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些阳气,赶紧一口气吸收,差点让严兴爆体而亡。
不过,幸好之前吸收过阳气,他最终顶住了。
“呼!”一股浊气带着明显高于常人的热量吐出后,严兴赶紧体会了一下现在的身体状态。
除了很饿以外,他和那邪秽战斗后留下的伤口,还有失血过多导致的元气受损,现在全部都恢复了。
不光如此,严兴能够感受到血液中的阳气能量更加的强盛,身体的每一处肌肉,筋膜,也都在巨量的阳气滋养下,变得更加的强壮,紧实。
力量变得更大了,体内澎湃的力量,让他有一种可以一拳打死一头猛虎之感!
皮肤外层,隐隐地出现一些淡淡的火焰状的纹路,很轻,很淡,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严兴也不知道身上出现这东西是好是坏。
“假如我再与那话唠鬼战斗,估计只需要付出刚刚那一战一半的伤势,就可以镇杀对方。
这阳气对身体的增强,着实是不错。
但相比于这大洪朝潜在的危险,我这点实力仍然远远不够。
起码,我身上的这个诡眼标记,我就无法奈何它,连驱散也做不到。
另外,就是得赶紧学习一门武道功夫,不然下次再遇到邪秽,就不至于像这次一样束手束脚,打不中!”
严兴心里盘算着。
他脑海里,此时浮现出严府护院的头领:宫叔。
严兴之所以选择宫叔,原因也很简单,第一个就是宫叔在严府已经有近二十年了。
可以说,对方对严府忠心耿耿,对严兴不会有安全问题。
其次,十年前,有流匪夜闯严府,宫叔一人一剑,在不到一柱香的时间里,斩杀十匪,护住了严府的安全。
甚至,宫叔的实力,连青河县的捕头都敬畏三分。
除此外,最让严兴中意的一点就是,这个宫叔曾经被青河县衙征召去处理一桩离奇灭门案!
被灭门的是青河县的一户豪绅,全家一夜之间神秘死亡,包括其府内的护院高手。
而周围的邻居无一人听到有打斗声!
并且,身体无外伤,但死状极其可怖,全身血液消失,尸体成了干尸。
这也是此案被列为奇案的原因。
县衙一直说这是谋杀案,但经历过昨夜邪秽攻击的严兴,自然就明白,绝对不是什么谋杀案,就是单纯的一桩邪秽害人。
找宫叔学剑的同时,严兴也想顺便问问当年这桩邪秽灭门案的细节情况。
接下来严兴在思索怎么向严员外解释自己突然好了的事情儿,但令他没想到的是,严员外根本没有多想为什么儿子突然就好了。
相反的,对方见到严兴恢复了,老泪纵横,开心极了。
“哎呀我儿啊,我还以为,还以为老头子我要白发人送黑发人呢!”
“老爷,肯定是您的诚心,感动了老天爷!”赵五在旁边也是感动的直抹泪。
“对,对,明天,去慈恩观还愿!”严员外说道:“一定是慈恩道君显灵了。”
严兴心里松了一口气。
有的时候,现实根本没有自己想象的复杂。
之前还头疼怎么解释呢,没想到根本不需要解释。
这才是现实的真相,只有小说才需要逻辑合理,才需要解释个没完没了。
严兴一直悄悄地观察着严府众人的表情,发现大家是真的高兴,而没有多想后,他才真正的松了口气。
不,有一个人用很惊恐的眼神偷看他!
没错,就是李玉玉!
尤其是严兴看向李玉玉时,这位宠妾吓得一哆嗦,完全不敢跟严兴对视。
“看来得找这个小妈私下聊聊了!”严兴不动声色地想着。
从李玉玉的种种反应来说,对方铁定是知道些什么。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找宫叔!
接下来吃完早餐,严兴直接找到宫叔。
“大少爷,您找我??”
宫叔已经五十,但看上去,却像是七十岁,已然是风中残烛的样子。
这种情况,对于武者而言很反常。
大部分的武者,往往实际年龄要比外貌年龄大许多。
而不是像宫叔这种。
尤其是这两年来,宫叔一直疾病缠身,甚至连剑都快拿不住了。
按宫叔自己的话说,是他自己早年前练功走火入魔了,伤了根基。
这种情况,确实是存在的,所以也没有人多想。
严员外干脆就让他在家里养老了。
从这点上来看,严员外此人对下人确实不错,起码在这种古代,绝对是大善人了。
“宫叔,我今天来,是想跟您学剑!”严兴开门见山地说道。
宫叔闻言一愣,旋即那布满了褶子的脸上绽开了花来。
“大少爷,您终于想通了?”
之前宫叔一直想要把自身的武学,找个人传承,他看中的就是严兴。
可惜,原身是个纨绔子,根本不愿意吃苦学武。
“想通了。”严兴点头。
宫叔仔细地打量着严兴,沉吟了好久后,他那双死气沉沉的浑浊老眼当中,闪过一抹精光。
“奇迹,奇迹!”
“宫叔,您说的奇迹,是指什么?”严兴好奇地问道。
“大少爷,我知道您为什么大病初愈后,来找老奴学剑。
您,有情有义,福缘深厚,所以能度过这次生死劫。
但是,我劝您,最好把探索那个东西的心收住,可不能碰啊!
而且,我也得告诉您,这世间武道千千万,但不管多强的武道,在那种东西的面前,都只是纸糊的玩具罢了。
这世界上,我们凡人,想要安稳活下去,只能乞求别碰到它们。
而学武,只能防人,对那种东西其实效用不大!”
宫叔的话看似神神叨叨,但是严兴却是瞬间就明白他在说什么!
眼前的这位剑术高超的老爷子,其剑术在整个青河县都是有数,在宫叔最巅峰时期,他的剑术,起码能在青河县排进前三十!
没想到对方不光剑术高超,甚至还是少有的没被修改记忆的人?
果然,来找宫叔找对了!
“宫叔,你……”严兴震惊地看着眼前的老者,想说对方竟然没有被修改记忆
宫叔看出他要说什么,慌张地将手指竖在嘴边,用眼神示意严兴别朝下说。
接着宫叔则是惊魂未定地四下看了看,然后手一招,将严兴带去了他自己的卧室。
一进了卧室后,宫叔赶紧将门反锁好,接着,他则是恭恭敬敬地搬来屋内唯一的一把椅子给严兴,示意严兴坐下。
严兴见状,推辞道:“宫叔,这椅子还是您老坐吧。”
“大少爷,您坐。”宫叔一脸严肃地说道,“我承老爷的恩情,此生都无以回报。
严府于我之恩犹大,这椅子,我断然不能坐。”
严兴拗不过他,只好坐下,看着恭敬垂手站在面前的宫叔,一副有话要说的神情。
他知道自己来找宫叔,真被他给蒙对了。
“大少爷,老奴死期将至,已无后顾之忧。
所以,接下来老奴所讲的话,出我嘴,入您耳,烂于心。
您,能答应老奴吗?”
“能!”严兴精神来了!
“这第一件事情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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