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病房内坐着江正义心里还在想,这事应该就算到此结束了,阎家所有男人的腿全部被打断了,那股气也算是出了。
可是,接下来作难的就轮到他们派出所了。
这算是重大伤人案件了,会引起恐慌的,上面肯定要他们派出所限期破案,接下来就看黑市的组织者了,看他们是不是想要这件事彻底结束。
江正义不急,大不了我三天两头去黑市上去扫荡。
“我错了,我错了啊”
阎埠贵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哭,你这会哭也没有用了,事情已经发生了,后悔也来不及了。
“我的儿呀”
不一会杨瑞华也醒来,醒来后就是一声嚎,要知道阎解放,阎解旷都还是孩子啊。不管别人家对孩子怎么着,她阎家的孩子那是从小到大都没有挨过打,现在好了,被人一窝端了。
都是算计惹的祸啊!
“江所长,我求您了,您一定要抓到凶手啊,我与他们不共戴天。”
“他们都是畜生啊,解旷还是个孩子呀,他招谁惹谁了呀。”
看着眼前的情景,江正义好悬没有直接笑出声来,招谁惹谁了,你阎埠贵不知道吗?现在知道心疼了,昨天那股疯魔的劲头呢?还与别人不共戴天,人家没杀你全家你就偷着乐吧。
“阎埠贵同志,你放心,我们派出所的职责就是保一方平安,我们肯定会追查到底的。”
“江所长,去找刘国正,找刘国正。”
阎埠贵突然激动了起来。江正义还纳闷呢,咋还要去找刘国正?刚才黑市上那些做假酒的身上发生的事是白讲了?
“阎埠贵,你这是?”
“江所长,刘国正认识的肯定有一批人,只要刘国正能帮忙,一定能找到那些凶手的。”
“啧啧啧,我真是没有想到,阎埠贵都到了这个地步了,你还忘不了你的算计。刘国正认识的有没有人,咱先不说,人家凭什么帮你?”
“我我我们家和他弟弟是邻居,现在邻居有难了,刘国正难道不愿意帮忙吗?”
“行了,阎埠贵你就认倒霉吧,别想着刘国正能帮忙了,刘国正要是知道你的算计,你认为会怎么样?”
“江所长,只要你不说,刘国正肯定不知道。”
“哎呀,这样说吧,阎埠贵,你昨天回四合院了没?”
“回了。”
“见什么人了没有?”
“没什么人呀?哦,对了,我见到王四根了。”
“说话没?”
“我”
阎埠贵不说话了,按照他的猜想,王四根是跟着刘国正混的,那王四根肯定要把昨天的事向刘国正汇报,也就是说昨天晚上刘国正就应该知道了自己举报的事,一大早自己就被人打断了双腿,还真的不能排除刘国正的嫌疑。
阎埠贵就把自己的猜测又说了一遍。
气的江正义直瞪眼,恨不得一巴掌把阎埠贵呼死。
都到了这个地步了,还想着算计,真的是死不悔改。
“阎埠贵,你耗子尾汁。”
江正义转身走了,阎解放,阎解旷他也不想问了,肯定也问不出什么来。
啪
刚出了病房的江正义就听到了巴掌声,那是杨瑞华打的,直接扇在了阎埠贵的脸上。
“阎埠贵,你是想把阎家所有人都害死吗?”
“杨瑞华,你疯了吗,敢打我。”
“阎埠贵,早晚都是个死,我先扇死你,然后在弄包老鼠药,咱们一家团团圆圆死在一起得了。”
“你这是干什么?我不就是想找个有钱的,替咱们出医药费,住院费吗?”
“阎埠贵,人家凭什么给你出医药费?是你那脸大吗?”
“因为刘国正有作案动机。”
“有没有不是你说了算,你没看江所长都被你气走了,你忘了解成说过的事,那刘国豪都能单手把傻柱举起来打,你想想刘国正那身手,会不会更好?”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阎埠贵你就没有想过吗?他刘国正凭的什么能一个人建一个村庄,要知道他可是逃荒来到京城的,在这里没有任何的根基,为什么周边的村庄,没人敢欺负他们?”
“嘶”
阎埠贵有些牙疼。
如果不是杨瑞华提起,他就忘了,从一无所有到建一个村庄,如果心不狠,肯定是站不住脚的,就是不知道刘国正手上沾没沾过血。
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把刘国正拉下水,这就是老寿星上吊,活够了呀。
“瑞华,那现在该怎么办?”
“怎么办?我一个妇道人家哪里知道该怎么办?”
“那你去找刘国正求情去?”
“阎埠贵,你的聪明劲跑哪里去了?上门求情?怎么说?说你阎埠贵想着算计他,让他原谅你吗?”
“这唉一念之差,一念之差啊。”
阎埠贵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眼眶中浸满了泪水。
“妈,我腿疼。”
“爸,我恨你。”
阎解放和阎解旷两兄弟醒了。
“解放,解旷,你们看到人了吗?”
“没有,他们蒙着脸,不过那人临走时说是我爸得罪人了,人家是来报复的。”
阎解旷的话算是实锤了,这次的劫难始于阎埠贵啊!
“解旷,还说什么了没有?”
“说了,说打断我们父子四人的腿,是为了让我们有个记性,就这么多。”
“口音能听出来是谁吗?”
“听不出来。”
“会不会是你太紧张没有听清,有没有可能是刘国正?”
啪
阎埠贵话音刚落,又被杨瑞华扇了一巴掌。
“阎埠贵,你是不是想死?你要是想死,咱们现在就离婚,我带着孩子离开四九城。”
“瑞华,你这是做什么,我这不也是为了这个家吗?”
“阎埠贵,你行了吧,算计人家两头蒜,几颗葱就得了,有些人不是我们能得罪的起的,我求你了,别再想着算计刘国正了。”
杨瑞华哽咽着说完,强忍着泪水,死死的盯着阎埠贵,但凡从他嘴里说出别的,今天这婚高低也要离了。
这是她一个妇道人家能想到的最好的方法了。
“呼”
“好。”
“咱们就等江所长他们调查的结果。”
阎埠贵妥协了,哪怕他还存在侥幸心理,也不敢这个时候说出来,杨瑞华要是真和他离婚了,这个家是真的就要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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