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辰答应赵大牛将亲自前往前山村,参加新房入住仪式,这是自己来乡下干的一件利国利民的大事,当然要亲自前往前山村参加剪彩活动!
赵槐这一个多月带着几个管事一直忙着三个村子砖瓦房建设、庄子修葺完工的指导工作,晚上就干脆睡在了庄子里面。
上午,村里早早地就派人在村口了望,一看到世子前来,马上就跑回村里面汇报。
赵槐和赵大牛站在庄子口的老槐树地下,恭迎世子的到来。
赵大牛竟然也搞了一个欢迎仪式,两排少女和小孩拿着自己家里剪好的布花,站在干净整洁的水泥路两旁,整齐地喊着。
“热烈欢迎,欢迎欢迎!”
“热烈欢迎,欢迎欢迎!”
………
赵辰倒也没有什么不适,反而是感到心情愉悦,毕竟看到了两个多月的劳动成果,这些村民和工匠终于不用挨冻了。
赵辰下得马来,举起右手向村民们挥手。
“大家辛苦了!”
“为世子服务!”
“操,这是谁改的台词,不是说好的为百姓服务吗?这是恶改啊!”赵辰心中道。
在村民众星捧月的迎接声中,赵辰进入了村子。
村子里面已经修建了一条横贯村庄的水泥马路,十分的宽敞,村民们走路一个个都迈出了六亲不认的步伐。尤其是那些小孩子,更是在水泥路上来回奔跑着。
村子里面请来了唢呐队,正在拼命地鼓劲吹着。他们也很兴奋,第一次看到主家为村民建设这么多的砖瓦房,还有一条神奇的像镜子一般平整的大路。
赵大牛竟然还在主家院子外面的大路上搭起了一座台子,虽然就是由几张桌子拼凑而成,但也算是有心了。
赵辰在上面发表了热情洋溢的祝贺词,下面的村民虽然啥都听不懂,但还是给予了一阵阵的掌声。
这个世子虽然有点讲排场,但确实是一个菩萨心肠的好东家,给庄户修建砖瓦房,这是他们第一次听说的事情。
正在他们兴高采烈地庆祝之时,风云渡口的风云酒楼里面,靠近汴河的窗口处,坐着两个年老之人。
桌子上,摆放着汴河四鲜,两壶好酒。一位脸白无须之人正在给另外一位威势十足的老者倒酒!
面白无须之人轻声道:“皇爷,我们到了风云渡,就进入了京畿之地西河县,离京城大约只剩下百十里路,马上就要回京了。这次出来时间太久了,太后和皇上都惦记着呢。”
“呵呵,太后惦记是真,六儿估计也想我了,可是要说皇上,我看他是巴不得我不在京城呢,他正好可以找一些读书人风花雪月呢,听说最近又在开始炼丹修道了!”太上皇面无表情道。
只是说到皇后和六儿,脸上才缓和了不少。
面白无须之人正是龙首宫大太监郭大伴,他对面之人正是太上皇!
虽然已经是七十高龄,但太上皇脸色红润而又坚毅,身子挺拔,眼神犀利,坐在那里给人以一种上位者的威严。
两个多月前他成功出关,武功突破天象境界,这一次他出京会友论道,磨砺自己的武功很有收获!
这一次突破天象,可以给自己增寿二十年。本来他是专心武道,但当今皇上,他的第二个儿子醉心于文官治国,迷恋杨妃,坊间传闻杨妃内媚,让当今皇帝欲罢不能。
为了弥补身子的亏空,皇上沉溺于丹术,有懈怠政事的苗头,这让太上皇的眼角有了一丝忧虑之色!
两个月来,他所到之处一片祥和,国泰民安,看起来大夏国经历三代的发展,已经进入了太平盛世,朝廷没有经济、社会和战争压力,到处一片歌舞升平。
但太上皇看到的是另外一种景象,很多地方土地兼并十分严重,农民失去了土地,都成了地主和官僚的佃户。
历朝历代出现了这种情况,都是国家由盛转衰的标志。
军队更是一个重大隐忧,当今圣上重文轻武,军务荒废,各地厢兵形同摆设,平时根本就没有训练,倒是一个个成了朝廷的巨大负担,这样的兵一旦出现战事将不堪设想!
太上皇这次出来,也算是一种微服私访,看着这种情况也不由得担忧,回去后需要做点什么。想到这,他的眼中出现了凌厉的光芒!
这个时候,邻座的几个乡绅的谈话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老郭,你听说了吗?定国公府世子从庄子里修了一条路直通风云渡,听说比石板路还要好走,平整的像一面镜子似的,马车走在上面一点颠婆都没有,不知道是什么做的?”
“老陈,我去看过,那条路又平又直,走在路上非常的踏实,我用一辆运货的牛车试了试,非常的坚硬,真是方便的很啊。我跟前山村庄头赵大牛打听,能不能买一点给我,我也想修一条这样的路到村子里去。可是这个赵大牛却说产量有限,他们世子说要等把几个庄子都修好再说!”老郭道。
“这个世子不简单啊,我还听说我们的县太爷原来和他不对付,现在见了他跟见了猫似的,听说在他那里吃了大亏啊!”
“是啊,以前这个童县令仗着杨阁老的权势,在西河县简直就是刮地三尺,自从定国公世子来了西河县,压制了他之后,我们的税收都下降了三成,听说都是定国公世子定的调!”
太上皇和郭大伴相互看了一眼,郭大伴看出太上皇眼中有了一丝兴趣。
“我还听说,这位世子还起了作坊,烧出了大量的砖瓦,给庄子里的村民免费修建砖瓦房。他这样搞,我们这些庄子压力就大了,村民们已经开始进行对比了!”
“是啊,我看了一下,那砖瓦房确实建的漂亮,甚至比我住的房子都好,这个世子怎么有这么多的好东西啊!”
“定国公庄子,前山村,赵辰还真的到庄子里住上了,还搞出来这些名堂!”太上皇喃喃道。
太上皇随口问道:“郭大伴,你可曾听说过定国公府的前山村?”
郭大伴摇了摇头:“回老爷,奴婢不曾听说。”
“老爷,你的意思是?”郭大伴知道太上皇的性格,看样子他是对这个什么路,什么庄子感兴趣了,确切地说,是对赵辰感兴趣了。
“郭大伴,你去问一下那条路在什么地方,反正早一日晚一日回京都一样,我们去看一看这条路到底有什么不同!”
郭大伴点了点头,站起来向旁边的桌子上的几个人拱了拱手。
“各位兄台,刚才听你们谈及有一条奇特的路,能不能指点一二,我们也感兴趣的紧!”
对面桌子上的人都笑了起来,好奇是人的本性,尤其是男人的本性,他们不正在这里闲聊吗?
其中那个姓郭的中年人站起来道:“ 这位兄台不必客气,那条路就在风云渡口的南边,你沿着这条街走到底,然后向左拐,走上数百米就到了。”
“那就多谢兄台了!”
“客气了!”
两位姓郭的坐了下来。
太上皇快速地吃了几口菜,喝完半壶酒,站起来道:“走,我们去看看那条路到底有什么稀奇?”
郭大伴赶忙叫来店小二结账,然后叫车把式套好马车,按照姓郭的乡绅所指的方向驾车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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