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难道就是所谓的破罐子破摔、彻底放弃了吗?

    连一向好脾气的欧恒此时也有些忍无可忍了,他径直迈步向前走去,来到那人跟前,抬起脚轻轻踢了一下对方的脚面。

    “风朗,你不是专门跑来这里摆摊做生意的吗?咋不在这儿好好待着,反倒跟个没事儿人似的呼呼大睡起来啦!难不成家里的床铺比这外面的地儿还要舒坦不成?”

    欧恒满脸都是无可奈何之色,边说边冲着那个人投去疑惑不解的目光。

    接着,他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继续开口劝道:“要不这样吧,你还是赶紧收拾东西回家去专心绘制那些符纸得了。

    你放心,不管你画出多少来,我全都照单全收!前提条件只有一个,那就是你这些符纸可别过期失效就成。”

    此时此刻,欧恒总算是弄清楚这家伙虽然身怀绝技,但却始终穷困潦倒的缘由所在了。

    “我说你该不会已经完全认栽服输了吧?心里头明镜儿似的晓得自个儿根本留不住钱财,索性就这么放任自流。”

    风朗听到声音后,慢悠悠地睁开双眼瞅了欧恒一眼,然后缓缓地摇了摇头,嘴里嘟囔着回答道:“非也非也,我早就掐指一算过了,今日在这里根本就做不成生意,开张无望!”

    欧恒听到更是不解了直接蹲下来,看向他的眼神也是一言难尽,“不是,你既然知道来这里不开张你来这里干什么?晒太阳睡觉?”

    “来这里听人家怎么胡说八道的算命啊,好学学下次开张。”风朗坐了起来说道。

    欧恒听到他这么说都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了,“那你先端正一下你自己的态度,你看看周围的大师哪个像你一样,一过来就睡觉的,哪里有一点大师的样子。”

    “这事要随缘,不能强求,我又不改命,那么拼干什么。”风朗不在意的说道。

    “走吧,该回去吃饭。”风朗说着起身收拾自己的东西放进背包里面。

    别说包不大还挺能装的。

    欧恒只能跟在他身后下了天桥。

    “大师,你看看这是我女儿跟她男朋友的生辰八字,你给我算算看,他们的八字怎么样?”说着妇女将两张纸递过去。

    大师听了看了两眼睛那张纸没有说话。

    妇女见了忙从包里面拿了五十块钱放到箱子里面去,大师摇了摇头。

    妇女见状又拿出一张一百的放了进去。

    大师这才将的那两张纸给收了过去,说着的就是施法,最后那两张纸竟然烧了起来。

    欧恒见状停了下来,这个也是真的有本事的大师?不是骗子?

    风朗注意到他停下来,靠着栏杆等着他,看到欧恒注意的似笑非笑的摇了摇头,没有催促等着他。

    妇女看到眼里都是高兴,“不愧是大师,我听很多人说你这里最灵验。”

    “怎么样,我女儿的姻缘怎么样?他们会结婚吗?”妇女看向他问道。

    被叫做大师的将眼神看向箱子,很明显,意思是要加钱。

    妇女见状有些心疼钱包,不过为了以后的荣华富贵还是再给了一百,“大师,这下子你能说了吧,我女儿到底能不能跟她男朋友结婚。”

    大师听她这么说,有些不高兴,不过还是说了出来,“难啊,你这女儿跟她男朋友身份悬殊吧。”

    “是的,是的,大师,你真的神了,没错他家里是开公司的,你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他们尽快领证结婚。”妇女着急的说道。

    “有倒是有,不过嘛。”大师摇了摇头。

    “不过什么,大师你说多少钱,我给i你钱,我女儿跟她男朋友是真心相爱的,你看有没有什么能破解的办法,让他们的关系能更好的,最好是那男的离不开我女儿的那种。”妇女着急的说道。

    “有倒是有,不过比较贵,而且这成功率只有一半,你自己想想要不要吧。”大师摸了摸自己的长须说道。

    “只有一半啊,就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了吗?”妇女明显不甘心。

    “你们两家地位太悬殊了,你们家以鱼为生,你女儿的男朋友家里是开公司,家里有矿,就是家底丰厚的意思,可见人家父母是看不上的你女儿的,这想要进门拿,我这里能有一半的可能性都是高的了。”

    “你要是不相信我,就去找别人吧。”大师看向她做出赶人的样子。

    “别,我信,我信,大师多少钱,你说,我这就给你钱。”妇女将钱包打开。

    “一千块钱,你让你女儿将这符纸带在身上,记得要保管好,要是坏了就不灵验了。”大师从你自己的包里面掏出一张符纸说道。

    妇女听到将钱拿了出来,依依不舍的给了大师,带着符纸离开。

    欧恒有些想要知道真假,走到风朗面前,“那个大师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那符纸真的能让人结婚?”

    欧恒觉得有些困难,看那妇女就知道那大师说的有些是准的。

    地位悬殊,不得对方父母喜欢,就是嫁进去也未必会幸福啊,这不是将女儿往火坑上推吗?

    “有真的,也有假的,比如那妇女的女儿跟她男朋友地位悬殊,那妇女家里是靠卖鱼为生。”风朗看向他说道。

    “这些从那妇女的穿着打扮,还有言行举止身上的鱼腥味就能猜测到。”

    “符纸是假的,没有任何作用,就是骗那妇女而已。”风朗没有隐瞒。

    欧恒听到皱了皱眉头,“这不是骗子吗,你干嘛不拆穿那个骗子,还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大妈被骗钱。”

    “我为什么要拆穿,那是人家的交易,自由交易,我过去说,找打吗?还有这是规矩。”

    “你可以说你的,但是你不能诋毁哪怕是错的,这是同行里面的规矩。”风朗看向他说道,“我要是敢拆穿,附近的天桥我都不能去,一去就会被同行排斥,驱赶。”

    欧恒听到风朗这么说也不好再怪罪他,毕竟他说的是事实。

    “再说了,恶有恶报, 那妇女的女儿嫁不了,一个破坏人家的小三,婚内勾引还怀孕,看那妇女的命格是一儿一女,不过那女儿的关系线已经很浅了,说明她女儿快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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