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玛的昨晚没睡好,脑袋钻心一样疼,两天没好好尿尿了,小腹也胀得难受,最让他生气的是,他堂堂经理,居然在办公楼溜了两次鸟。
颜面何在?
那边挂了电话的林厂长,立刻派人去打听,一个小时后,他收到了最新报道,得知钟维新被吓得在办公楼溜鸟,乐得他哈哈大笑。
笑完后,他开始反思,以前要钱的人都失败了,归根结底,还是不够癫哪!
果然每颗螺丝钉都是有有的,关键得看用在什么地方。
阮七七在厂里搞得鸡飞狗跳,放出去就是一员虎虎生威的大将了嘛!
生了一天闷气的钟维新,心情沮丧地回了家,晚上他也没心情交公粮了,上床就睡。
只是阮七七依然没放过他。
钟维新才刚掀开被子,就看到被窝里盘了几条蛇,睡得正香被打扰,几条蛇大爷很不爽,冲他愤怒地吐着信子。
“啊啊啊啊……”
钟维新整个人都灵魂出窍了,闻声赶来的钟妻,看到几条蛇后,立刻晕死。
“你屋里头死人啊,叫你娘还是叫你爹?”
“嬲你玛玛鳖,让不让人困觉了?”
……
此起彼伏的骂声响起,都骂得很脏,钟维新尽管还在害怕,可不敢叫了,死死捂住嘴,他想离开这间屋子,可两条腿像灌了铅一样,抬都抬不起来。
“晚上好啊!”
阮七七笑得比向日葵还灿烂,幽灵一样出现在阳台上,还打开了窗户,冲床上的几条蛇叫了几声。
几条蛇乖乖地离开了,扭成了s形,很快就滑出了屋子。
“晚上好!”
满崽也开心地挥了挥手,脸上还戴着可怕的鬼面具,钟妻刚悠悠醒来,睁开眼看到他,又利落地晕死了。
两人也不恋战,打过招呼后就走,从阳台上跳了下去。
此后三天,他们都会抓些蛇来吓唬钟维新,每次都非常有效,短短五天,意气风发的钟维新生生老了十几岁,黑眼圈比大熊猫还明显,背都气驼了。
他老婆也气得回娘家了,说他要是不解决掉癫公癫婆,就要和他离婚。
被摧残得没了人样的钟维新,终于抗不住了,表示立刻还钱,一分都不少,再让这癫公癫婆搞下去,他的命都要搞没。
这一万两千多是公家的钱,也不是他私人的,他犯不着豁出命!
阮七七带着一万两千多现金,回厂里交差了,把林厂长乐开了花,还表示要给她发奖金表彰。
第二家单位是一家大国营厂的招待所,也在潭州城,负责人姓孙,叫孙元伟,欠了八千多。
老银杏对孙元伟很有兴趣,因为这家伙不止一个姘头,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胆子大的很。
阮七七不着急去要债,打算在家休息两天。
早上睡到自然醒,太阳已经照三竿了,她伸了个懒腰,去水房洗漱好,准备做早午饭吃。
“阮妹子,糯米酒做好了。”
王翠花抱着个坛子来找她。
“我尝尝。”
阮七七倒了一碗喝,甜甜的,口感清冽,确实很好喝,王翠花的手艺相当不错。
“干干净净的,连一粒灰我都没让掉进去。”
王翠花说的都是真话,为了保证糯米酒的干净,她比给自家酿酒都上心,生怕被阮七七的千里眼看到。
“嗯,确实干净,酒我收下了。”
阮七七一点没客气,收下了这十斤糯米酒。
王翠花心疼欲裂,可也不敢表现出来,只得说:“阮妹子,这坛子你喝完了还给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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