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师大人,是那种老牛吃嫩草的人吗?”
本来气氛逐渐暧昧。
被苏凝给破坏了,导致尘以川脸色一僵,两人岁数相差不止两三岁,而是整整十岁。
再怎么禽兽,他都不可能对那么小的下手。
尘以川松开了手,故作淡定:“你怎么那么肯定,万一我就是那种老牛吃嫩草的人呢?”
“你不会。”
“……”
见他不说话,苏凝凑了过去:“帝师大人,这次的媚药跟上次相比,哪个威力猛?”
“你猜。”尘以川勾唇一笑。
苏凝无语极:“我怎么猜?你倒是躺下啊。”
他这个样子。
跟上次明显不同,上次可是任别人摆布,可这次,意识清醒,还能反过来调戏她。
让她怎么猜。
然而苏凝灵机一动,上去摸了摸他的额头,又掀开他胸口处的衣服,感受不到一丝灼热。
“你……”
如此胆大的举动,让尘以川心跳加快,脸上一闪而过的慌张:“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看看你有没有啥反应。”苏凝摸了摸下巴,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上次反应那么大。”
莫非宋少谦的媚药研制失败了?
还是帝师大人有了以往教训,准备各种解药?
“……”尘以川沉默。
良久,他不经意说了一句:“你摸错地方了。”
可一说完。
他耳根子泛红,不敢直视苏凝那不解的目光,转过身背对着她:“你走吧,我有些累了。”
“哦。”苏凝失望地离开。
没有看出此次媚药的效果,她能不失望吗?
“老师。”
本想离开的苏凝,听到有人喊了一句老师,抬头看见正对面的陈枭,她又改变主意。
猝不及防下扑在尘以川的身上。
也不知是不是她最近吃胖了,还是咱们的帝师大人虚了,苏凝直接把人扑倒在地。
看着被她压在身下的尘以川,苏凝出言嘲笑:“帝师大人你是不是虚了?怎么连……”
说着说着。
她表情一凝,再也嘲笑不出来了。
“……”苏凝低头一看,看见不该看的东西,吓得她说话都说不完整:“你……你……”
这尼玛。
他硬了,他居然能对一个比自己小十岁的硬?
“起来。”
尘以川冷着脸,掩饰身体上的尴尬。
而苏凝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神色很快恢复正常,看着娇滴滴的他,不想让他得逞。
她邪邪一笑:“呀,帝师大人有生理反应了?”
“苏凝,别玩了。”
认识那么久,这是尘以川第一次叫她的全名。
“嗯……我想想。”苏凝却对他的话充耳不闻,想起刚才的话:“我摸你的额头,看看药效。”
“你说我摸错地方了。”
尘以川社死,不想听她后半句:“闭嘴可好?”
这个机会又岂会放过,苏凝捂着嘴故作惊讶:“帝师大人该不会想让我摸你第三条腿吧?”
“……”
尘以川已经羞得没脸见人,准备闭上眼睛装死,可意识到外面还有陈枭在虎视眈眈。
看着没想从他身上起来的苏凝,他缓缓坐起来,手很自然放在她腰上:“你确定不起来?”
苏凝余光瞥了一眼对面。
发现陈枭不知何时走了,她才从他身上起来。
“帝师大人再见。”有些玩笑适可而止,再玩下去,她不保证尘以川是不是君子。
尘以川摆手让她走。
抚平身上皱起的衣服,苏凝准备往大门走去,马上要出去时,她扭头朝他说了一句。
“帝师身体真好,不知以后哪家姑娘有福气。”
她刚才低头看了一眼。
嗯……很大……
这不能怪她,两人身体挨那么近,他身体变化怎么可能不知情,那玩意都碰到她了。
尘以川:“……”临走之前都不忘气他是吧?
见她说完没有要走,目光肆意在他身上瞄,尘以川要气死:“你在看什么,还不快走?”
“大。”她只说了一个字。
尘以川心知肚明,脸黑地朝她一步步靠近。
苏凝落荒而逃:“走了走了。”
“……”
祸害终于走了,他深吸一口气,平复身上的欲火:“都怪媚药,害得本帝师失态。”
他愤愤不平。
宁愿把错赖在媚药上,也不承认是自己问题。
“啧。”上次那个隐卫啧了一声,再次现身:“主,要我说媚药只是导火线而已。”
自己管不着第三条腿。
怎么三番五次赖媚药身上,死鸭子嘴硬。
“然后呢?”尘以川眼眸一眯。
那隐卫不知是不是看不懂自家主在生气边缘,或者是自动忽略,成功学苏凝那一招。
他目光看向主鼓起的裤裆:“然后就是,主,人都走了,这个火是压不下去了?”
“……”
终于,一向脾气好的尘以川,咬牙切齿朝他吼道:“你最好今天有事汇报,否则你完了。”
敢嘲笑他。
这小子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回人界等着吧。
“有有有。”
想到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
飞星怕了,他正了正神色,汇报自己调查的结果:“主,你要我调查的有结果了。”
“说。”尘以川坐了下来。
“云黎国的国师没有出入人界,但云黎国有人进入我们国,那人有目的潜入首城。”
“去的是阿珂家,但没见他出来过。”
“……”尘以川陷入沉默,一切都得到证实。
“还有。”观察自家主的神情,飞星又接着说:“阿珂家中没有大事,他提前回去没有回家。”
他调查的时候也纳闷。
那小子是他们中最老实的,怎么也开始撒谎了,最让他震惊的是,他去的那个地方。
“他去了哪里?”
“他入煌城。”
“……”尘以川脸色越来越难看,煌城是妖魔地盘,人界的禁区,也是修真界的禁区。
所以,他可以百分之百确认他就是迟应。
还与妖魔有勾搭。
“好了。”得知自己想要的,尘以川头痛似的摆手:“不用再继续调查了,怕露出马脚。”
认识迟应十多年。
他的谨慎不比他差,再调查,恐怕要引火烧身,至少现在,自己知道一些内幕会防备。
“是。”
飞星也没有多问,不过他想临走前多嘴:“主,那小姑娘十七岁,再等一年可以吃了。”
“你再废话?”他气得快吐血了。
“属下告退了,但还是请主再耐心等一下。”
“……滚!”
“已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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