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维新在厕所里又努力地尿了十来分钟,一滴水都放不出来,还把自个给干得满头大汗,气得他黑着脸回了办公室。

    为了能排出水,他又干了一杯茶,小腹更胀了,尿意也来了。

    钟维新欣喜地冲向厕所,迫不及待地拉下拉链,放水之前,他还在厕所里打探了一圈,没看到满崽,这才放心地嘘嘘。

    水声响起,钟维新快活地眯起了眼,哼起了歌:“洪湖水啊,浪呀么浪打浪……”

    但只放了一小半,他突然感觉到小腿一阵冰凉,而且这股冰冷感,还在朝上爬。

    钟维新忍不住撸起裤管,露出了小腿,骇然看到了一条别致的小蛇,顺着他的腿毛,努力地向上爬啊爬。

    “啊……”

    钟维新的尖叫声响彻云霄,尿很顺畅地又倒流回去了。

    受到惊吓的小蛇蛇,迅速地爬走了,蛇蛇虽然小,可速度是真快,钟维新的尖叫声还没停,小蛇蛇已经爬到了门口。

    “乖!”

    阮七七的声音传了进来。

    钟维新气得大步走出去,果然看到了罪魁祸首,阮七七手里抱着小蛇,旁边站着咧嘴直乐的满崽。

    “钟经理,嘘嘘呢!”

    阮七七挥着手,礼貌地和他打招呼。

    “你……你们还是不是人?不是装鬼就是放蛇,不就是欠了点钱吗?老子没说不还,过段时间有钱了肯定还,你们何必搞这些吓人的把戏?”

    钟维新快气死了,破口大骂。

    两回啊,都让这癫婆给破坏了!

    对尿频尿不净的人来说,这是件多么痛苦的事,甚至比晚上办事不爽更不爽!

    “钟经理,你可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怎么能怕一个小小的面具呢?还有这个小蛇,是我养的小朋友,多可爱啊,没想到你胆子这么小!”

    阮七七从包里拿出鬼面具,给满崽戴上。

    看久了其实并不吓人,钟维新被吓到,是猝不及防下出现的缘故。

    阮七七轻轻拍了拍手上的小蛇,“乖,和你钟伯伯道歉,以后不可以吓人了哦!”

    小蛇蛇还真抬起了头,吐了吐信子。

    钟维新头皮都麻了,他虽然是堂堂大男人,可他是真怕这些爬行动物,看到就要毛。

    “钟经理,小鸟飞出来啦!”

    阮七七好心提醒,还指了指。

    钟维新低头,面色大变,手忙脚乱地扯拉链,但因为太急,好几次都卡了,疼得他直抽冷气,差点工伤当太监。

    厕所边挤了不少人看热闹,有男有女,大家都忍笑忍得好辛苦。

    “不用上班了?想扣奖金了?”

    恼羞成怒的钟维新,愤怒咆哮,看热闹的人一哄而散,只除了阮七七和满崽。

    “你们就算逼死我,我也拿不出钱,你们先回去吧,等我筹到了钱后,肯定还!”

    钟维新嘴还挺硬,死活不肯还钱。

    “行!”

    阮七七依然很好说话,一秒钟都不纠缠,带着满崽走了。

    可钟维新却有了不好的预感,这个年轻妹子难弄的很,不会还有损招没使出来吧?

    这一天,钟维新过得很不爽,虽然去厕所放了几次水,可总是放不干净,小腹的那股胀意并没消失,反而越来越胀。

    以至于下班回到家,钟维新都黑着脸。

    吃了晚饭后,钟维新终于放了回比较痛快的水,肉眼可见的高兴了,上床后,甚至还有心情交公粮。

    他家住在二楼,卧室门挨着阳台,阳台外有棵梧桐树。

    钟维新和媳妇预热了下,感觉非常好,正要攻城时,阳台上响起了凄厉的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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