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梓涵认真地盯着李纯英,“少主,我说真的,我有解决办法。韦州水节,世人瞩目,我想,也并不是所有人都愿意被人看光光。
肯定是技术不达标,在裤腰带这块做得不好,容易滑落,久而久之,人们就干脆放弃脸面,不穿了,对吧?”
“你的解决办法?”
“在裤腰带上下功夫。可以在裤子上缝几个皮带扣,加皮带。
皮带也不一定是皮制的,可以是草编的,也可以是布的。
还有,布料、款式,也有很多可以操作的地方。
一句话,就是分档次分门类分层次,至少高中低三个档次,把所有目标客户的钱都赚了。
也可以用其他技术手段,我知道的还有两三种,再排列组合,那花样就多了去了……”
王梓涵眼睛都快闭上了,“少主,我今天实在太困了,等我睡醒,明天,明天给你个企划案,保证药到病除。”
等李纯英拿到鸡xia了一样的烂字帖,呃,企划案,“你这字得练。”
“那不重要。少主,你认真看,我这还只是一道开胃菜。只要这个在全国同步铺开了,那我们就得大肆招兵买马……”
在李纯英“死亡凝视”下,只得改口,“就是招人,扩大生产线,从源头解决整条产业链的各个难题。这产业链的事情,就得少主鼎力相助了。
说起来,就这几个产品,其实没多少技术含量,我们只能赚一波快钱。很快 ,市面上就会有各种层次的仿制品。
但我们始终是走在整个行业前端的。人无我有,人有我优,我下一步的企划,是等仿制品充斥市场时,我们就筛选市场,只做中高端,或者转移战线。
让别人始终在追赶我们的脚步,却始终追不上。少主,这个时代的弄潮儿,你想当吗?”
这要真的做成了,在整个服装界,那就真的是里程碑式的成就。太吸引人了,太有诱惑力了。
压下心底的热血,李纯英平静道:“你让我考虑考虑。”
“这还需要考虑?机不可失,失不再来。那韦州水节已经错过了,我们得加快脚步,赶上溧州花会,出点花会周边,
像团扇、手帕、丝巾、披肩、头巾、腰带、手链、戒指、折扇、毛笔什么的。这花会上,夫人小姐们成群,还有少年公子们踏青出游,他们的钱最是好赚……”
王梓涵掰着手指数了一大堆,“就是针对夫人、小姐、书生、修士等等类别,有针对性的做市场调研,出他们喜欢的有很大程度可能会购买的产品。再打打广告,弄一波噱头,我就不信他们不买。”
李纯英眼眸一亮,“就你说的那些东西,先把样稿画出来,我过目。算你的考核项目,赢利超过去年同期,给你提小管事。不然,你知道后果。”
王梓涵打了个寒颤,越是知晓律法,越是感觉这可以随意草菅人命的古代,比律法昌盛的地球,也不遑多让。
对她来说,都不好过。
不过,她现在是独立的,没有被谁绑定,这就是最好的开始。
森林里,已经出壳的鸟宝宝们张大嘴巴叽叽喳喳地吵着要吃的。
鸟妈妈出去觅食,姜珩便成了临时幼儿园园长,嫌吵,出窝到山崖上去坐着,晃着小腿,看着越发暗沉的天空,感觉有些不对劲。
这乌云越来越多了,越来越厚了。
有种乌云压城城欲摧、世界末日的感觉。
林中的走兽、飞禽像是预感到了什么,已经在朝远离山谷的方向撤离。
鸟妈妈回来了,但背上驼着一只奄奄一息的同类,这是鸟爸爸?
姜珩立即给鸟爸爸检查,“别担心,还有救。”
鸟爸爸左翅根被利器所伤,差一点整条胳膊……整个左翅都没了,失血过多,加之已是夏季,气温颇高,感染发炎很严重,已有败血症症状。
再晚一点,整个鸟都要完蛋。
不过,她有抗生素,有生血剂,还有足够的绷带和消毒液。
喂药、扎针、清洗伤口、剔除腐肉、在翅膀上打钢钉、上夹板固定……一系列操作下来,鸟爸爸被包成了粽子,姜珩累得出了一身汗。
“好了。”
鸟妈妈凑近闻了闻鸟爸爸的呼吸,又探出翅膀摸了摸鸟爸爸心跳,背起鸟爸爸就走。
姜珩:“……”
没一会儿,鸟妈妈又回来了,将孩子们一个个的叼到背上,包括姜珩。
姜珩:“……”
将姜珩和几个宝宝送到鸟爸爸在的地方,又放下宝宝,背起鸟爸爸……
如是数个来回,终于选定了一个树洞,落脚,然后鸟妈妈又展翅一飞,要出去觅食。
“等一下。”
姜珩赶紧拿出自己的存货,坚果萨其玛,递过去。
鸟妈妈看了眼,也不知道是不是没看上,还是飞走了。姜珩只能自己先吃点垫底。
呸,有点干,有点硬,不好吃。
找吃的去。
树上,姜珩正伸着手掏一窝鸟蛋时,一道人影急速飞来,踉跄落地后迅速藏身在大树后。
几个呼吸后,一群人从地面急追而来,迅速四散开,找人。
一个衣衫轻薄、容颜俏丽的女人稍后一步,脸色很是难看。
姜珩抱着树干,踩着并不粗壮的枝桠,进不得,退不得,想要隐身吧,又……突如其来的和下方那个躲起来的男人对视上了。
男人面颊绯红,肉身正在遭受着他不情愿的药物的洗劫,难受得紧。
突然看到姜珩,悚然一惊,慌忙竖起一指“嘘”了一声,又觉得不保险,左右看了看,迅速朝一方掠去。
“小姐快看,树上有人!”
一道气劲指,直接戳断了姜珩踩着的树枝。
一群人迅速朝这向看来、跑来。
众目睽睽之下,姜珩只能呆愣地惊叫一声,结结实实地摔在地上。十几米高的树,就算地下有几十公分的松软落叶层,也挺疼的。
女人疑惑、凶狠、诧异地扫了一眼,疑惑,怎么是个胖子,朝下人瞥了一眼:“去,问清楚,他到底看到没有,人往哪边去了?”
姜珩被脖子上的剑比着,慢吞吞地站起来,眼里都是懵懂的无知,清澈又愚蠢。
那下人看了一眼,回头看女人,“小姐,这死胖子怕不是摔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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