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师兄睡左边,师弟睡右边,我睡中间。”
“……”
“我睡师兄下面也是可以的,我不会嫌弃。”
“……”
慕小御不想听她胡言乱语,推着她去门口:“师姐,睡哪里都不行,你还是回去吧。”
“那我睡师兄上面?”苏凝紧紧地扒拉着门,誓死不想离开的倔样,可把慕小御气急了。
“你再这样,我把你捆住扔师傅院子里。”
“那我回去了。”苏凝毫无征兆地松开手。
她跟杨承不容。
扔他的院子里,她怕会引发宗门的恶战。
她跟猪队友一起离开的。
分道扬镳之后,她又悄悄摸进慕小御的院子,她想看看他们怎么个玩法,能把床玩塌。
可千万不要她想的那样。
趴在门上的苏凝,没有听到什么想听到的动静,小声嘀咕:“奇了怪,怎么没声音?”
难道睡着了?
她准备干起偷窥的老本行,灵活跃上屋顶,掀掉一块瓦片,再眯起一只眼睛往里瞅。
瞅了半天,只看见两人坐在床上闭目养神。
渡长临是直男,坐在轮椅都要去找女主,至于慕小御是不是直的,那可真不好说。
底下的两人。
似乎察觉到她的存在,嘴角都勾起一抹笑意,渡长临更绝,悄无声息下手往上一挥。
苏凝所在的地方破了一个洞。
“我靠。”我靠一声,她脚下踩空,摔在两人的中间,是真的睡在两个人的中间了。
苏凝淡定地打声招呼:“嗨,好巧啊。”
慕小御无奈:“师姐,你偷窥的毛病能不能改?”
这种事情,她是死活不承认:“我没有偷窥,我是看见一个人影趴在你们屋顶上。”
“为了看清是谁,才跑上来,然后一脚踩空的。”
“那个人影是你吧?”渡长临看透不说透。
“不是。”
刚才她上面看得清清楚楚,苏凝突然疑惑不解:“你们在一张床,只是为了修炼啊?”
还以为是有什么事情发生。
白期待了。
“不然你以为是什么?”慕小御没好气。
想到刚才误解他们,苏凝眼神变得不自然,灰溜溜起来:“你们继续哈,我先走了。”
走之前,她把盯上许久的轮椅又顺走了。
慕小御:“师姐,你又拿师兄的轮椅做什么?”
渡长临懵逼:“她怎么对我的轮椅情有独钟。”
下午的时候。
她就趁他小睡一会,把他的轮椅顺走了,还是师傅帮忙带回来的,还让他拴根链子。
他当时还不以为然。
现在看见轮椅再次被顺走,他已经后悔了。
“师兄,我去追。”慕小御下了床,气愤地朝苏凝那个方向追去,师姐太不像话了。
独留渡长临一人在床上若有所思。
轮不轮椅的不重要,反正他常年不出房门,对于他这种残疾人,出去也会给别人带着不便。
他很早之前就已经看开了。
……
宗门的另一处。
苏凝手抱着轮椅狂奔,慕小御在后面追。
“师姐,你快停下来。”
“不要追我,我是你这辈子都得不到的女人。”
“……”
他们这动静,无疑惊动了杨承,他又看见被苏凝顺走的轮椅,整个人气不打一处来。
揪住她的后领:“你怎么又偷你师兄的轮椅?”
“是师兄说借我玩两天。”苏凝使劲挣扎,可不管她怎么挣扎,依旧被杨承压制。
这个老登不睡觉,跑出来抓她衣领子做什么?
真是晦气啊。
“借?”她不是第一次偷轮椅,杨承又岂会相信她的话:“你好手好脚借轮椅做什么?”
“我……”苏凝我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你二师兄本来就够惨了,你居然还欺负他,你良心过得去吗?”杨承企图唤醒她的良知。
不跟她说清楚。
她下次还会去偷,从而对渡长临造成困扰。
苏凝:“我没有良心,良心又不能当饭吃。”
杨承:“……”这个徒弟怕是没救了。
既然如此,杨承也就不再对她抱有愧疚。
他扯了一下嘴角,眼中似乎隐藏着什么,笑着询问:“徒儿,可还记得灵玉宗的宗主?”
“就买下为师裤衩的那个。”
“啊?”苏凝瞬间老实了,以为他是想算当初卖裤衩的账,是不是新仇旧账一起算?
可话到嘴边变了。
“师傅,你是不是还有裤衩准备卖给他?”
此话一出,杨承强迫自己不要生气,朝她微微一笑,打起哑谜:“为师只是觉得……”
这是他第一次对苏凝笑。
让她更加的不安,总感觉他是在憋大招。
果不其然,杨承下一句话就是:“我们经过友好的决定,想让宗门各两名弟子交换学习。”
苏凝:“……”所以,其中一个倒霉蛋就是她?
两人确定友好过吗?
“放心,只是半个月,因为一个月后是与人界的大赛。”杨承透露出一个重要事情。
与人界的大赛?
人界……尘以川?这样一来,他是不是也会来,这卧了个大槽,追到修真界来了。
他也是够牛的。
这时,苏凝怀着侥幸的心理,小声打探情报:“那人界有负责的人吗?负责人又是谁啊?”
“他们的帝师。”杨承如实告知。
他的话犹如晴天霹雳,在她脑中炸开了。
“帝……帝师?”苏凝脸上的表情可以用生无可恋来形容,该不会真被她猜中了啊。
人界帝师有三个。
想到是尘以川的可能,占三分之一,她稍微松一口气,再次询问:“哪个帝师啊。”
内心一阵祈祷:不要是尘以川,坚决不要他。
怕什么来什么。
杨承扬了扬下巴:“尘以川,帝师之首,说来人界也是看中这次大赛,要知道他难请……”
他说了一大堆,苏凝愣是一个字听不进去。
此时的她脑子一片混乱,早知道当初就不该招惹他,现在好了,都逮上修真界了。
无视话多的杨承,苏凝一路狂奔回自己住处。
准备去收拾东西跑路。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杨承一脸莫名其妙,问追上来的慕小御:“你师姐怎么了?”
“大事不妙,情景堪忧。”
慕小御同情地摇了摇头,仅用八个字概括。
那个帝师真难缠。
“什么意思?”杨承总感觉他知道点什么,不满他的吊胃口,上去揪住他的耳朵。
他警告:“给为师说说看?”
“我不知道啊。”慕小御苦不堪言,他自然不会提前透露师姐,跟那个帝师的爱恨情仇。
不然怎么给师傅惊喜。
他随便说一个理由:“师姐,怕是不敢面对灵玉宗的宗主,毕竟师傅你裤衩太贵了。”
“臭小子,你也给我一起去!”杨承丧失理智。
“……师傅三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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