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张主任来了,大院里顿时安静了起来。
“张主任,就是他,阎老抠,找我儿子要钱,不然就吊死在我家门口,您快点把他抓起来,枪毙五分钟。”
“贾张氏你行啊,现在还学会给别人起外号了?”
“张主任,这可不是我起的,大院里的人都知道,不信你问问。”
“别管是不是你,给别人起外号就是不道德,你去向阎埠贵同志道个歉。”
“凭什么?”
“就凭你随便给人起外号。”
“那不是我起的。”
“那你说是谁起的?”
“我”
这个问题贾张氏可答不上来,而且也没法答。
张主任厉声道:“贾张氏,我再说一遍,向阎埠贵同志道歉。”
“老闫,对不起,要不是你向东旭要钱,我也不会叫你阎老抠。”
“贾张氏,你说这话亏心不亏心?我是那种随便向别人要钱的人吗?”
“像。”
“哼!”
阎埠贵不想和贾张氏说了,再说下去自己估计都会被她气死。
“好了,都安静。”
“阎埠贵,你来说说,为什么找贾东旭要钱?”
来的路上张主任可是问贾张氏了,但是贾张氏一问三不知,只说是阎埠贵无理取闹,这才来的街道办。
阎埠贵就把三天前在易中海家喝酒的事说了一遍。
“那次贾东旭收了易中海两千块钱,傻柱一百块钱,我的一条小黄鱼。”
关于钱的事阎埠贵向来是记得很清楚。
“啊”
“我的乖乖,这贾东旭胆子还真不小啊,敢一次性拿人家两千多块钱。”
“嘿嘿,我倒是比较好奇易中海这些年存了多少钱,随随便便出手就是两千块,真豪啊。”
“哈哈哈,我与你俩都不同,我还是想知道傻柱那一百块钱是怎么存下来的。”
“你们说他们也不傻,怎么就信了贾东旭呢?”
“贪呗。”
“就是,当初让他们去买猪肉那事你们都忘了吗?就贾东旭那样的废物,也能相信?”
“”
贾东旭脸都黑了,心道:玛德,一群墙头草,我是废物,那你们是啥玩意,当初还不是照样给我老贾家捐钱,一个大院的供养我们贾家。
张主任问:“贾东旭,你怎么说?”
“张主任,这个钱我不认,让我认也可以,拿出证据来,如果这样的话,随便一个人就来找我要钱,别说我没有,就是有我也给不起啊。”
贾东旭早就坚定了信念,无论谁来说,都是没有,除非你拿出证据来。
“易中海家的人呢?”
“张主任,我去叫。”
大院中有的是积极的人。
谭桂花面带苦相:“张主任,找我什么事?”
“谭桂花同志,三天前你在哪里?”
“在家。”
“也就是说,那天喝酒的时候,你也在?”
“我是在,我在卧室,他们喝酒谈什么我又听不见。”
“你听不见?就隔了一道墙。你怎么会听不见呢?”
“张主任,我心脏不好,常年吃药,吃了药就瞌睡,睡的还比较死,他们在谈什么我真的没听见。”
易中海早就交代过她,钱的事不需要她操心,无论是谁问就说自己不知道。谭桂花对易中海向来就是言听计从,即便她心里不舒服,一般情况下也不会拆易中海的台。
听了谭桂花的话,贾东旭彻底放心了,没人出来作证的情况下,阎埠贵那说破天,也没有办法。
“老易家的,你你说说,你们是图什么?”
“图贾东旭给你们养老?像贾东旭这样没担当的人,你放心他给你们养老吗?”
“你们还没老呢,就被坑了两千块钱,以后呢?会不会坑的更多?等你们真的老了,没钱的时候,贾东旭还会给你们养老吗?”
“再说了,贾东旭家里还有老娘呢,就贾张氏那样的,同意贾东旭给你们养老吗?”
阎埠贵那是又急又恨,本来应该是同一战线上的人,结果竟然不愿意作证?睁着眼说瞎话?既然这样,那咱就把话直接挑明,即使我这两百五十块钱要不过来,也要给你们心里种上根刺。
“东旭,你可不能答应替那老绝户养老啊。”
贾张氏的助攻很及时。
“你你们”
谭桂花呼吸急促起来,慌忙从口袋里掏出药一口吞了两片,缓过劲的谭桂花,一言不发的回屋去了,她可不想继续待在这里了,不然一会阎埠贵,贾张氏嘴里不一定说出什么话来,她可是还想多活几年。
见谭桂花吃过药,没事了,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这玩意要是眼睁睁的看着谭桂花死在大院里,易中海还不把所有人都恨死啊。
大院里的人也彻底明白了,以前易中海为什么动不动就要号召为贾家捐钱,原来是打着想让贾东旭养老的心思。
娄晓娥笑着问道:“正哥,你这算不算破坏了人家易中海的养老大计?”
“别瞎说,即使没有我,易中海的愿望也不会成真的。”
刘国正可是看过电视的,贾东旭这货挂在墙上的时候,易中海,贾张氏这些人还都活的好好的。
陈小兰接口问道:“正哥,什么意思?你是说贾东旭根本就不愿意为易中海养老吗?”
刘国正脸上带着莫名的笑意:“呵呵,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张主任同样也是听明白了,贾东旭借钱的事,十有八九是真的,由于几个都有着自己的小心思,阎埠贵不但没有物证,也没有人证。
这事就很难办了。
除非贾东旭改口,很显然这不现实,这个时候改口,他贾家的名声就彻底的臭了。
“阎埠贵同志,你还有其他证人吗?”
“没了。”
阎埠贵那股心劲,彻底散了,易中海家指望不上,傻柱那货更不用想,有秦淮茹在,傻柱即使心里不痛快,也不会为阎埠贵作证。
“贾东旭,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全凭张主任做主。”
贾东旭这货还是有些小聪明的。
“阎埠贵,贾东旭,你们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我给你们断不了,如果实在不行,你们就报警,起-诉都行。”
“但是,千万不要走极端,多想想自己的家人,为了这点钱不值当的。”
“这人呐,不论做什么事,都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行了,都散了吧,马上中午了,该吃饭了。”
张主任可不想在这里陪着她们在这扯皮,既没有物证,也没有人证,哪怕这事是真的,他阎埠贵也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
“老闫,难道就这样算了吗?”
杨瑞华也是很不甘心,老闫家算计了一辈子,被人家算计走二百五十块钱,这口气撇在心里不吐不快。
“不算还能怎么办?谁叫咱没证据呢?”
“当初真是想瞎了心了。”
“那时候我为什么不再坚持坚持呢?”
阎埠贵整个人病蔫蔫的,真是悔不当初。
“老闫,下午还去学校吗?”
“去,肯定要去啊,不去是要扣钱的。”
“那你这身体能行?”
“放心吧,死不了。走回家做饭去,我要好好想想,这两百五十块钱,从哪里找补回来。”
作为算计了一辈子的老算盘,只要静下来,心里就开始盘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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