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来到易中海家的时候,阎埠贵早就在那等着了。
“东旭,快来,坐坐坐。”
阎埠贵急忙为贾东旭拉了把凳子,同时使劲闻了几下,烧鸡的味道真美啊!
“师傅,我今天特意买了只烧鸡,孝敬您和师母。”
贾东旭恭敬地把烧鸡递了过去。
“好孩子, 好孩子。”
谭桂花眼泪都流了出来,这么多年了,终于吃到晚辈孝敬的烧鸡了。
“好好好。”
易中海那是老怀甚慰,满脸笑容的看着贾东旭,越看越顺眼,这孩子越来越孝顺了,以后养老不愁了。
“老易,老嫂子,东旭孝顺这是值得高兴的事,今天可不兴掉眼泪哈。”
阎埠贵急着吃烧鸡呢,不是来看他们“父慈子孝”的。
“高兴,今天高兴,我去把烧鸡撕一下,你们喝酒。”
谭桂花拿着烧鸡就要去厨房。
“师娘,你留下两个鸡腿,剩下的我和师傅一起喝两杯。”
“知道了,你这孩子。”
谭桂花那是满心的欢喜,被自己看中的后辈关心,那是很幸福的事。
“桂花,你就听东旭的,不能辜负孩子的一片心。”
“行,我知道了。”
谭桂花留下两只鸡腿,把剩下的撕了撕,装在盘子里,端了出来。
“老易,老闫,你们先吃着,我去找一下傻柱,让他在炒俩菜。”
不等人拒绝,谭桂花就匆忙的找傻柱去了。
“东旭坐,别站着。”
“是,师傅。”
贾东旭顺势就坐了下来。
“来,老易,东旭,咱先走一个。”
阎埠贵把酒满上,三人一起端了一个。
“师傅,我敬你。”
贾东旭和易中海在一边喝着酒,忆着往昔。
阎埠贵也不管那么多,他的主要目的就是喝酒,吃肉,叨了个鸡爪啃了起来。
“爷们,这又喝起来了,别急,等我再炒两个菜。”
傻柱过来了,怀里抱颗大白菜,手里端了盘花生米,这也是他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东西了。
“傻柱,今天又要辛苦你了。”
阎埠贵招呼了声,贾东旭和易中海来个正忙着交流感情呢,没功夫理会傻柱。
“阎老抠,真有你的,每次吃肉都少不你。”
“傻柱,你怎么说话呢,我今天是陪客。”
“得,我算是见识到了。”
别管傻柱怎么说,阎埠贵那是面不改色,现在在他眼里,唯有酒和肉。
“我说贾哥,你这可以啊,我可是听说了,今天中午你们家吃的就是烤鸭。”
做好菜后,傻柱就坐下来,陪着几人喝点。
“傻柱,钱就是花的,咱们挣钱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过上好生活。”
“还有,师傅,您老以后也不要这么省,您放心,以后我给您和师娘养老,今天傻柱和闫叔都在,那就一起做个见证。”
本来贾东旭今天就是奔着拉投资来到,话专捡易中海喜欢的说。
阎埠贵顺着贾东旭的话说道:“好,这个见证人我做了。”
“对,还有我傻柱,贾哥,一大爷这些年可是帮了你们家很多,以后你要不孝顺,别怪兄弟我不认你。”
傻柱这货又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来,咱们为了东旭和老易之间的这份情谊,走一个。”
“一大爷,贾哥,来走一个。”
“干了。”
“干。”
说者高兴,听者更高兴。
喝了一个后,阎埠贵眼睛一转,问道:“东旭,你还记得昨天的话吗?”
“闫叔,什么话?我怎么不记得了?”
昨天贾东旭喝多了,自然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话。
“老易,你给东旭说说,咱爷们一口唾沫一颗钉,说话不能不算话。”
阎埠贵就把目光转向了易中海。
“老闫,你这话说的,东旭昨天喝多了,说的话当不得真。”
易中海现在当然要考虑贾东旭的利益,自然不会让阎埠贵用话拿住。
“我知道,贾哥说了,带着我们一起挣大钱。”
傻柱依然是那个心直口快的傻柱。
“老易,东旭,现在可是有证人,你可不能说话不算话。”
现在阎埠贵看傻柱顺眼多了。
“咳咳咳。”
易中海急忙给傻柱使眼色。
“一大爷,你也不用咳咳的,昨天贾哥就是说了。”
这是一个无比“正直”的傻柱。
“唉,我当什么事呢,师傅没事,既然我昨天说了,那肯定算话。”
贾东旭本来还想着怎么提起借钱的这个话题呢,这不阎埠贵的助攻就到了,当然还有傻柱这个二助手。
“东旭,那你和我们说说,你现在做什么?一天能挣多少钱?”
听了贾东旭的话,阎埠贵心中就是一喜,急忙挪了挪凳子,往贾东旭身边靠了靠。
贾东旭一抬手伸出两根手指。
傻柱脱口而出:“两块?那也不少了,一个月就是六十,顶我两个月工资了。”
贾东旭摇着头:“少了,再猜。”
“莫不是二十?”
阎埠贵眼睛通红,说话都带颤音。
贾东旭带着“睥睨天下”的气势:“闫叔,你不妨大胆一些。”
“两两两百?”
阎埠贵手一哆嗦,酒杯就掉在了地上,摔了个粉碎。
“多少?”
易中海猛地站了起来,眼睛瞪的像个铜铃。
傻柱心猛的一跳,像是触电了一般,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整个人完全惊呆了。
“两百,你们听的没错,就是两百。”
贾东旭站了起来,一只脚踩在凳子上,两根手指头,在易中海三人眼前来回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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