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坏了!

    “再哭还打你!”

    阮七七被哭声吵得脑壳疼,‘凶狠’地吼了声,女孩吓得闭紧了嘴,发出委屈的抽噎声。

    “起来,去医务室!”

    阮七七准备带她去医务室处理伤口,女孩乖乖地起来了。

    “谁欺负我家玲玲,老子弄死他!”

    平地一声吼,人未到声先到,杨玲玲眼睛一亮,哭着扑向妈妈的怀抱。妈

    “妈妈,她们欺负我,呜呜……”

    杨玲玲哭得死去活来,再加上她脸上的血,看起来确实很可怜。

    “嬲你玛玛鳖,你个有娘生没娘养的背时货,老子弄死你!”

    杨母满脸横肉,出口成脏,对着小孩子也是脏话连篇,她没看到阮七七,骂骂咧咧地要教训阮念姐妹。

    “你要弄死哪个?你当我是死人?”

    阮霜降风风火火地赶来了,连围裙都没摘,她在包装车间干活,听人说大女儿打了何凤花的女儿,头都打破了,她就知道不好,赶紧过来救场。

    心急如焚的阮霜降,也没看到阮七七,她像老母鸡一样,冲到女儿前面,和何凤花对峙。

    虽然阮霜降高,但何凤花有两个她那么宽,是酒厂出了名的泼妇,最会撒泼打滚胡搅蛮缠,连厂长都怕了她。

    “当妈的成天发骚,生的女儿是土匪,一窝表子土匪!”

    何凤花狠狠瞪着阮霜降,恨不得吃了她。

    阮霜降住在她家隔壁,自打这骚寡妇来了后,丈夫的魂就没了,恨不得眼珠子粘这骚货身上,以前在家连酱油瓶倒了都不扶的懒货,居然主动帮阮霜降提水。

    哪怕阮霜降拒绝了,可何凤花还是恼火,她拿丈夫没办法,就恨上了阮霜降娘仨,天天在厂里造谣,说阮霜降娘仨都命硬,克死了丈夫一家老小,谁和她沾边都得倒霉,还说阮霜降看到男人就发骚。

    虽然大家都知道何凤花是在胡说八道,阮霜降和男人话都不多说,关起门过自己的日子,怎么会是个水性杨花的人。

    但架不住总有些贱人,唯恐天下不乱,明知道何凤花造谣,也跟着起哄,想看阮霜降的笑话。

    于是,谣言没几天就在厂里满天飞了,三人成虎,说的人多了,就连以前觉得阮霜降正经的人,都开始动摇,渐渐远离了她。

    阮霜降对这些谣言毫不在意,但欺负她孩子绝对不行,以前她软弱无能,害女儿过得那么苦,离婚那一天,她就发过誓,绝对不要再当无能的妈妈!

    “我冲谁发骚了?你空口无凭就泼我脏水,语录都说要实事求是,你拿出证据来,我哪年哪月哪日几点几分,在哪里冲哪个男人发骚了,拿不出来你就是诬蔑,我去找林厂长来主持公道!”

    阮霜降空闲时都会看语录,二妹说的,多看语录才能进步。

    二妹说的果然没错,吵架可不就用派上用场了。

    “你勾引我男人,天天冲我男人发骚,他在家连酱油瓶都不扶,却跑去给你提水,你要不发骚,他能那么勤快?”

    何凤花越骂越火大,动起了手,阮霜降也不甘示弱,和她扭打了起来。

    她虽然没何凤花壮,可常年在农村干活,力气不小,很快就占了上风,抽了何凤花好几个巴掌。

    “我让你男人来提水了?他自个犯贱关我屁事,以后管好你男人,再跑我面前犯贱,我去割尾会告他流氓罪,还有你这臭嘴,再造我的谣,我给你灌大粪!”

    阮霜降也火大的很,何凤花的男人长得丑,还特别自信,总是跑来她面前发骚,说一些欠揍的话。

    她后悔以前还是太软弱了,在这贱男人第一次来骚扰她时,她就应该一巴掌抽过去。

    阮七七本来想去帮忙,但阮霜降火力十足,她就不管了,教育起了阮念姐妹。

    “你们刚刚的表现很不错,但只能打95分,知道为什么扣五分吗?”

    “打得不够狠?”阮念有点惭愧,她还是心太软。

    “为什么呀?”

    阮盼眨着大眼睛问。

    阮七七在她脸上轻轻捏了下,果然还是胖崽崽好捏,真好玩。

    她捡起地上的半块板砖,指着尖锐的角,说道:“杨玲玲虽然讨人嫌,但罪不至死,给她一点颜色就行,不应该用这种尖尖的石头,容易打死人。”

    阮盼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她明白了,不可以用尖尖的石头打脑壳。

    “念念你砸的地方不对,离太阳穴太近,稍偏一点就会打死人,以后注意点!”

    阮七七将杨玲玲揪了过来,指着她头上的伤口传授经验。

    阮念听得很认真,默默记在心里。

    以后打人要注意避开要害。

    围观的群众们,本来还觉得这个家长太不懂事,但看到是阮七七,立刻觉得理所当然了。

    而且他们心里都对阮霜降母女起了忌惮,一根藤上果然结不出两种瓜,这阮霜降一家也是癫的,连四五岁的小孩都那么癫,以后可不能得罪这家人。

    [三更写完啦,今天去爬三清山了,真的巨美巨美,可惜山上雾太大,好多景点看不清,但依然很美,值得再去几次,上饶的菜很好吃,强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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