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罗昂泡进了浴室,并闭上了眼睛。
这时,房门发出了一声轻响。
罗昂睁开眼睛,看见貂蝉、董媛、甄姬和赵嫣然一齐来了。
“你们想干嘛?”
董媛瞪了罗昂一眼,嗔道:“明知故问。”
第二天一早,罗昂正坐在后院的凉亭中,思考着进兵的事情。
这时,有下人来报,说蔡琰就要生了,还请罗昂速速前往。
罗昂闻言,连忙站了起来,然后向蔡琰的房间跑去了。
罗昂来到蔡琰的房门外,听到了蔡琰的痛叫声,便想进去,却被董媛和赵嫣然拦住了。
董媛道:“夫君,文姬正在生孩子,你还是不要进去了。”
赵嫣然点了点头,道:“况且我们女人生孩子的时候,你们男人不能进去。”
罗昂叹了口气,道:“我不进去就是了。”
半个时辰后,蔡琰的房间里传来了婴儿的哭声。
罗昂、貂蝉、董媛、甄姬和赵嫣然听见婴儿的哭声,开心不已。
不一会儿,接生婆从蔡琰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恭喜主公,是位千金!”
罗昂开心地说道:“我终于有自己的女儿了。”
甄姬看向罗昂,道:“夫君,赶紧去看看。”
罗昂点了点头,然后走进了蔡琰的房间。
蔡琰的房间。
罗昂从外面走了进来,看见蔡琰正躺在床榻上,便走了上去。
“文姬,你辛苦了。”
蔡琰道:“夫君,真是对不起,我没能为夫君生个儿子。”
罗昂摇了摇头,道:“放心吧,我不会在意这个的。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她都是我们的宝贝孩子。”
“真的吗?”蔡琰问道。
“当然,夫君什么时候骗过你。”罗昂微笑道。
蔡琰闻言,瞬间露出了笑容。
罗昂抱起躺在蔡琰枕边的孩子,然后用手轻轻地刮一下孩子的脸蛋。
这时,正在睡觉的孩子哭了起来。
罗昂惊慌道:“是饿了还是我弄疼他了?”
产婆笑道:“燕侯不用担心,小孩子哭是正常的。”
罗昂闻言,这才放下心来。
晚上,蔡邕来到了蔡琰的房间。
蔡琰看见自己的父亲进来了,道:“父亲。”
蔡邕坐到床榻边,问道:“身体好些了吗?”
蔡琰点了点头,道:“多谢父亲关心,女儿的身体已经好多了。”
蔡邕道:“事情的原委,我已经听子成说了。你不必自责,还有下次嘛。”
蔡琰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两天后,罗昂率领赵云、赵嫣然、高顺、吕布、张辽和六万战骑,离开了蓟县,朝西凉的方向赶去。
他准备按照先前制定的计划,去突袭乌孙。
此次出击,他将破阵勇士和破阵铁骑留在了洛阳和蓟县。
玉门关。
马超已经让麾下所有骑兵做好了出击的准备,而不久前回到玉门关的张旭、甘龙也已经出关,去联络西域各国了。
十天后,罗昂大军抵达了玉门关,与早已准备好的马超汇合了。
大帐。
马超率领众将,朝罗昂拜道:“参见主公。”
罗昂微笑道:“诸位将军辛苦了,不必多礼。孟起,西域现在是什么情况?”
马超道:“张旭、甘龙出使西域诸国,还未有回信,而潜入乌孙的斥候还未有回报。不过,根据之前收到的消息,乌孙已经在征召全国的壮年男子了。但是,其原因并非是察觉到我军的意图,应该是想要集结重兵,对我方进行报复,好确立在西域的无上权威。”
罗昂道:“看来乌孙的女王是一头母老虎啊!”
众人闻言,全都笑了起来,而赵嫣然没好气地白了罗昂一眼。
罗昂问道:“现在乌孙有多少兵马?”
