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畜生你怎么来这里?”苏凝是个行动派,把刚给他取的外号,一时口快给说出来。
钟离海棠恨铁不成钢:“不准叫我大畜生!”
一口一个畜生。
搞得他真是畜生一样,这个外号适合杨承。
“好的,大畜生。”
“……”
见她死性不改,钟离海棠意味深长地盯着她:“都叫我畜生了,我是不是该做畜生事?”
不给她一点教训吓唬她。
估计以后天天在他耳边大畜生长,老畜生短的,就跟蚊子一样,嗡嗡嗡的让他烦。
“……?”苏凝一愣。
不出意外钟离海棠真不干人事。
原先放在她腰上的手,正往下探,俊美的脸也凑到苏凝眼前,目光不单纯盯着某处。
仿佛想要做点什么。
“你要干什么?”苏凝一脸紧张地抓住他的手。
她差点忘记一件事。
海棠跟她同一个时代的人,思想比这里的老古板开放,他可不会像帝师大人那样隐忍。
把他撩拨急了,什么地方他都可以做。
此刻的钟离海棠俨然忘记自己是一门宗主,该有的仙风道骨抛得干净:“你说我要干什么?”
他说着,手上的动作依旧没有停下。
“我在做只有畜生会做的事。”
“我知错了。”苏凝积极认错,态度良好。
收回自己做乱的手,钟离海棠点到为止:“下次还敢,你记得提前做好当妈的准备。”
其实他也没打算继续,不过是想吓吓她而已。
没有摸到不该摸的地方。
“……”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清白受到威胁,苏凝也是雄起一回,趁钟离海棠一个不注意。
她猛然在他脸上小啄一口,然后飞快闪到一边。
“小海棠,你有本事来逮我啊。”
“……”脸颊上那陌生的触感,让钟离海棠心一颤,他神色变了又变:这个小妮子来真的?
别看他二十出头,他之前年龄加上待在这里的十多年,他总共的年龄比她大了一轮。
她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好样的。
他眼眸微眯,朝她勾了勾手指:“小东西你过来。”
“当我傻啊。”苏凝双手叉腰,不屑地撇嘴:“过去好让你揍?我又不是你那二哈徒弟。”
亲了人家还过去。
她又不是顾天期,有受虐倾向。
“我不揍你。”钟离海棠保持温柔的微笑。
“不信。”
“……”他不再跟她废话,瞬移来到她身边,等苏凝反应过来时,已经被钟离海棠按住。
苏凝这下真的错了。
“我错了。”
钟离海棠扼住她的下巴,强迫于自己对视:“你每次认错认的那么积极,下次依旧不长记性。”
“下次真改,我……唔。”
话还没说完。
钟离海棠俯身朝她唇吻上去,就这样猝不及防,好在停留一秒,不用等苏凝推开他。
就放开她。
他用手碰了碰唇:“扯平了,下次注意点。”
“……”苏凝脑袋晕乎乎的,整个人生无可恋,俨然一副被人强暴过后,缓不过来的样子。
过了一分钟左右。
回过神来的苏凝,瞬间暴走:“扯平个锤子,我小啄一下你的脸,你居然亲我的嘴?”
她不干净了。
她被大畜生,老禽兽亲了!
“我轻碰了一下。”他还恬不知耻地说。
“……!”这可把苏凝气坏了,撸起袖子就要冲过去把人揍一顿,可还没近他的身。
就被钟离海棠反手制服,他将人禁锢在怀中。
随后,他长长叹了一口气:“我说小东西,只不过是亲吻而已,你犯得着生气吗?”
“我们都是一个地方的人,亲吻不是外国友人最亲切的问候吗?你怎么那么落伍。”
“……好像也是哦。”苏凝气顿时消了一半。
又想到了什么。
她直接踹了他一脚:“可人家亲脸亲手,你亲嘴?再怎么亲切的问候,有亲嘴的?”
路上看见一个人直接上嘴。
那不得被别人当成臭流氓,再当街乱棍打死。
“那我以后亲脸?”钟离海棠无辜地笑了笑,看似无辜,嘴角上扬的笑暴露他的心思。
“……”
第一次见面还孤傲的一位美男,再见时是二哈家不想要的流氓师傅,这世道怎么了?
咋就变得那么快?
不想让他得意的苏凝,灵机一动:“那我要是亲你的嘴,你会怎么样?要死要活?”
“那我会……”钟离海棠停顿一下,唇下意识贴近她的耳畔,开启两个人的私密话语。
“我会”
“……”连苏凝这个老司机都羞得满脸通红。
“臭流氓!”
“流不流氓不重要,有人来了。”钟离海棠收起脸上的笑意,然后果断戴上面具。
明上他只是小宗门的宗主。
暗地却是令他们头痛的存在,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他常年出门在外都戴着面具。
来人正是杨承他们。
看见苏凝完好无损,行蕴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地,他冷声:“在我的地盘,你还不放人?”
“放人?”钟离海棠冷笑。
“到我手中的人就是我的,你有什么资格叫我放人?”
行蕴目光阴狠:“我们向来井水不犯河水,难道你们魔域当真要与我们鬼域为敌吗?”
此话一出。
苏凝思绪有些跟不上,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海棠是奸细
在无人注意下,他掐了一把他胳膊,想问问怎么一回事,可当事人只是拍了三下她的手。
像是刻意安抚。
钟离海棠正想对行蕴说些什么,突然他隐藏在面具下的嘴角,勾勒一抹别人看不到的笑。
用两个人的声音,跟苏凝说:“我要走了。”
走之前,他还掐了掐苏凝的腰。
“……!”
“人还给你们。”
钟离海棠转身离开,三人也没有加以阻拦。
其实是压根阻拦不了,本来以为他一个人单独前来,他们三人怎么得也得把人留下来。
今日一见,他的实力恐怕又更上一层楼。
他们得从长计议。
行蕴关心问:“他没对你做什么吧?”
“他敢对我做什么吗?我浑身上下可都是媚药,玩不死他。”苏凝掏出身上的媚药。
“……”三人沉默。
正在这时,一个中年男鬼连滚带爬过来,嘴里一直喊着:“城主不好了,鬼玺不见了。”
明白过来的行蕴,当即脸色难看,恨得牙痒痒的:“该死的,居然中了他的奸计。”
故意引开他们。
然后另有其人接应,他肯定不是一个人来的。
“啧。”苏凝轻啧了一声,忍不住戚慨:“这就是,猎人往往以猎物的方式出现。”
“闭嘴。”她还有心情幸灾乐祸,杨承训斥:“让你别到处乱跑非不听,还被人掳走了?”
“师傅想让人家掳,人家看你年老色衰……”
杨承眼中尽是威胁:“你想现在打道回宗?”
“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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