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式举行完,姜舒妤跟着陆谦白去换了敬酒服。
陆谦白带着姜舒妤,简单的介绍几个重要的合作伙伴。
姜舒妤在恒远集团的业务量很大,占比的地位也很高。来来往往不少的客户她也有些熟悉,攀谈起来并不局促。
好不容易将所有的宾客招待完,姜舒妤和陆谦白甚至都没来得及松一口气。
就看见了会场里面还没离开的姜明松和姜叮当两个人,薛昭昭刚准备上前把两个人赶走,结果姜叮当看见薛昭昭走上前,眼泪直接就掉了下来。
“薛小姐。”
“你哭什么啊?人家刚办完婚礼,欢迎你们了吗?来了不说还在这儿哭哭啼啼的。”
薛昭昭看见姜叮当整这死出就格外不高兴,她冷着声音说完,姜叮当更是委屈了不少。
“我只是”
“行了,你为什么老是要刁难我的女儿?”
姜明松看着薛昭昭,面上的神色很是难看。
“还是说你们压根就没想过要认我的女儿?就委托这么个人来为你们出头?”
“她是你女儿,姜舒妤不是你女儿?姜先生,你未免也太厚此薄彼!姜舒妤的母亲难道不是你跟小三逼死的?现在在这儿找存在感,你有什么脸呢我请问。”
薛昭昭看着姜明松维护姜叮当的样子,愈发忿忿不平。
“薛小姐,十个指头有长短,手心手背都是肉。这些年我也没缺姜舒妤的吃穿,你说我厚此薄彼,我也不过是两个孩子对其中一个有了点偏爱而已。我家的事情,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质疑。”
姜明松面对姜舒妤和陆谦白可能没那么有底气,可薛昭昭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随随便便就可以拿捏住。
“你们明知道叮当跟舒妤是双生胎,凭什么不认叮当?”
姜明松话音刚落,在一旁休息的周延津缓缓的走了出来,静静的站在了姜舒妤的身前。
“外公。”
姜舒妤很是担忧的看着周延津,周延津拍了拍姜舒妤的手背,示意她不要担心。
“久闻难得一见,姜明松,今天终于见到你了。”
姜明松被周延津点到了名字,莫名其妙的有些心虚。他站的直了些许,只是单纯的点了一下头。
“老先生。”
“这么多年来,我的女儿被困在姜家回不了头。现在找到这儿很不容易吧?毕竟周家的名气这么大,姜叮当,你觉得呢?”
周延津话音刚落,姜叮当一脸懵逼的应了声。
姜明松恨铁不成钢的看了姜叮当一眼,姜叮当意识到自己应错了话,一时间脸色煞白。
“老先生,如果已欢还在。一定不会让您扔下她另一个女儿不管,您不能因为先找到了姜舒妤,就不管叮当了啊。”
姜明松很是无奈的开口,他话没说两句,话里行间的流里流气就透露了出来。
“那你先说清楚,已欢是怎么死的。”
周延津周身的气场陡然间低了下来,姜明松有些艰难的咽了一下口水,抿着嘴唇有些说不出话来。
“当然……当然是……”
“是什么情况你心里清楚,姜明松。当年如果不是因为你带走了已欢,知道今天你还是地里的一块泥巴。”
周延津跺了一下自己的手杖,面上的神色并不好看。
“我无所谓你的辩解,但是姜明松,我希望你现在带着你的女儿离开。这里不是你们该闹的场合,姜明松,你如果还想要点钱,现在就该带着你的女儿一起离开这儿。”
“周老先生,你一味的偏向姜舒妤,你让叮当如何自处。”
姜明松话音刚落,姜叮当连忙握住了姜明松的胳膊。
“外公,我知道你对父亲有一些误会。但是妈妈离世真的怪不了任何人,她那个时候身体孱弱,实在是救不回来。”
“我知道因为姜舒妤在您身边,所以你不愿意认回我。可是到底是一家人,您也不该把话说的这么极端。万一哪天您发现了舒妤的其他想法,又觉得这个孩子不可控了呢?”
姜叮当意有所指的看了姜舒妤一眼,哪知道下一秒周延津就冷笑一声。
“少来我老头子这儿上眼药水,我也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你这点伎俩我还看不上,你跟你爹就是一个模子里面了出来的。”
“先不说是不是双胞胎,就算是双胞胎又怎样?我们周家只认姜舒妤一个外孙女。姜明松啊姜明松,你这父亲当的未免也太称职,错把鱼目当珍珠,老头子我可没有你这么瞎眼。”
“管家,送客!什么猫猫狗狗都想进我们周家的会场,你们安保里面的保镖是怎么培训的?”
姜明松还没被赶走,就听见周延津对着一干人等破口大骂。
他气的捏紧了自己的拳头,直接拽住了姜叮当的胳膊。
“这老不死的,我总有一天要打碎他这把老骨头。”
“爸,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姜叮当被姜明松拽着,提着裙摆手忙脚乱的小跑了两步。
“怎么办?能怎么办!现在只能走啊!你看见姜舒妤那个小贱人没?她爹被周家那个老不死的骂成这个样子,她一句话都不说。”
“仗着她那早死的妈有点背景,现在就不把老子放在眼里。”
“你以后要是也敢这副德行,老子趁早就剮了你。”
姜明松冷着一张脸将姜叮当拽上前,阴鸷的眼神止不住的寒意。
“爸,你放心,只要我们进周家,我有的是办法帮你折磨那个老不死的和姜舒妤。”
姜明松陡然间松开了姜叮当的手,姜叮当深吸一口气,看着手腕上的红痕她有些埋怨的扭了扭胳膊。
两个人刚上前两步,姜叮当一下子撞上姜明松的后背,两人这才发现不远处全是等在门口的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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