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晟铭拉着宋淮芷一路东躲西藏好不容易才找到那个废弃的院子。

    刚才他来西边时还以为宋淮芷被关在这里,所以进来查看过,意外发现了墙角的狗洞。

    “就是这里。”

    他扒开杂草,果然露出一个仅能钻出去一个人的狗洞。

    “淮芷,你先出去。”

    “嗯。”

    宋淮芷也不犹豫,更没有怕脏,趴在地上便往外钻。

    见她出去以后,苏晟铭也赶紧跟着钻出去。

    只是,他好不容易出去后,一抬头便看到外面站着许多护院,而为首之人,正是傅溟礼。

    “唔唔唔……”

    宋淮芷被两个护院一左一右地按着,嘴巴里被塞着布团说不出话。

    傅溟礼则是双手叉腰,一副看好戏的神情打量着他。

    “偷人偷到本王头上了,你小子胆儿挺肥啊!”

    这下,苏晟铭彻底慌了。

    “你、你怎么会知道?”

    傅溟礼嘲笑道:“你在本王的府邸来去自如,本王若是不知道,那岂不是太奇怪了吗?”

    “你、你想这么样?赶紧把淮芷放了!”他气急败坏地说道。

    “放了她?本王原是打算放了她的,但现在,本王后悔了。”

    “为什么?”苏晟铭不解的看着他。

    傅溟礼大笑起来:“啊哈哈哈……这当然要感谢你啊!”

    “谢我?”

    “对啊,你母亲与本王达成交易,明日一早拿五万两将星悦赎出去。”

    “你说什么!”

    苏晟铭不知道这回事儿,顿时震惊无比,甚至想要冲上去,却被两个护院按着跪在地上。

    “放开我!你们这群饿狼,竟然威胁到我家人头上,放开我!”

    他歇斯底里,愤怒至极,可仍是挣脱不开,身后两个护院的钳制。

    傅溟礼走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猖狂的笑。

    “你妹妹苏阑音那么狡猾,怎么会有你这么蠢的哥哥呢?本王真怀疑,你们不是亲生的。”

    “你、你不准提我妹妹!”苏晟铭愤恨地瞪着他。

    “哼,你当本王稀罕吗!星悦一个小婊子都值五万两,你是陆婉君的亲儿子,怎么也要二十万两吧?哈哈哈哈……”

    “你痴心妄想!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如愿从我家人身上吸血!”

    “是吗?那就看他们愿不愿意放这个血了,单单是你擅闯王府这一条,都是重罪,若是再给你扣个刺杀王爷的罪名,搞不好你们全家都要遭殃!”

    “你……”

    苏晟铭听到可能会连累家人,态度立刻软了下来。

    他哀求道:“王爷!都是我的错,我罪该万死!求求您了,只要不连累我家人,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傅溟礼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做什么都可以?真的?”

    “真的!”

    “好啊!”

    他将两条腿分开,神情倨傲地命令道:“从本王胯下钻过去,你要是能做到,本王就考虑,放过你的家人,如何呢?”

    苏晟铭眼底闪过震惊与抗拒,抬头看向不远处的宋淮芷。

    此刻,她泪流满脸,冲着他拼命摇头。

    又看向傅溟礼,那般高高在上,眼底满是嘲讽与戏弄。

    这一刻,他清楚地明白,位高权重者,可以肆意践踏他们这些人的尊严。

    “好!我钻!”

    他咬牙切齿地回答。

    两个护院放开他,退到了一旁。

    傅溟礼插腰站着,眼底带着嘲弄,一旁许多的护院们也都看好戏一般叫嚣。

    “快钻啊!”

    “就是,你不是要钻吗?快点啊!”

    “能从我们五爷胯下钻过,也是你的荣幸了!”

    “一个商户的贱种,也敢挑衅我家王爷,你配吗?”

    ……

    无数嘲讽谩骂在苏晟铭耳边响起,他尽量不去听,不去看,闭着眼睛低下头,用双手撑在地上,一步一步,挪到了傅溟礼的胯下。

    然后,忍着屈辱,钻了过去。

    耳边响起无尽的嘲笑,傅溟礼转身将他一脚踢开,眼底全是鄙夷。

    “一个臭杂种,也配跟本王抢女人?宋淮芷你看到了,他就是个没种的怂包,这样你还是要跟他吗?”

    宋淮芷嘴里的布团被摘下来,她愤怒地吼道:“就算你是王爷又怎么样?你欺人太甚!三哥,三哥你别怕,这不是你的错……”

    她没说完,又被人将嘴巴塞住。

    傅溟礼冷哼一声,眼底全是愤怒:“臭婊子,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给我送回房间,今晚本王就要好好调教她!”

    一旁的护院小声问道:“五爷,那陆婉君说要一个毫发无损的宋淮芷,这……”

    “怕什么?”傅溟礼不屑道,“她儿子都在本王手上,还由她说了算吗?”

    “也对!”护院点点头,转而吩咐道,“你们几个把他关进地牢!”

    “是!”

    ……

    陆家。

    苏阑音辗转难眠怎么也睡不着,于是起身想着去三哥房里看看他睡着了没。

    只是刚到院子便看到阿诚一脸紧张地来回踱步,似乎拿不定主意。

    她走上前冷声问道:“阿诚,这么晚了,你在这儿干什么?”

    “啊?姑娘!”

    阿诚像是做贼被发现了,急忙跪在地上,心虚得不敢抬头,整个脊背都是弯的。

    苏阑音再次质问:“我问你,在这儿干什么?三哥呢?”

    “奴才……奴才睡不着,出来走走,三少爷他、他睡下了。”

    阿诚的声音透着心虚,苏阑音一听便知道他在说谎。

    毕竟这孩子不擅长说谎。

    于是她也懒得问,抬脚就往屋子里冲。

    阿诚见状,自然不敢让她进去发现苏晟铭不见了,只能用自己的身体挡在门前。

    “姑娘,三少爷真的睡下了,您就别打扰了!”

    “是吗?平日里我三哥可没有这么早睡下过。”

    “那、那不是因为今日受了伤吗?”

    “哼,滚开,别逼我说第二遍!”

    “姑娘……”

    “找死?”

    苏阑音抬起手,一副要打人的模样,阿诚吓得跪在地上,一股脑说了出来。

    “姑娘息怒啊,不是奴才不说,实在是三少爷让奴才隐瞒的啊!”

    “他到底怎么了?”

    “他说、他说要亲自去五王府救宋姑娘,可是都一下午没回来了,奴才正发愁要不要告诉夫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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