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珩看着镜子里的美人鱼绝美的容颜,“煊哥,你毁了容,他们只会更看不起我!觉得我太过强势,见不得别人好。

    我们人类是聚居的社会性生物,不可能脱离人群生活的。到时候,我们会被各种口水淹死,会离心离德,分道扬镳…”

    沈鸿煊郑重地道:“不会!小胖,你对我有点信心好吗?等我们签了婚姻契约,就永远锁死,彼此爱慕…”

    姜珩盯着镜子里的俊美男人,打断道:

    “煊哥,别!这世上没有永远的爱情,所有爱情在度过最初的心动期后,都会趋于平淡,到达亲情期。

    到后面,还可能因为各种因素和诱惑,到达离情期…甚至还可能互相仇视,不死不休…”

    沈鸿煊将姜珩转过面来,抵在洗手台上,看着姜珩的眼睛,斩钉截铁道:“不会有后面的情况!我们至死是…”

    姜珩捂住沈鸿煊的嘴,有些fg是不能立的。不然就会出bug。

    “那些就别说了,”姜珩再次拧了冷水帕子捂眼睛上,“煊哥,我现在有多丑,我自己都不敢多照镜子。你为何看得上我?”

    沈鸿煊笑,“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小胖,我看中的一直是你的内在啊!你的内在,勇敢,又坦率,没有那么多的弯弯绕绕,活的通透,又率真,是我的菜。”

    饭厅。

    姜珩摆好碗筷,“煊哥,你来得正好,我本来打算要继续南下,你来了,我就不…”

    沈鸿煊拉过姜珩的胖手,捂着,“一起。”

    姜珩想也不想的拒绝,“不行。我这次是去帝国坟场,找东西的。”要是有鬼王境以上的女修,能招为丫鬟的话……

    之前来的那只赤狐,太妖娆,大白狐狸只瞥了一眼,便不屑一顾。这回,给李垣、张原找女朋友,一定要合适的,才开口了。

    “那些地方,死气、怨气重,你不适合去。现在离年底也近了,你还是回去吧,等明年暖和了,我应该会去北方的古战场。到时候去找你!”

    沈鸿煊不同意,“我要去……”

    姜珩看了眼沈鸿煊,没说什么,“你不是说皇帝要招我进京述职吗?圣旨呢?”

    沈鸿煊将圣旨递过去,“不限时间。小胖…”

    “现在,烛龙都死了。皇帝有最新圣旨来没有?”

    沈鸿煊摇头,“我这段时间都是藏着匿着的。还不大清楚皇帝对烛龙之死是什么态度。不过,你师父黄泉上人的那段喊话,恐怕会触怒他。他也许会让黄泉上人进京述职……”

    姜珩:“然后,把人扣下,再下慢性剧毒,毒死?”

    沈鸿煊:“……”

    “总不可能是交流修炼心得吧?皇帝招江湖草莽进京述职,说白了就是看臣服与否。不臣服,就只有死路一条。”

    这些套路,自古以来便如此。

    沈鸿煊无言以对。

    顿了下,“那咱们师父他老人家……”

    姜珩眨了眨眼,“坐你面前的。你还拉着她的手,不让她拿筷子吃饭……”

    沈鸿煊:“……”

    连忙放了姜珩的手,“小胖,你,我……烛龙,黄泉,引月……”

    “你知道就行。煊哥,赶紧吃饭。吃完饭,我们就此别过吧。”

    “不行。”

    姜珩拉下脸,“煊哥,你这趟应该就是来给我送圣旨,让我入京的。

    现在,烛龙已经死了。你没必要再送圣旨了。

    你为了见我,已经耽搁许多时间,要是再暴露行踪,就会将我假死的事暴露了。

    所以,煊哥,我们都得跑快点,我快点离开这,你快点回京。

    我早上出去吃饭,很有可能被人看到。要是有人见过烛龙,怀疑我没死,后来又在附近发现你……消息传到皇帝耳朵里,他怎么看待烛龙之死,又怎么看待你我?

    我跑了便跑了,大不了一辈子不入京。天高皇帝远,他要找到我也不容易。

    可你有公职在身……

    重要的事,帝王之怒,流血漂橹。帝王心中一旦有了疑虑,你的前程、未来、性命都难以保障。

    煊哥,你说呢?”

    沈鸿煊望着窗户外阴沉的天空,只感觉到可怕的窒息。搂紧姜珩,半晌,长叹一声,“小胖,你说得对。我……听你的。”

    姜珩嘴角微咧,端起酒杯碰了碰沈鸿煊的杯子,“煊哥,人在朝堂,身不由己。咱们各自管好自己吧。”

    沈鸿煊闷闷地嗯了一声,端起酒一饮而尽。

    姜珩午觉也不睡了,直接将小四合院按正房、东西厢房、门房分成四块,收起,朝沈鸿煊拱了拱手,“小黑,我们走。”

    沈鸿煊阴郁地站在前院门廊处,一手将门廊捏成了朽木碎渣!

    昌都南门外树林里,姜珩拿出改装的电动车,“上车,出发。鬼修全回储物戒指。”

    鳄鱼ps熟门熟路地坐到副驾驶座,“小胖,帮我系下安全带。”

    沈鸿煊拿出一块椭圆型的灵玉看了看,召来云英,一飞冲天。

    某山项。

    西厢房里,姜珩一觉睡到大天亮,伸了个懒腰,突然发现不对劲。身后有人。

    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看到面前有一本书,一本纪实版的彩色避火图。

    有只骨节分明的好看大手正在一页页地翻,每每翻到妖精打架局部图时,便停留许久……

    姜珩不敢动。

    真的不敢动。

    更要命的是,头天,沈鸿煊还算守礼,没有掀开她的短裙,两人之间隔着衣裳,感觉并不明显。

    现在,感觉,肉贴肉,有种很危险的感觉……

    感觉,她一动,现在这种只是暧昧、勉强还算相安无事的局面,就会马上变成少儿不宜的动图。

    贞操要不保了。

    姜珩尽量保持平稳呼吸,想着对策。

    面前的避火图,翻到了一个身材丰腴的女子……

    棉被下,一只手从她肥硕的腹部,往上……

    面前的避火图,又翻了几页,准确地落到刀耕火种图……

    棉被下,那只手又从上到下,到那从未有人探知过的幽径……

    完了完了,贞操铁定要不保了。

    心跳乱了……

    身子发起烫来……

    姜珩索性动了动,伸个懒腰,把自己摊平了,打了个呵欠。

    沈鸿煊趁机挤到恰当的位置,将避火图翻到某页,“小胖,你看,你骗得我好苦!你明明就是女的,你却骗我你是被狗咬了男根……”

    姜珩大大方方地看向避火图,收回自己的腿,再次侧躺,“我这就是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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