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少放心,办完这个案子,我不会再在你们战家人面前出现,看到你们的车我都躲着走,可以吗?”
“可以。”秦见御说道,“那走吧,去找他的助理,我就当打发时间,赶紧送走你这个渣男。”
陆廷筠不语,便跟秦见御走了出去。
两个人便去走访打听了,林永也这么在意,而且以韩城田这么小心的性格来说,他的确是应该留下一点保命。
而现在,在警局那边都不知道是多少次对冯寅提审了,之前他不肯开口,为了让他开口也已经按照了他的要求,找来了那么多的媒体记者,开了新闻发布会。
他也真的是招了,不过很明显的有所保留,所以这几天还是对冯寅继续审,而负责主审的就是小李,他都快被磨崩溃了。
“冯寅,我再问你一遍,是谁让你杀的韩城田,还有在z国被杀的一个姓方的,也是你干的吧?”
“姓方的?时间有点久远了,而且我杀的人太多了,我哪有那么多的精力去记每一个被杀的人的名字啊,记不得了。”冯寅依旧是玩世不恭的口吻。
反正他都是死刑了,早点判刑,早点执行了死刑,他倒是解脱了,他才不怕。
“这里是警局,你态度给我严肃一点,之前你所有的要求我们都答应了,你说的,只要开了新闻发布会,你就会老实交代,结果你还是没有把全部的实话说出来,你不说那我直接问,杀这两个
人是不是林永的意思?”
这三个人当初一起创业,现在死了两个,林永就是最大的嫌疑人,但冯寅就是不开口。
“林永?林永是谁?没听过。”冯寅完全装傻。
“行,装傻是吧,姓方的你记不得,那韩城田,是你被抓前杀的最后一个人,你总该记得吧?是谁买你杀他的?”
“没有人买我杀他啊,我杀他就是我自己想杀的,我就是看他不顺眼,就是想宰了他,这个动机算不算?”
“冯寅!”
小李真的是要气疯了,要不是有纪律有规定,他真的想狠狠的揍这个变态一顿。
“警官同志,该说的我已经都说了,我真的已经很配合了,我也知道我罪大恶极,所以我请求判我死刑且立即执行,你们赶紧为民除害,我这觉悟还不高啊?”
冯寅真的是油盐不进,就是怎样都不肯供出林永。
“警官同志,你们都已经把林永列为重大嫌疑人了,那你们自己去查啊,你们南城警察那么厉害,一下子就锁定了我,把我的通缉令搞的满世界都是,你们这么有能耐,还等着我开口做什么?你们自己去查那个林永的罪证啊。”
刚才他说什么?他说他们南城警察那么厉害,一下子就锁定了他?
当初之所以一下子就锁定了他,是因为有一个把自己捂得很严实的小同志来警局看了监控,然后只指认了他,所以……
小李现在特别激动的一拍大腿,说道:“我想
起来了,我终于想起我在哪里见过他了!”
自从上次去医院给陆廷筠做过笔录之后,小李的脑子就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到底在哪里见过他?因为陆廷筠给他的感觉实在是有点熟,但就想不起来他到底是在哪里见过他?
现在终于是想起来,终于是想起来了!
“今天的审讯就到这里,赶紧把他关起来,别让我看到他这张脸心烦。”
小李吩咐了一声之后,连忙走出了审讯室,走出审讯室就拿出手机来迫不及待的给靳林风打去了电话。
电话接通之后,还不等靳林风说什么,他就很激动的喊的:“头儿,重大发现!”
“什么重大发现?是冯寅全招了?”
“这倒不是,那个冷血动物就是不配合,我说的重大发现,是我已经知道了那个无名英雄是谁了!”小李实在是激动,然后就一口气说了出来。
“就是那个被林英杰捅伤,现在在医院住院的陆廷筠,我去给他做笔录的时候,他说是林永怀疑他是卧底警察,然后他儿子才对他动的手。
刚才在提审冯寅的时候,他的一句话突然点醒了我,之前来警局提供线索,并且指出那个一条腿的残疾人就是杀手的那个人就是陆廷筠啊。
那这么说他就是一个警察了,肯定是他啊,先后把冯寅的同伙还有冯寅给拿下的人,不是什么天外来物,头儿,是我们同行啊!”
“陆廷筠?”
“是啊,永林国际旗下云
诺珠宝的董事,是咱们的同行,卧底警察啊。”
“你确定?”
“非常确定,把整个事情串起来之后非常明了啊,头儿,绝对是他!”小李说的非常肯定。
“能把冯寅擒住,而且没给我们留痕迹,又一直在永林做卧底,有勇有谋,有魄力更有胆识,人才啊!”
作为同行,靳林风作为长辈又是刑侦总队的领导,遇到这样的晚辈,他也真的是兴奋。
“小李,马上买上束花,带我去医院看看。”
“好嘞,头儿。”
——
陆廷筠和秦见御基本上跑了一天,陆廷筠身体实在是吃不消,就先上车了,可能一下子运动过多,伤口疼的紧。
“你还行不行啊?别死我车上啊,我这个月刚提的新车。”秦见御看陆廷筠不舒服的样子,便提醒道。
“放心吧,死不了。”
秦见御特无奈的一撇嘴,说道:“被烤熟的鸭子,就剩嘴硬了。”
陆廷筠现在已经说不出什么了,虚汗直流。
“开车,回医院。”
“是,秦总。”司机连忙应声后发动了车子。
不管怎么说陆廷筠也是很感激秦见御的,车子行驶了一会儿之后,陆廷筠突然想到了什么,便问:“韩城田没结婚,也没什么家人,他的尸体最后是怎么处理的?”
“你都快成一具尸体了,还有心思管他的尸体啊?”秦见御吐槽道,“再说了,他的尸体怎么处理的我怎么会知道?”
“靳林风不是你干爹吗?”
“他
是我干爹,不是我是他干爹,他工作上的事,怎么可能跟我汇报?”
“那麻烦你问问。”
“这么麻烦我的事,你都能张的开嘴,陆廷筠,你脸皮是真厚啊。”
“谢谢了。”
既然都已经脸皮厚的开口了,那就只能脸皮厚到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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