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排完信使之后,文则又快速向前进军,直至距离齐宁大军的营地有十里远的时候,便都停了下来。
“所有人,下马!”文则大声喝道。
哗啦啦的一声之后,所有的骑兵,均已翻身下马,等待下一步指示。
“文将军,就由我亲自带过去吧!”单经看到所有的战马都腾出来了,便上前向文则商量。
但是问责和还是有些犹豫,“单将军,这会不会太危险了!”
“不如我派遣麾下部将前去,也是可以的。”
单经闻言,摇了摇头说道,“无碍,将军有难,某哪有置身事外的道理!”
见单经坚持,文则也不好多言,便欲与单经一同前往。
“文将军,不可,你还得留守军中,主持大局!”单经连忙劝阻。
但是文则也搬出了和单经同样的理由,只不过单经早有应对之策,只听他说:“文将军,公孙将军由我亲自前去迎接即可,若是有诈,还有你在后方有阵,以免全军覆没!”
文则无奈,只好应诺,派出数百名士兵,用绳牵引数十匹战马,牵引而去。
不多时,一大批马匹便出现在营地之外。
李四见状,急忙跑去通报齐宁。
“主公,主公,战马,战马来了!”
见到如此多的战马,李四喜出望外,一路从营口跑到齐宁的营帐之内。
而齐宁闻声,也从庭帐内,掀开门帘,走了出来,笑道:“稳住,稳住,瞧你这点出息!”
然后便快步走上前去。
而洪闻和徐平等人,听到这消息,也都纷纷跑了过来。
“来人,准备接应!”洪闻当即传令下去。
而一旁的徐平则是上前在齐宁耳边低声道:“主公,需要暂避一二吗?”
齐宁一脸诧异,疑惑问道:“这是为何?”
“属下觉得这万一有诈,主公也不会被波及到。”徐平拱手解释道。
“这倒不用,他们不敢作妖!”齐宁闻言,自信满满地说道。
毕竟此刻公孙瓒还被数百人严加看管着,无论对方怎么做,都无法强行从这么多人中救出来。
不一会儿,一万名银甲兵立刻在营地外的一片空地上集合完毕。
在阳光的照耀之下,显得威风凛凛。
“主公,一万名银甲兵已集合完毕!”洪闻立即向齐宁汇报。
齐宁点了点头,洪闻立刻会意,挥了挥手。
一万大军,立刻大步向前跨去。
而在另一边的公孙瓒军队中。
众人看到这一幕,顿时吓到说不出话。
“这这就是黄巾军?”
牵着战马的士兵,原本快速行走的脚步,立刻就减速下来,直至停住。
“这么多,不会是来攻打我们吧?”
“应该不会,我们不是来送战马了吗?”
“若是攻打咱们,岂不轻而易举?”
大家伙紧握缰绳的双手,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单经见状,长长地叹了口气。
第一次见到如此规模的重甲军队,任谁都无法平复自己的心情。
起码此次他们不是在战场上见到,不然不就任敌人宰割了。
此次见闻,足以让他们提前维护好自己的心情,免得上了战场,直接给吓傻了。
“所有人,不要停!”单经大喝一声,士兵们旋即回过神来。
扯起缰绳,大步向前走去,额头上的细汗也是加大马力地泌出。
在更远的一边。
文则坐在自己专属的战马之上,一脸痴呆相地看向远处。
那连成一条长长的银白色线,显然就是对方的大军了。
“有如此精锐,何愁大事不成啊!”文则叹息道。
而身后的众部将,却是看呆了。
“不可能!”
“黄巾军怎么可能是长这样?”
“这肯定是袁绍的军队!”
众部将中,忽然有人如此说道。
众人便觉得甚是有理。
袁绍拥有如此多的银甲兵和黄巾军拥有如此多的银甲兵,二选一,让他们选。
大家想都不用想,直接就选袁绍了。
无他。
黄巾军就是一群农民无法生存,才逼得揭竿而起。
但是揭竿而起,问题还是存在。
他们依旧很穷。
手里像样的武器都没有。
不然怎么几十万黄巾军,被两三万公孙瓒的兵一打就崩呢?
所以他们完全不相信这是黄巾军的军队。
“若是袁绍的部下,为何他们一直没有出现,而是任由我们追杀?”文则向后边的部将们问去。
他们顿时哑口无言。
若真是袁绍麾下的,怎么可能会到现在才拉出来呢。
众人不知如何反驳,只能痴痴地看着。
过了不久,此时牵马的士兵,距离银甲兵也不过数十步。
随着一声声“轰隆隆”的踏步声。
这百名士兵,吓得手足无措,不知该走还是不该走。
就在他们愣神的功夫下,银甲兵已经快步走在马前,随手就将其马上面的牵引绳给割了。
迅速翻身上马之后,立刻将单经等人,包围在中心。
“我家主公有请。”
一名士兵说道,旋即包围圈裂出一道口子。
几人策马走了过来。
正是齐宁洪闻等人。
“好久不见了,单将军!”齐宁骑在马上,对站在地面上的单经问候道。
单经被这么多人围着,却也不怂,当即开口问道:“我家将军呢?”
“你该不会是想出尔反尔吧?”
见没有公孙瓒的人影,单经的心不由得咯噔了一下,急忙询问。
“慌什么呢?”洪闻喝道。
刚说完,一旁的李四,也是骑着马,但他手中却有一条绳,绳子还挺长的,连在后面。
不多时,两名衣衫褴褛,满脸尘土的两人,气喘吁吁地走上前来,身后则是只有几千人的俘虏,正是齐宁他们不肯收的兵。
前边衣衫褴褛的两人,正是公孙瓒和邹丹二人。
“将将军?”单经先是一愣,然后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公孙瓒和邹丹二人并不知发生何事,就突然被这李四连拖带拽地,拉到这里来。
原本以为是要被处决了,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了单经。
“单将军,你可算是来了!”邹丹哭道,“这该死的贼人,竟将我与将军,拖拽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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