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真好!正所谓一猪二熊三老虎,现在猪和老虎都凑齐了。”曹达华轻轻拍了拍手,感慨道。
“现在这至尊三鞭酒只差一味熊鞭就可以达到顶峰。”
随后曹达华转头看向了陈四海。
“我记得你在地窟里不是收服了一头狂暴雪熊吗?”
“实在不行,一会儿吃完饭,我陪你去把那条熊的鞭给割下来。”
“到时候这至尊三鞭酒可就成了。到那时功效可以再上好几个台阶!”
这话把陈四海听得浑身一震。
一旁的食堂老大爷也是聊的兴起。
“对对对,要是凑齐了猪和熊和老虎的三条鞭,那可就真是盖了帽儿了!”
看着二人聊得热火朝天,陈四海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而此时远处雪原上正在和雪狼们做游戏的狂暴雪熊不由的打了个冷颤。
可怕的人族不是都已经离开了吗?
为什么自己刚才野兽的第六感会让自己有一种生死之间的危险感?
狂暴雪熊摇了摇自己的大胖熊头,若无其事的和雪狼们继续玩游戏去了。
丝毫不知道自己的熊鞭就在即将失去的边缘。
陈四海赶忙拦住了食堂老大爷,还有曹达华。
“算了算了大爷还有校长,你们千万别冲动啊……”
“我现在年纪还小,不着急补!”
坐在周围的女生们捂着眼睛耳朵脸早已经红透了。
只有坐在不远处的胡雨竹,用手指着脸津津有味的听着。
时不时还瞥向一旁正在干饭的六戒和尚。
六戒和尚察觉到了胡雨竹的眼神。
将面前的饭菜往自己的怀里拢了拢一脸戒备。
六戒和尚总感觉这个女人好像是想抢自己的饭吃。
此时的曹达华看着眼前的大酒缸还是显得意味尽。
“不行,还是得找个理由去把那头雪熊给阉了。”
“我觉得也是。”食堂老大爷点头赞同。
“你俩可收了神通吧……那头雪熊跟着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呀。”
“你们俩要是把他阉了,还不如直接把它弄死呢。”
陈四海赶忙劝说道。
曹达华和食堂老大爷对视了一眼。
“说的有道理。”
“那就直接弄死吧。弄死方便一了百了。”
“要是仅仅阉了它,还留它一条命的话,多麻烦呀,还得打麻药。”曹达华点头说道。
“说的对。”食堂老大也点头。
“还得是你小子果断!”曹达华赞赏的拍了拍陈四海的肩膀。
“天啊……”陈四海一脸崩溃。
“得得得,我收,我收还不行吗!”
“我非常满意这个奖品!”
“您快把奖品赏给我吧!”
陈四海赶忙伸手向曹达华索要那个大酒缸子。
“哟呵,我就说这奖品像样吧!你看咱的小冠军已经迫不及待了。”
曹达华笑着将那巨大的玻璃酒缸捧起来递给了陈四海。
陈四海手刚要接过曹达华,却又将大酒缸拿了回去。
“现在就给你,是不是有些不合适呀?怎么着也得上台讲话,领奖的时候我再在众目睽睽之下好好的将奖励发给你。”
曹达华犹豫的说道。
陈四海听了校长的话,瞬间急了。
“别别别,千万别!我的好校长呀!”
“您可给学生留点脸吧!”
“这玩意儿要是当众在台上发给我……那我可……”
陈四海的脑袋摇成了拨浪鼓。
“到时候搁台上把奖品发给你,然后你再发表点获奖感言啥的,这才是正规流程呀。”曹达华继续说道。
陈四海的脑袋摇的更快了。
“不不不,捧着这玩意儿搁台上发表获奖感言……我还不如死地窟里呢。”
陈四海疯狂拒绝。
曹达华也是惋惜的摇了摇头。
“唉,年轻人不懂得这玩意儿的宝贵。”
“那你还要上台领奖,发表获奖感言吗?”曹达华继续问道。
陈四海的脑袋自从摇起来就没停过。
“不了不了,校长,您不是时常教导我们要谦虚做人,低调做人吗?”
“我觉得我这么年轻还是要以低调为主,不能太高调了。更何况这么好的东西不能让太多人知道,否则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让人眼红可就不好了。”
陈四海为了赶快将那显眼的大酒缸子放到储物戒指里藏好,开始疯狂的说瞎话。
陈四海感觉自己说的话都丧良心。
看到陈四海这么上道,曹达华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将大酒缸子抬了起来,放到了陈四海的手里。
“说的对,咱们要谦虚,要低调!有好东西要藏好了,不能让别人眼红。特别是周围这几个,你看没看着,眼睛都已经红上了。”
曹达华说着瞥了瞥周围的几位人到中年不得已的校长。
陈四海手里抱着巨大的玻璃酒缸。
周围传来的视线中有羡慕,有觊觎,有惊讶,有恶心,有不明所以……
感受着众人这富含情绪的千奇百怪的目光,陈四海赶忙将这大酒缸子收到了空间戒指里。
不得不说,幸亏自己老舅给自己弄了个这么大空间的空间戒指。
要不然今天自己非要社死不可。
周围在座的人看向自己的眼神都怪怪的。
就连白冰月看向自己的眼神都怪怪的。
陈四海无奈捂住了自己的额头。
疯狂在地上找地缝。
食堂老大爷也坐了起来,拍了拍陈四海的肩膀。
“年轻人一定要懂得节制,否则就算这么好的酒,也不太能补得回来。”
说着食堂老大爷就背着手悠悠哒哒的走了。
只留下陈四海在风中凌乱。
钱晶晶捂着嘴,想笑就笑不出来。
陈四海的手机开始震动起来。
密密麻麻的好多好友申请。
一个个的都是想买点酒尝尝的。
陈四海扣下手机,无奈的摇了摇头。
真是有人欢喜有人忧。
真是无知砒霜彼之蜜糖啊。
就像自己刚刚获得的这一大缸酒一般。
给女同学喝,打死她们都不一定喝。
但是给男同学喝,就算打死他们,他们也想喝一口。
要钱给钱,让叫义父就叫义父。
陈四海稳了稳自己的心神。
“算了,不行回去就卖掉,说不定也挺值钱的呢。终究能回回本了吧。”
陈四海在心里安慰自己。
“就算这次的地窟之行,一分钱没挣,至少赢了一大酒缸的大补酒……”
不算血亏,但总感觉好像有点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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