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太懒了,太阳都晒屁股了!”司徒晴空一下子扑到了床边,看着司徒破空睡的七荤八素的样子,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哥,你说今天要带我出去玩的。”司徒晴空吃力地抓着司徒破空的肩膀想要让他坐起。
“晴空,让我在睡上一小会儿,就一会儿!”司徒破空不情愿地睁开眼,看着小脸气鼓鼓的司徒晴空,用着“不情愿”的目光与她对视起来。
不过很快司徒破空就败下阵来,伸手揉了揉司徒晴空的小脑袋,“生日快乐呀,乖妹妹,你先出去等我一会,我换完衣服就带你出去买礼物。”
他们所在的宗族,就是这祖之大地中其中一个不起眼的都城里有名的家族——司徒家。
祖回、祖仁、祖归、祖符、祖王、祖师、祖境、祖界、祖帝,而他们的族长——司徒洪天就是祖符。
而司徒破空和他的妹妹,还是两个组气都用不明白的祖回。
他们没有父母,因为他们的父母在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遇害,族人看其父母为了宗族出力不少,所以对他们还行,但是有些情况除外。
“哎呦,这不是我未来的美女老婆吗?才几天不见就变得更漂亮了。”
一道毫不掩盖炽热温度的大笑声在这早晨响起,两个正准备往宗族外走的兄妹俩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司徒晴空则把身体藏在了司徒破空的身后,嫩嫩的手掌搭在他的肩膀上,小脑袋胆怯地露出。
“你要不就花三文钱去找个私塾先生,问问辈分是怎么排的,”
这对他来说如蛤蟆叫的声音很好的驱逐了司徒破空的睡意。
司徒破空反手抓住司徒晴空的手腕,正眼都没瞧他,加快了脚步就要走。
司徒破空不喜欢他是有理由的,其一,是因为他经常有事没事的就来骚扰晴空,弄的后者经常不开心,虽然对他们这些宗族来讲,为了保持血脉,不反对同一个宗族成亲,而且他们还真没啥血缘关系,只是一个姓而已,但司徒破空就是接受不了。
其二,就是因为眼前这个家伙可是个风流公子,身边的美女一天就能换三个,脏的要命,别说碰了,就是那张嘴叫出了妹妹的名字,都要洗耳朵。
“你狂什么呢?爹妈都没了的人,有人给你撑腰吗你就这么放肆?!”司徒烈阳有些不善得道。
天地良心,司徒破空就这一句话,好像也没说啥吧,反正他自己是觉得没啥。
听着司徒烈阳生硬的撕着伤疤,司徒晴空有些担心地皱着眉头,两只小手缠上了司徒破空的胳膊,加快了脚步跟在司徒破空身后。
他说的没错,父母不在了,哪怕是长辈不难为他们,同龄人也没少欺负他俩,司徒破空为了少惹麻烦,已经替妹妹承受了很多委屈了,虽然司徒破空没说,但脸上时不常出现的青紫,已经说明发生的事情了。
“你找死!”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司徒破空还是拿他当空气,眼下院子里围了好几个看热闹的小辈,司徒烈阳好歹也是小辈中话语权比较高的,这不纯纯丢他面子吗。
当下便将手掌伸出弯曲成鹰爪状,同时还有着淡蓝色的荧光在掌心中凝聚,接着司徒烈阳就冲向了破空,手掌毫不留情地抓向了他的脖子,这如果被抓住,司徒破空恐怕直接断气。
察觉到背后过家家一样的杀气,司徒破空并没有躲闪,他只是将晴空轻轻推开,接着便转身伸出有着淡淡的白光包裹的拳头向司徒烈阳的手掌打去。
“啪!”两人的攻击交织在一起,不过并没有翻出多大的浪花,两人的拳头接触在一起只有那么几秒钟的时间就被对方给震开,两人不约而同地向后退了几步才稳住身形。
“没事吧,”看到司徒破空后退,晴空有些担心地迎了上去,“哥哥,我们走吧,打不过他的。”晴空小声地嘟囔着。
“没事,”破空拍了拍晴空抓在自己胳膊上的手,轻轻地推了下去。
“怎么回事?这个小子怎么可能跟我打成平手?”司徒烈阳看向了自己的拳头,有些难以置信的道。
“什么平手?”司徒破空皱了皱眉头,刚才就伸了下拳头就成平手了?“真打起来你肯定打不过我,不信下次有空我们可以切磋一下。”
“我打不过你??”闻言,司徒烈阳眯起了他的三角眼,“你一个没爹没娘的孤儿,你说我打不过你?!!”
