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一根烟抽完,江恒手托着腮,若有所思,我等着他发问。
“你那位,夫人,男的女的?”
嘶~怎么问出这么个问题?
“那当然是男的啦,年轻漂亮还会撒娇,香香软软的,顾爷可喜欢了,恨不得捧在手心里。问题是你知道的,男人嘛家花哪有野花香啊。”
这话说的,不知道的以为我俩真是败类呢。不过不得不说,苏乐这不着调的样子说出这种话,还真不像是好东西。
“哦,男的啊。”
江恒推开门下车,当他拉开驾驶位的门的时候,我就感觉大事不妙了,因为他是笑着的。
“咋滴了,小孩,不满意啊?”
“满意啊。”
没等我再说别的,他探进来抓住我的双手的同时将座位放平,我整个人的重心被他把握住,动弹不得。
“我靠我靠!我手机呢?我手机在哪儿!”
苏乐几乎是咆哮了,我心里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不知道从哪一句开始骂。
江恒不管不顾将我压在身下,带着危险信号的气息搞得人心慌。
这个时期的江恒确实不一样,他比23岁的江恒大胆的多,这也算是……人不轻狂枉少年?
“那您那位,体力肯定没我好。”
“我去!小哥牛逼!”
“苏乐!”
“哎,顾爷您说。”
“滚下去!”
“好嘞——”
接着我就听见车门打开又关闭的声响,还有苏乐贱贱的声音:“你俩继续,别搞太大动静。”
妈的,你别真走啊,你走了我怎么把这小青年拉开?
“好了,现在闲杂人也走了,干正事吧。”
一只温热的手从侧腰探进来,我吓得一激灵,想躲开,被他死死固定住。
“怎么了我的阿丞,怎么不往下装了?”
“你早就看出来了?”
“你猜?”
他这个“你猜”出口,我半边身子都麻了,因为我清楚的知道:
我他妈大祸临头了!
江恒俯下身,他这个动作让我想起来在蓬莱仙境中亲身体验过的那次接触,本来就僵硬的身体现在更是跟僵尸似的。
这个时候的小青年最是冲动,我赶紧咳嗽两声,正色到:
“那什么,我跟你开玩笑呢,这大街上让人家看到了影响多不好是不是?你作为新时代好青年,不要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啊。”
我语重心长的说教,江恒像是听不见似的,一把撩开我的上衣,我紧张的往后缩。
妈的,你来真的啊。
“怎么?不是让我做妾吗?”
“别别别小哥我跟你开玩笑的!”
“先生您家里那个男宠很会讨你欢心?”
他的唇接触到我的锁骨,温热的触感在皮肤上徘徊不去,似乎要把人给烫熟了。
我的手被他固定住,反抗不了半分。
我急的大喊:“没有!你永远是我唯一的大房!开玩笑的,我真是开玩笑的啊!”
我听见江恒发出一声轻笑,随即翻身躺在我身边,他用手遮住眼睛防止被窗外的阳光照射。他笑的很开心,整个人呈现一种放松的姿态。
他就是在玩我。
我翻身骑在他身上,江恒也不反抗,把手放下来静静的看着我。
“怎么了先生,突然又想办正事了吗?”
江恒喜笑颜开道,这话说的我怎么就这么来气呢?
“不然呢?”
“你觉得你行吗?我太了解你了阿丞,我给你这个机会,你都不敢。”
哎呦我去?老子之前这么怂吗?
这么个美男子送到眼前了还畏手畏脚,那我也太怂了吧。
他挑衅的看着我,我想动手,又想起来外面是可以看见里面的。
哎!我可不是不敢,我是怕外面的人看见了说我俩耍流氓。
我刚想松开手,被他一把抓住:“不证明自己了?”
……妈的。
江恒是何许人也?如果我没猜错,他早就知道我的忌讳,才专门说出这种话。
“我是怕外面的人看见,不是不敢。”
“好好好,哎,外面有人。”
我下意识往窗外看了一眼,就一瞬间,江恒用胳膊将我圈住,我趴在他身上,能听到心跳声还有源自记忆里的熟悉味道。
他将我环抱住,自然的躺在座椅靠背。
暧昧的气息在密闭的空间升腾而起,心跳声疯狂敲打着耳膜,震得人心神不宁。
“你别……”
“再抱会儿。”
这个时期的江恒带着少年的青涩还有一成不变的爱。
“阿丞,我们现在是在一起了吗?”
我点头告诉他答案,被抱的更紧。
“这梦还挺真实的,你原谅我了吗。”
“什么意思?”
“你不恨我吗,阿丞。”
阿西吧,没记忆真是哪儿哪儿都不方便。
我只能试探性的问:“我……应该恨你?”
江恒的喉结上下律动,像是在犹豫。
“你不恨我,为什么这么久,都没来过我的梦里?阿丞,我很想你。”
所以他真的以为这就是梦。
“这种情景我简直想都不敢想。”
“江恒,这不是梦。”
他没反应,我叹了口气,指腹摩擦着他的下颚,观察这个我在几年前就爱过的人。
江恒就这样把我给看着,似乎每一个细节他都要记住,烙印在心里才满意。
他松开手,我顺势坐起身,简单说了下这几天发生的一系列怪事。
“总之就是这样,你被时妖使了阴招。”
“你是说……我们现在真的是情侣关系?”
我就知道,这小子压根不在乎什么时妖不时妖的。
“我已经说了五遍,是的,我们是情侣关系。”
我这话说出来,他倒显得局促了,这也能理解,毕竟在他的视角里这些事也太匪夷所思了。
可能睡觉之前他还处于见不到我的痛苦中,一觉醒来,成男朋友了。
这冲击确实有点大。
他推开门,苏乐正在外面抽烟,意外的挑了挑眉:“呦,小哥这么快啊,不行啊你,我两根烟都没抽完。”
“滚一边去。”
苏乐跟着进入车子,假惺惺的抹了两滴眼泪:“哎呀,18岁的小哥可真是友善。”
江恒被他恶心到,问我:
“那23岁的我会做什么?”
“23岁的你啊,我想想……现在应该已经把人踹出去了。”
江恒恍然大悟,我带着他去吃了早饭,顺便问了问他的记忆。
也知道了很多事,比如我的眼睛到底出了什么事,比如他到底如何抹去我的记忆,比如他如何控制住自己不来找我,又想从别处看我两眼。
我喝了口豆浆,把这些话都记在心里。
苏乐表现的很惊奇:
“我去,两位之间的渊源还真深啊。还有小哥,你还当过偷窥狂呢?”
“你怎么说话呢?去你的。”
苏乐熟练躲过我的拳头,面不改色的继续吃油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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