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尝,情蛊的味道如何吧,乖,张嘴。”
宋伽紧紧咬着牙,根本不张开半点,眼神更凶狠瞪着他,法力在不断调动,想冲破那毒,
只是她不知道,这一副倔强,要强,即将受辱的样子,反而更容易让见者兴奋,
纵使季迭和她有这么多恩怨,也要承认这女人,确实红颜祸水,也幸亏他心智自是坚定,深吸口气,不忘正事,冷笑着大手扬了起来,
‘啪’的一声,面前女子当即用愤怒羞愤眼神看着他,仿佛要杀人,而某处浑圆挺翘的部位,也随着季迭突袭,顿时就火辣辣起来,在那一丝痛苦中,她下意识张开了嘴,
季迭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那彩色的蝴蝶,瞬间送入她口中,让她吞了下去,
宋伽美眸顿时惊恐起来,
“下一步,是不是我该吞蛊母了?”季迭拿着那小虫子,故意在她面前说出来,在看到宋伽更加慌乱,惊恐时,更加确定,把那小虫子吞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蝴蝶已经被人吞下,情蛊已种,这小虫子进入体内的一瞬,顷刻间好似与他融为了一体,融入了他血液之内,在他身上,散发出一种无形的气息,
冥冥之中,他还能察觉,感知到了那在宋伽体内的蝴蝶,这一瞬化开,和他建立了某种联系,
更在此一刻,宋伽眼眸,从惊恐,杀气腾腾,慢慢,变得,茫然,而后惨叫一声,瞬间晕了过去,
季迭注视这一幕,也不确定那情蛊成功了没有,沉吟后先行朝外面传音了一句,
“戴着面具,按照原来的计划,试试把姚家元婴引出来,最好能引一个姚家元婴来此。”
“是,大人。”吴恙就在附近,虽然胆惧,但还是不敢违背,苦着脸戴上面具离开了,
此地距离姚家十三圣山,已经用不了几天了,要引出姚家元婴,倒是不难,
而让吴恙去办事,季迭自然没闲着,目光看向前方的女子,等她苏醒同时,也低头思索接下来的事,
现在他还不知道姜师姐未婚夫是谁,需要先从姚家之人口中,弄清楚姜墨离未婚夫的人选,
再设局,想办法把对方弄出来,弄死。
然后,跑路。
弄清楚人选办法颇多,等吴恙把人引出,抓一个姚家元婴就知道了,
不过这个过程,要防的就是姚家天人!
但姜家天人,现在都没找上来报仇,想来姚家天人也不会那么神通广大,不是全知全能,只是抓到人后需要小心,不把事暴露,应该是问题不大。
当然,重点还是弄清楚人选后,怎么杀了对方,
这最好的方法就是控制个姚家的元婴,或者对方亲近之人,让其骗出来,弄死,
反正姚家,现在也不放过他,也不怕梁子再深一点,
只是如何控制一名姚家元婴,为自己办事,又是一个问题。
“奴印明显行不通,当初我控制姜家那些金丹,种下了奴印,却被姜家天人解除了,除非有一个,天人都察觉不到的奴印,这样事情就简单多了。”
只是这样的奴印,季迭并没有,他低头看向了宋伽,她身上的手段倒是颇多,不知道有没有,
只是她这一睡,差不多过了半个多月,方才苏醒,茫然从地上坐了起来,
季迭始终坐在一旁,身上的伤势已经借造化之炉恢复,还吞噬起曼陀罗花之毒,修为比刚突破金丹后期提升了很多,看到她有动静,看了过去,却正好对视上了一双好看的眸子,
这眸子有些刚苏醒的迷茫,又有亲近,似乎他身上有什么亲近的气息,有些陌生,不似是伪装,
眼睛是骗不了人的,而且,宋伽也不是那种眼睛能藏事情的人,
她对他的杀意,从来都不加掩饰,哪怕之前苏醒时,也是如此,可现在如同变了一个人般!
就在他思索时,宋伽已经咬着嘴唇,出声了,
“季师弟…”
这声呼唤,还有那忐忑的咬着唇的动作,反而让季迭愣了愣,宋伽却是不觉得这称呼有什么不妥,
“季师弟,我以前,好像做过很多对不起你的错事,还差点杀了你,”此刻她仰着小脸,眸子挂着亮晶晶的泪光,
为自己曾经做的那些事,悔恨,更有差点杀了季迭,痛心,后怕,她怎么可以这样。
“对不起,你能原谅我吗。”
“……”宋伽,有一天,竟然恳求他的原谅……
看来情蛊成了,
这情蛊,这么变态的吗,对一个人死心塌地,死心塌地的爱意?!
季迭缓缓注视了她,
“你知我体内的溟蛇,如何解除吗?”试探。
并没因为一番话,就解除警惕,虽说不像是演的,但还是确认一下。
“知道,但是现在溟蛇本体不在了,我也无法控制,解决。”宋伽红着眼睛,
“要想解决,需要重炼一条溟蛇,时间可能要几年甚至更久,是我害了你,之前我是骗你的。你打我,骂我吧。”
要重新炼制一条溟蛇,才能解决体内的溟蛇……
季迭听到需要等数年甚至更久才能解决,盯她看了看,似在确认真假,
但宋伽却是红着眼睛低着头,像是真在安静等待他的惩罚,这让季迭一下子也不确定,情蛊是否真起了作用,她说的话有没有虚假,
一阵沉默后,他突然想到确认的方法,一晃出现在她身旁,大手高高扬了起来,在宋伽含泪的目光中,‘啪’一声拍在她屁股上,
“季师弟,你怎么打我,骂我,惩罚我,我都不会有怨言,我现在才知道,你对我很重要!”火辣辣的痛袭来,这次宋伽咬着唇,没有想要杀人的目光,只有一丝痛苦在眉宇闪过。
季迭始终观察她的反应,看到这一幕眸子微微动了动,再次拍了一下,
结果依然,
情蛊作用下,宋伽咬着唇看着他,痛苦的俏颜,因为挨了刚才那两下,看起来更加苍白,还有一丝不正常的嫣红,
但就似真如他所说,季迭对她极为重要,无论对她做什么,她都不会有怨言,
“看来的确不是装的。”如果是之前的宋伽,无论打不打的过季迭,挨了这么两下,第一时间眼神就能够杀他千万遍,
“也罢,溟蛇之事,先放放,接下来我需要你帮我做一些事,你愿意么。”
“愿意。”宋伽犹如一个做错事,可以弥补的孩子,
接下来季迭和她问了诸多事,挑重要的问,主要还是她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控制一个元婴,
“之前有溟蛇,控制元婴不难,甚至被控制之人,都不会发现被控制,”
“现在,有一个其他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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