话音落,司徒烈阳再度举起了拳头劈头打去,司徒破空依旧正眼都没抬,就在众人的惊呼中,过了招,就轻轻松松的把司徒烈阳打的没有了还手之力,让后者狼狈的跌坐在地上。
“可是我这孤儿的修炼天赋比你这药罐子强多了,”司徒破空声音懒懒的道:“没有了家族的庞大资源,恐怕,你会比废物还废物。”
他最不愿意听到的,就是别人说他是没爹没娘的孤儿,在父母外出执行任务的第二天,族中再次派出去一拨人,一周后的晚上匆匆回来找族长报告,会议室的烛火点了一晚上。
而在第二天,司徒破空起床在门口等父母的时候,他们族中的一个小长老——司徒遥过来,一改往常温和的模样,轻蔑的目光居高临下的投过来,对他说:“还等着呢?你爹妈都死了!”
年仅六岁的少年看着意气风发的司徒遥,什么都没说,沉默了两秒就起身去找司徒晴空,那时司徒晴空刚醒,正坐在床边眯着眼,司徒破空控制不住的抱紧了他的妹妹,在晴空一脸震惊中默默流泪。
虽然没说,但是同胞兄妹的心电感应也让司徒晴空明白了些什么,从此她再也没问过父母。
剩下的十年中,他每一天都在照顾着妹妹,盼望着父母再度出现在他的面前,尽管他的想象不能变成现实。
“你说什么?!”听到司徒破空丝毫不留情的回击,司徒烈阳的脸色也变得阴翳起来。
他说过的没错,仗着父亲在族中颇有地位,自己从小享受各种天材地宝,现在的水平在同级也只是垫底。
而对方还比他小一岁,甚至都没有人教导都能把他打趴下。
“你是真看不出来吗?”司徒破空指着周围沉默的看客,“其实很多人都比你强,只是太会捧杀了,让你飘了。”
“大哥!这人胡说,谁不知道您的实力是我们中最强的啊!”闻言,其中一人赶紧给自己解围。
“是啊是啊!”
“大哥要不我们帮你收拾他!”
似乎是知道司徒烈阳此时心情不佳,他身那些跟屁虫立刻附和道,但没一个人行动。
那些跟屁虫,大多是家族中地位低下的人的孩子,为了能有好一点的修炼环境,厚着脸皮跟在地位高的人的身后阿谀奉承,如果他高兴了,赏他一些灵药什么的,那真的是再好不过了。
而且司徒破空的话其实没错,大部分人都比地上那个要强,就这么出手,这不就暴露了。
“对对方客气点,我一人给一颗生力丹。”听到身后的人的附和,烈阳立刻又飘了,在其他人的搀扶下站了起来,完全都不用大脑思考了。
“是”那些人一听,虽然对生力丹没啥兴趣,也不想做这个打手,但还是装作积极地呈半包围状不向司徒破空走去,就像一群饿狼捕食猎物一样。
“晴空,退后!”破空轻声道,同时将晴空向身后推去,一边打量向自己包围的人,虽然四五个人呢,不过打两下就跑还是能做得到吧,他的面子又不如司徒烈阳值钱。
破空迈开步子,正准备硬接的时候,一道清脆的声音及时地响了起来。
“都给我住手!”清脆的喝声刚刚落下,接着就有一道宛如梅花鹿般的娇俏身形便是跃到了破空的面前,接着,就有一道威力不大的匹练自来者的挥手间发出,攻向了正准备往他身边围去的人。
“嘭!”匹练的威力不大,仅仅是将那些逼退了几步,地面上被炸出了一个蜘蛛网状的裂纹和扬起的尘土。
司徒烈阳看了看周围被震退的人,都在趁机偷偷地后退,有些阴沉地问道,“司徒白日,你想干什么?!”