马超抱拳道:“乌孙本来有二十万兵马,但如今全国征召,总兵力应该会超过三十万。”
众人闻言,开始议论起来。
吕布轻蔑道:“一群杂鱼而已,不足为奇。如果他们率军前来,本大爷定将他们杀得屁滚尿流。”
众人闻言,大笑了起来。
这时,赵嫣然看见罗昂眉头微皱,没有说话,便猜到了罗昂的心思。
“夫君是否在担心乌孙强盛,张旭、甘龙此行难有收获?”
众人闻言,将目光重新汇聚到了罗昂的身上。
罗昂点了点头,道:“没错。西域小国从来都是见风使舵,绝不可能因为曾经是大汉的藩属,就会站在我们这一边。如今乌孙强盛,而我军兵力薄弱。我军虽然来到,但兵力远不及乌孙,这些小国不帮着乌孙对付我们,已经就算好的了。所以这次征战,必须以快打慢,绝不能拖泥带水,以免节外生枝。”
赵嫣然道:“此次作战,目标是夺取乌孙的财富,但我认为,如果有机会的话,还是应该重创乌孙大军,也好为将来经营西域打下基础。”
罗昂点了点头,道:“夫人所言极是。”
赵嫣然听见刘罗昂叫自己为夫人,不由得芳心一荡。
这时,一名军官跑了进来。
“启禀主公,乌孙使者来到关下,说要见马超将军!”
罗昂道:“没想到乌孙会在这个时候派使者前来。让他进来吧。”
那名军官应诺一声,然后转身离去了。
不久,一名身着西域传统服饰的高大男子抬着头,傲气盈盈地走了进来。
那名男子看到坐在上首的罗昂,高傲地问道:“你就是马超?”
众人见他如此无礼,心中的怒火喷涌而出。
立在右首位置的马超站了出来,喝道:“大胆!见到我大汉燕侯,还不快快跪下!”
“你是何人?”那名男子先是被吓了一跳,然后看向马超。
罗昂道:“他就是你口中的马超。”
那名男子闻言,看向罗昂,问道:“那你是何人?”
罗昂道:“刚才他不是说了吗,我是大汉的燕侯——罗昂。”
那名男子闻言,惊讶道:“你、你是罗昂?你、你怎么会来到这里?”
罗昂问道:“你突然跑来,究竟有什么事?”
那名男子闻言,这才想到来意,便理了理思绪。
“我是乌孙的右丞相,奉我们女王之命,特来颁布最后通牒。尔等速速自缚其身,前往我王城,向我王下拜请罪。我王宽仁,还可饶恕你们的罪过。如若不然,我乌孙百万大军杀到之时,尔等个个将被千刀万剐,死无葬身之地。”乌孙右丞相傲然道。
说着,他抬起高傲的脑袋,以为对方听到自己这样一番话,定然会吓得魂飞魄散,立刻下跪求饶。
众人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乌孙右丞相。
乌孙右丞相看见众人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自己,怒道:“我刚才说的话,你们没有听见吗?”
罗昂笑道:“听见了。没想到你们乌孙女王还真会讲笑话。”
众人闻言,直接笑了起来。
乌孙右丞相指着罗昂,怒道:“如果不怕我乌孙百万大军把你们杀个片甲不留,就尽管笑吧!”
吕布站了出来,骂道:“就凭你们这些贱种,竟敢如此胡吹大气。”
罗昂叫住吕布,然后看向乌孙右丞相,正色道:“乌孙历来都是我大汉的藩属之国,如今竟敢对主人不敬。我亲率大军到此,就是要惩罚你们的。我郑重地告诉你: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为了让西域百姓尽量少受战争的惊扰,我们双方不如就一战定胜负。我将率领大军,出玉门关,沿蒲昌海、秦海一线,进军乌孙。你们若有胆子,就来相会吧。”
他口中的蒲昌海,就是现在已经干涸的罗布泊,而秦海则是现在的博斯腾湖,位于孔雀河支流的开都河东岸。
乌孙右丞相听到罗昂这话,狠声道:“好。既然你们找死,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说着,他便转身离开了。
吕布冷哼一声,道:“不知是谁在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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