吧,在这里人来人往影响不好。”
何雨柱点头表示同意,徐慧芝为了能从徐慧真身上咬下一块肉来,不得不领着孩子跟着去了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何雨柱打了个电话到居委会,把情况给徐慧真说了一下,让她过来,毕竟贺家以前的恩恩怨怨他知道的不多,还得徐慧真亲自出马。
放下电话后,他就咬住一点,徐慧芝对他耍流氓了。他说:“这个女人又拉扯,又摸又蹭,想利用姿色从他这里换取好处。我的清白都被玷污了,都感觉对不起媳妇了。警察同志您得给我做主,这个女人做风不正派,有勾引姐夫的前科。”
徐慧芝则辩解说,自己就是想借点粮食,并没有其他非分之想。
何雨柱:“借钱你怎么不去家里?怎么不去找我媳妇?我都不认识你,你跟我说的着吗?”
双方面各执一词,争论不休时,徐慧真来了。
她打量着徐慧芝,几年不见徐慧芝很显然老了不少。在农村,一年到头没有闲着的时候,常年的风吹日晒,再加上日夜操劳,带孩子,照顾老人,不老就奇怪了。
徐慧芝偷瞄了一眼堂姐,就像只鹌鹑似的低下了头。她还是有点廉耻之心的,知道自己做了对不起堂姐的事情,不敢直视徐慧真。
她就不明白了,老天爷怎么就这么眷顾徐慧真?明明都被男人抛弃了,日子却过的越来越好,如今在正阳门下也算是个名人了。听说现在当居委会副主任,儿女双全,吃喝不愁。
明明自己才是胜利者,勾走了姐夫贺永强,成功上位。如今却落魄到这种程度,还得厚着脸皮,求上门来要口吃的。
不知道何永强会不会后悔当初的选择,想到这里,她的眼泪又不要钱地往外流,这次是真情流露,要不是为了两个孩子,她连死的心都有。
徐慧真说:“公安同志,贺老爷子去世时,他把贺家的房子留给了我的女儿徐静理,这件事当初离婚的时候,跟贺永强说清楚了。既然要说贺家的事,我觉得贺永强应该在场,这件事他知道的最清楚。我看不如这样,徐慧芝,你明天叫着贺永强来派出所,咱们当着公安的面,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说清楚,省的你以后动不动就拿房子说事。”
王立新:“徐慧芝,你觉得这样做行不行?”
徐慧芝内心里是不想叫贺永强来的,叫了他也不一定能来。那就是个倔头,认死理,一条道走到黑,都不知道变通。
于是,徐慧芝说:“我这次来,没有想跟你们争房子,就是想让你们借点钱粮,给我们应应急。”
徐慧真:“那可不行,大庭广众之下,你都说我霸占贺家的财产了,我必须让公安同志做个见证,把这件事情弄清楚了,否则,你们以后一有事就找上门来,我们可受不了。至于借钱,我们之间没有那交情。你们两个做了那样缺德的事,我是永远不会原谅的。听好了,永远!”
徐慧芝没想到堂姐这么绝情,她还想再做最后的努力,哀求道:“姐,孩子是无辜的,她们两个从早上到现在都没吃东西,你就看在孩子的份上,帮帮我们吧。”
徐慧真看了一眼两个女孩子,贺春芬和贺丽霞。原剧情里,徐慧真把她们两个的户口都迁到了京城,恢复高考以后,送贺丽霞去补习班补习功课,最后考上了大学。送贺春芬去学习会计,两个人以后都成了城市白领,在徐慧真的公司里工作。
现在的徐慧真,可没有那份闲心管他们,她们以后如何就听天由命吧。把自己家的孩子管好就行了。
于是她说:“孩子有爹有娘,用不着我这个外人操心。对了,明天贺永强必须来,不来的话,我会叫人去李家庄请他来。”
何雨柱:“老老实实来把事情说清楚,我可以不追究你的流氓罪,否则,你这样的流氓得被拉出去游街。”
徐慧芝眼泪汪汪地看着何雨柱,这个姐夫竟然一点都不同情她一个弱女子,真不是男人!
她哪里流耍氓了?顶多是有点小心思而已。
王立新说:“行,那就这么定了,明天你们再来。两位同志在办案记录上签字以后,就可以离开了。”
徐慧真两口子离开派出所以后,徐慧芝紧跟着就出来了,她在后面喊道:“姐,你给两个孩子买点吃的吧?买个窝窝头就行。”
徐慧真两口子头也不回地走远了,留下徐慧芝站在街头,风中凌乱。无助,懊悔,痛苦各种情绪交织在心头。哎,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第二天上午,徐慧真接到王立新的电话,说贺永强两口子到了。
她雄赳赳气昂昂地出了门,就像是去打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何雨柱认为不能让媳妇独自去战斗,他也请了假,陪着一起来了。
岁月是把杀猪刀,刀刀不留情。
贺永强的小白脸在岁月的洗礼下,染成了古铜色,胡子拉碴,头发乱糟糟的,一件灰扑扑的褂子,腰间还扎着一根麻绳。正宗的老农民形象,以前小酒馆少东家的气质荡然无存。这是他爱美人不爱江山的后果。
不得不说,贺永强也是个人才,能做到为了爱情,抛弃家业的人还真不多。
再看徐慧真,乌黑的秀发挽在脑后,一丝不乱。白静的脸庞,透着红润的气色,一看人家就不缺吃的。
贺永强只看了前妻一眼,就不敢直视了,惭愧的低下了头。从道德的层面上来说,他对不起徐慧真。从生活的角度上来说,徐慧真如今过的日子,跟他比,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根本没法比。
他就是再倔,也被困苦的生活压弯了腰。在气势上就矮了三分。
王立新说:“人都到齐了,徐慧真同志昨天说了,贺家的房子,是徐静理的。贺永强你说说你的意见吧。”
贺永强昨天晚上已经想好了说辞,他说:“小酒馆是贺家的产业,老爷子走的时候,我和徐慧真还没有离婚,房子应该由我们两个人继承。所以说即使离婚了,也应该有我的一半,我姓贺,贺家的产业不能便宜了徐慧真一个人。”
王立新听着好像也有道理,就问:“徐慧真同志,你怎么说?”
徐慧真说:“贺永强我问你,当初你坚决要跟徐慧真在私奔时,老爷子是怎么说的,你还记得吗?我记得很清楚,老爷子说,你如果就这么走了,贺家的家业没有你一分钱。当时徐慧芝就在跟前,我在外面听得清清楚楚。而你自己也说你不要老爷子的家产,然后就带着徐慧芝走了。”
贺永强尴尬地说:“老爷子那是气话,父子之间的气话哪能当真?”
徐慧真:“父子?你只是老爷子的侄子。怎么就成父子了?”
贺永强:“我十二岁那年,是正式过继给我大伯的,有过继文书为证。”
徐慧真:“奥?文书在哪里?”
贺永强哑口无言,他当初一气之下,拔腿就走,根本没想到带走什么文书。
徐慧真继续说:“你走了以后,老爷子就被你气病了,卧床不起,没几天就过世了。这么说吧,没有你,老爷子还能多活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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