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担心林听被母亲刁难,所以处理完公司事情就折返回来。
结果却看见她真的俨然一副谈亦礼妻子的模样去照顾他!
谈政聿承认自己快疯了。
尤其亲眼瞧见林听望向谈亦礼时的那种期盼眼神,快要聚成一团烈火,将他所有理智一并烧尽!
占有欲上了头,说话就免不得刻薄起来,失了平日的理智。
林听挣脱不开,她的唇都在颤,眼尾染了薄红后,泪珠迅速集结下坠,掉在他腕骨处的檀色佛珠上。
“我脏,我当然脏!弟妹爬上大哥的床,能不脏吗?我会有报应的,我自己知道,不用你提醒!”
“弟妹?谈家可没承认你!如果不是我让司机把那盒试纸换了,你今天就该被我妈赶走!”
“……”
见她似乎又要开口驳自己,谈政聿干脆钳住她的双手,高举过头顶。
吻,在同时刻压下来。
林听拼了命挣脱,想躲避他的触碰。
可即使已经咬破了谈政聿的唇,那血腥味在唇齿间肆无忌惮的漫开,他还是没有停,反而趁着她一瞬的恍神,大肆进攻掠夺——
“唔,唔!谈……谈政唔……”
仿佛怕听到林听的声音似的。
谈政聿丝毫不给她开口的机会,堵得严严实实!
直到察觉林听的身子软下来,像是认了命,他才放过人。
谁知她竟突然伸手用全力去推谈政聿!纠缠间,他腕骨上的佛珠不知怎地,蓦地崩开!
瞬间,珠子散落到病房的地上……
林听没想到会这样。
她下意识弯腰去捡,可谈政聿却拦住。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卑劣?”
明明她只提出想去医院人工受孕,是他非要真做的。
甚至,谈政聿想的是彻底取而代之。
林听不脏,是他卑劣。
林听完全不能理解他这个喜怒无常的人在抽什么风。
她推开钳制,俯身从地上把佛珠一颗颗捡起来,擦干净递过去。
同时快速收拾好自己的情绪,以防梁季琴会突然再过来。
“一共十八粒,对吗?”
“嗯。”谈政聿只应声,却没接。
她抬眼,不解,嘴边还有刚才咬破他唇时留下的殷红血迹。
谈政聿突出的喉结轻滑了下。
莫名的笑了。
“盘佛珠时,要无杂念,心清净,令恨之人不生嗔恚,爱之人悲仰无畏。”
“……”
“我从未做到过,所以连它也不愿意跟着我了。”
林听还托举着佛珠,蹙着秀眉,听不懂他的意思。
片刻后,谈政聿接过来,仔细收好。
她是有些怕他的,所以兀自往后退了几步,和他拉开了些距离。
也不知道是不是佛珠断裂的关系,让谈政聿恢复了清明,总之他好像又突然变回那个高冷孤僻的男人,眸中的浊欲都尽数散去。
“大哥,我和你——”
“你想结束?”他打断。
林听咬住下唇,低垂眼睫,“嗯。”
她觉得现在自己已经和谈亦礼登过记,梁季琴也信了怀孕的事……
“可以。”谈政聿答的没有一丝犹豫,“只要你想好,以后再出问题,我没义务帮你什么。”
“今晚十点,你没来找我的话,我就视为一切结束。”
……
自医院离开,他没有回谈家,也没回自己的住处,而是去了临东街上的无妄酒吧。
黑色迈巴赫一停在门口,里面就有道身影慢悠悠的走出来,面儿上挂着薄笑,嘴里叼着根没点燃的烟。
明明长相偏阴柔俊美,却非要透着一股子吊儿郎当的气质。
“哟!我差点以为自己看错人了。”
谈政聿下了车,连个眼神都没舍得施舍他,径自走进去要了瓶烈酒,一杯接一杯的灌。
靳淮之咂咂嘴,赶紧过去抢了酒杯和酒瓶,“你这又是为哪般?虽说亲弟弟遭遇车祸是烦事,可……你不是也有机会了吗?”
他向来是不喜欢谈亦礼的。
因为这个弟弟,总是面儿上装得无害,然后暗地里处处和谈政聿较量,和谈政聿学!
后来,居然夸张到就连两个人的字迹,谈亦礼都要学他哥的!
“她心里没有我。”
谈政聿垂着眼睫,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用这种卑鄙无耻的办法留住人,他都觉得自己很恶心!
“这话我不爱听,明明最初先喜欢林听的人是你!是那谈亦礼非要横刀夺爱,抢了你的人!为了他们林氏能有资格和谈家联姻,你暗中做了多少努力!结果呢?就因为他一句话,你妈倒是痛快,大方的将林听许给了你弟弟!”
“……”
“政聿,你自小到大被谈亦礼夺走的东西,自己数得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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