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看秦淮茹愣神,还以为被她的王炸镇住了,心里对这结果非常满意。
她成竹在胸的拿着腔,继续开口。
“不过买完缝纫机,彩礼就不能给太多了,五块钱吧!也不算少了。”
秦淮茹直接一个大白眼,呸~这老太婆想屁吃呢!就这还想忽悠姑奶奶进门。
现在村里嫁姑娘,彩礼最少还要两担粮呢!两块钱彩礼呢?虽然大多数都是粗粮。
实在听不下去了,低头拉了拉孙媒婆,小声嘀咕。
“婶子,时间不早了。好不容易来城里一趟,我还要去买点东西呢!”
孙媒婆经历这事可多了,秒懂知道秦淮茹这是有点没看上,但是自己两块钱跑腿费,才给一半。虽然当时贾张氏说不管成不成,都给两块钱跑腿费,可是也说了,要是成了还能再加一块。
“淮茹啊!张大姐家这条件,可不是一般人家能有点,要好好考虑一下。正所谓嫁汉嫁汉穿衣吃饭,年底东旭一个月就能拿三十多块钱,这可不少了。”
媒婆不太想让秦淮茹走,苦口婆心的劝说。
秦淮茹哪里不知道媒婆不想走,她们这一行不就是死的说成活的嘛!想继续撮合,直接反其道,等回到村里,我才不管你是谁呢!
“婶子,就算是我看好了,也得回家询问父母的意见,商量一下吧!你说呢!”
秦淮茹盯着孙媒婆,把‘就算’两个字咬的很重。
“对对对~”
贾东旭连忙附和,这会秦淮茹就是放个屁说是香的,他也会跟着点头。
原本还想着一会约着去看场电影,一鼓作气拿下,现在看来,还是老娘厉害,缝纫机这王炸一出,直接横扫一切,哪里还用浪费那看电影的钱啊!
心里已经急不可耐的要把秦淮茹娶进门,晚上大展雄姿,驰骋疆场……
贾张氏还以为秦淮茹要记着回家报喜,商量着嫁过来的事,很是得意满满,炫耀一下儿子的优秀。
“嗯,秦淮茹,你回去就把咱家的条件告诉你爹妈。咱家东旭论长相,这一片院里可都是头一号。轮工作,年纪轻轻的,年底就能转正了。”
孙媒婆嘴角一抽,真特么是两个猪队友,人家明明就是没看上。看把你们母子能能耐的,自己想留秦淮茹下来多劝劝,忽悠忽悠,你们倒是好……帮着送人走。
“好的,大妈,我一定跟我爹妈说,那我就先回去了。”
秦淮茹急不可耐的站起来,等着孙媒婆。
心里松口气,终于可以走了,微微一笑,脸颊的梨涡浅浅陷下去。
贾东旭被这一瞬间都看呆了,魂都飘了。
媒婆叹了口气,心想小贾同志,你特么是凭本事找不上媳妇的,我这红线就是铁链也没用。
离开四合院,孙媒婆把秦淮茹送往东城车站路上。满满的心累,刚刚出来还想再劝两句,结果秦淮茹直接挑明,我没看上。
“婶子我去买点东西。”
秦淮茹一路左右张望的寻找,丢下一句话,跑进一家来时见到的一家商店。
没一会,拿着两支牙刷牙膏走了出来。
“哟!淮茹,牙刷牙膏,还是三星牌的,这可不便宜啊!”
孙媒婆见着秦淮茹手里的东西,惊讶的感叹。她家在城里条件不错,四口人三口赚钱,可家里还用的牙粉,都没舍得用牙膏,还是三星牌的。
“还好吧!婶子,我们快走吧!”
秦淮茹敷衍一笑,她也心疼啊!就那点点私房小钱钱,差不多全花了。一支牙膏省着点,够她用一年的,也值。
早上出村部,因为某人的鬼话,当时打了个踉跄,余光瞧见水井旁的桃木枝。正好她牙膏用完了,就鬼使神差的多买了一份。
哼~臭常威,本姑娘为你可是花了大本钱,你知道那么多,肯定不知道这是什么。
幻想着,当常威见到牙膏时,一脸无知懵逼的表情,她心里就满满的得意,傲娇的扬起嘴角……
下午四点多!
常威用猎叉挑着两头两百多斤的野猪回到村部,路过村里,村民们都来看热闹。
“这小伙子,力气真大,这两头野猪最低得有四百斤吧!挑着脸不红气不喘的。”
“要说四百斤左右,咱们村里老爷们不少都能挑起来。但想人家这样轻松的,肯定没有。”
“杨老三,你说轻了。你不是也会去打猎吗?能不知道咱们后山哪有野猪啊!这是进深山打的,最少得翻一个山头。这翻山越岭的挑着四百多斤,啧啧~这是天生神力啊!”
“你们都注意力气,就不看看那野猪是怎么死的?让你们单独对上能杀吗?你们看看伤口全是正面硬刚,一叉扎透心凉的,我观那伤口,一叉之后就没挣扎过,没用第二叉。这小伙子,好本事啊!绝对是练家子。”
村民们看着在院里,轻车熟路给野猪放血剥皮,开膛破肚的常威议论纷纷。
秦正山一边帮忙,一边感慨。
“阿威,你小子厉害啊!居然真让你打到野猪了,还是一次两头。”
常威淡淡一笑,语气看似幼稚,却很符合这个年纪的朝气。
“山叔,我就是拿不了多,不然那一窝五只,我全给它端了。”
悄悄观察着秦正山的眼神和微表情,心里默默点头。在秦正山眼里没有透露一丝贪念,是个正直的人,这人能处,这秦家村能待。
刘翠兰也在帮忙,处理着内脏,看着常威满脸笑容,真是越看越喜欢。“阿威,别听你叔胡说,进山时,安全最重要。”
秦淮茹坐车也回来了,下车没遇到牛车,就直接的十一路回村。
见到村里好多人在村部看热闹,好奇的凑过去。
秦正山见常威已经给野猪剔完骨了,洗了把手后,对着村民说。
“阿威说了,猪肉四毛一斤,大家要吃肉的,就来割,这肉不带皮,合算。”
“四毛还不带皮的肉,确实合算,小山子给七叔来二斤,正好家里小猴子们好久没开荤了。”
“山叔,我要一斤。”
“大伯,我也要一斤。”
“我要半斤。”
……
村民们买肉的人不少,秦正山拿着准备好的杆秤。
继承老头子的杀猪手艺,常威十年功夫不是假的,加上【庖丁解牛刀法】。
眼力,掌控力,手起刀落,基本上一刀下去,要多少割多少。
不过都故意割的偏高一些,多个一两五钱的,还是让秦正山按整的算。
都是村里人,既然决定留在秦家村了,人情世故不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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