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凌澈今晚是被她气着了还是怎么了,疯得格外厉害。
连着几次都没有给她停歇的机会。
凌澈垂眸看了一眼乔如意,她紧咬着红唇,秀气的眉头微拧在一起,嗓音低哑又凉薄,“你求我。”
求你妹!
“你求我让我求你。”
乔如意脸颊绯红,气息微乱,汗水浸湿了额前的发丝,看起来更加娇艳欲滴。
凌澈嗤笑,“乔如意,天塌下来都有你这张嘴顶着。”
他将她一把拽到沙发,再次欺身而下,又开始了……
乔如意两眼一黑,死了算了。
——
窗外的天泛起了灰白色。
乔如意是听见浴室的水流声醒来的。
两条腿酸痛得像是被高位截肢,她艰难地坐起身,低头看了一眼薄被下自己瓷白的肌肤……遍布吻痕。
昨晚凌澈究竟是有多疯批!
浴室门打开,凌澈穿着一件藏青色的睡袍走出来,半干的栗棕色短发随意地搭在额前,胸口的衣领敞开,清晰的锁骨和胸肌线条一览无余。
将近一米九的颀长身姿加上优越的五官,怎么看都无可挑剔,而他身上的气质更加复杂,清冽又魅惑,肆意却又危险。
乔如意一时看入了神,被突如其来扔过来的一个小盒子拉回了视线。
凌澈狭长清冽的眸扫了一眼乔如意,而后坐在沙发上点燃了一根烟吸了几口,吐出灰色的烟圈。
“昨晚没戴套,把这个吃了。”
他的语气不温不淡,没有波澜。
乔如意低头看向他扔过来的那个盒子,是一盒药。
乔如意顿时耳朵嗡嗡作响,他居然让她吃紧急药?
这玩意儿多伤身体!
“我吃你个头!”
她抓起药盒子甩向凌澈,“你要是买不起套就去绝育!”
“老子买不起套?”
凌澈邪笑,“老子买的套能给你建个别墅!”
“滚!”乔如意瞪他。
凌澈轻笑一声,按熄刚抽几口的烟,捡起被她扔在地上的药盒,拆开取出两颗放在舌尖。
而后他三两步走到床边,用力握着乔如意的后脑勺对着她的嘴唇吻了上去。
唇齿间,乔如意蓦地睁大了双眼,随后秀眉拧起,嘴里除了淡淡的烟草味,还有一阵浓烈的苦味化开凌澈这狗贼竟然将自己的舌尖的药抵入了她的口中强迫她吃下!
乔如意用力推开他,苦味太浓,不小心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她忍不住猛烈咳嗽起来。
凌澈舔了舔自己的薄唇,漆黑的眸锁着她咳得轻颤的身子,“不吃药,想给我生孩子?用孩子套住我?”
乔如意小脸涨红,咳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她抬眸,眼前是凌澈放大的俊脸,嘴角还噙着一抹得意的笑。
他笑得越得意,乔如意就越生气。
她抓起手边的枕头对着凌澈那张脸毫不客气地呼了过去,“我跟狗生都不跟你生!”
凌澈冷着脸侧身躲过,眼疾手快从床边站了起来,将她摔过来的枕头又扔了回去枕头挨着乔如意的脸颊飞过扇了她一脸风。
凌澈指着她,“那你最好去跟狗生!老子不会跟你生!”
乔如意气炸,“要不是你爸让我跟你生个孩子,你以为我想生!大的屁股没擦完就要给小的擦,你以为我很闲吗?”
“砰!”
凌澈黑着脸一脚踹在床边的柜子上,“死了六年的人都被你抬上来当借口?他让你生就生,你怎么不去跟他生?”
“”乔如意惊愕。
妈的!真是个大逆不道的逆子,这种话他也说得出来!
“既然你不想跟我生孩子,那你”
话到嘴边,乔如意看了一眼此刻满脸阴鸷的凌澈,将“离婚两个字咽了下去,改口道,“那你跟我结什么婚?”
凌澈冷笑,“这不是你费尽心思要得到的吗?你这么喜欢凌家少夫人这个位置,我就让你坐个够!”
乔如意气得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
难怪他不愿意让她提离婚,她还以为凌澈是不是也有点在乎这段婚姻了。
她差点以为凌澈,可能也对她上心了。
乔如意深呼一口气,也顾不上身上的酸痛起身开始穿衣服。
准备出门时,凌澈一把拽住她的手腕,不耐烦问,“去哪?”
“凌澈,是我不对。”
乔如意看向他,语气很是诚恳。
凌澈狭长的眸色一闪,她这是认错了?
乔如意把自己的手腕从他手里拽出来,一字一句道,“把你当人看了。”
她说完甩门而出,屋内立马传出凌澈暴怒的低吼,“乔如意!”
——
刚坐进车里,包里的手机忽然响起。
是凌澈的小姨,庄语容。
电话接通,庄语容急切的声音就立马传了过来,“如意,昨天晚上的事我听星星说了,她说你要跟凌澈离婚,是真的吗?”
乔如意揉了揉有些发疼的额头,就周星星那咋咋呼呼的性格,不用想都知道她能把昨天晚上的事绘声绘色夸大其词到什么地步。
“小姨,没有的事。”
“没有就好。”庄语容这才松了一口气,“你可千万不能跟凌澈离婚啊。”
她继续苦口婆心地说道,“凌澈这孩子现在是有些不懂事,性格有些乖张,但他以前不这样的。很多人情冷暖他不懂,我见他的机会也不多,你是他妻子,你多教教他。”
教他?
乔如意无言轻笑,她哪有那个本事教凌澈那尊大佛?
庄语容继续道,“他从小就被他爸送去了y国,一去就是13年,唉,那么小一个孩子一个人生活在异国他乡,真的挺可怜的”
乔如意的心莫名其妙地抽了一瞬。
她只知道凌澈从小生活在国外,直到七年前定下婚约才回国。
她以为,凭他那样显赫的家世,应该是跟亲人朋友住在国外逍遥才是。
“那凌伯母没有跟他一起生活在国外吗?”
乔如意终于问出了这句她一直想知道的疑惑。
这几年她没有听凌澈以及凌氏任何人提及过凌澈的妈妈,就连她爸也不知道。
乔如意以为他妈妈也过世了,但是每年祭拜凌澈爸爸的时候,并没有看到他妈妈的墓碑。
而且,凌家庄园的祠堂也没有他妈妈的牌位。
活着,没见过。
死了,没灵位。
这让她很疑惑。
她问完这句话,电话那边就沉默了。
她忽然意识到不对劲,连忙道歉,“抱歉小姨,是我多嘴了。”
“这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庄语容的声音轻轻传了过来,“凌澈的母亲在他四岁的时候就病了。”
“然后一直生活在静心苑。”
“!!!”
乔如意呼吸一窒,手指下意识地捏紧了跑车的方向盘。
静心苑,她听过这个地方。
是凌家出资建造的一所高级疗养院。
住在里面的病人都是精神失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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