“什么也不干,”身材高挑一身白衣的司徒白日随意的拢了拢因为刚才动作太大而有些凌乱的头发。
“你们这么多人欺负人家,传出去了都丢司徒家的脸!”司徒白日厉声喝道。
“你!”司徒烈阳不甘的咬了咬牙,但还是抬手示意刚才那些人回来。
司徒烈阳的父亲是家族中的一个地位中等的长老,而司徒白日,则是家族中大长老的孙女,十七岁,是年轻一辈中,她说的话,他当然也要听。
“你们走吧,”司徒白日朝他们挥了挥手。
“谢谢,”司徒破空脸色毫无变化的拉着妹妹快步就走,别人可能觉得白日人好,还会替他们解围。
听着身后快速消失的脚步声,司徒白日才不紧不慢的走向司徒烈阳,缓缓开口道,“你觉得群殴自己就能出气了?”
“这件事传出去,不就更好地证实你的修炼天赋不行,连个孤儿都比不上,到时候挑选祖诀,你肯定只能拿个一般的,你父亲都帮不了你!”
“我”虽然不甘心,但司徒白日说的在理,司徒烈阳愤愤地咬了咬牙,他最不爱听的就是自己水平不行,司徒破空还哪壶不开提哪壶。
祖灵,可以装纳吸收进来的天地间的祖气,就像是从山崖间滴出的水,可能这个水会混合沙土,带来落叶,一滴一滴的汇集到水缸中,等到水缸满了,你就需要将水中的杂质剔除,留出空间来装更多的水。
同样,吸收的祖气也需要这样,将其中的杂质剔除,凝实,你可以选择用虚浮的祖气晋级,但是,每次晋级祖气中的杂质就会永远留在你的体内,很难剔除,久而久之,你的祖灵中原本是用来承纳祖气的空间,就会被这些杂质所占据,再接着,你就会变成一个不能修炼的废物。
本身烈阳天赋就一般,还想一口吃成个胖子,现在祖气虚浮的不行,有的时候偷听到前辈嚼舌根,也是在说他不如司徒破空,这死要面子的人怎么能不气。
司徒烈阳死死地握着拳头,不多时,居然笑了出来,“无所谓啊,反正过段时间的祭祀,我看他怎么办!”
“哥,你没事吧!”司徒晴空小跑着赶上司徒破空的步伐。
“啥事都没有,哥哥不可能打不过那个废物的,”等到踏出宗门走出去一条街了,司徒破空才敢回头张望,确定没人跟踪。
“还好有白日姐姐,”司徒晴空委屈地撅起了小嘴。
“见面打个招呼就行了,装看不见最好,”司徒破空又不傻,他早就笃定,整个宗族,没有人会向着他们。
“别多想啦,”司徒破空温柔的对她笑了笑,揉了揉司徒晴空的小脑袋安抚道:“今天是咱们的生日,你不是一直想买个耳环吗,走,哥哥带你买去!”
“好啊好啊!哥哥最好了!”闻言司徒晴空高兴地挽住了司徒破空的胳膊,“今天也是哥哥的生日,我也要给哥哥买礼物!”
“你哪有钱啊,”司徒破空侧头看着妹妹,笑的很温柔,带着她在街上慢慢地走。
“今天可以买一块小蛋糕嘛?”
“可以呀~”
“还要去摸摸小兔子!”
“没问题!”
“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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